在,受害人身心遭受巨大傷害,目前還躺在病床上接受治療!你還不老實交代罪行?”
“你說錯了吧?”季末然問。
“哪裡錯了?”
“我作為受害人身心確實遭到巨大傷害,但我天生恢復能力比較強,再加上急救措施得當,所以現在可以好好坐在你對面,不用躺在病床上!”季末然微笑陳述。
張金山氣得重拍桌子,“季末然,你不要再狡辯!昨天很多人親眼看見你行兇……”
季末然直接打斷他的話,“某位偉大的哲學家曾經說過,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更何況你都沒有親眼看到,只是道聽途說,就更不可能是真實的了。作為一名人民警察,說話做事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
每次面對季末然,張金山的怒火都會被激怒好幾重,他堂堂公安局警察,竟然被一個小姑娘嘲笑諷刺,讓他顏面何存?張金山跨步走到季末然面前,抬手就準備給她一巴掌。反正局長交代過要嚴懲這女生,打的越狠越好。局子裡都是栓在一條船上的自己人,對這種暴力行為是統一的預設態度。
可他沒想到,他一掌竟然打偏,季末然居然正好躲開他的巴掌。有了上次的經驗,季末然知道他要施暴,自然做好準備,順勢閃開腦袋。
張金山簡直氣暈,被她言語嘲諷也就罷了,現在連扇個耳光都落空,他還有什麼臉面在局子裡混?蓄足力氣,張金山準備來一招狠的。
手臂剛抬到半空,背後突然傳來開門聲。張金山頓住,審訊室的門是鎖著的,必須用鑰匙才能開。局裡有這個許可權的人不多,而且就算有許可權,也該提前敲門打個招呼,突然闖進來的還真少見。疑惑回頭望去,就看見局長大人那張拉黑的臉。
“張金山,你在幹什麼?”朱勇凱心情糟糕到極點,直接把氣撒到張金山身上。
“審訊!”好久沒見局長大人發這麼大火了,張金山嚇得手臂僵在半空。
“審訊?有你這樣審訊的嗎?你手臂抬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