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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綁架事件中受了槍傷的維薩經過近一個月的治療,傷勢基本痊癒後,便帶著齊虹回到了法國繼續療養。他們之所以會選定今天舉辦婚禮,是因為今天是他們在大學裡正式交往的第一天。

齊崇軒翻遍了衣櫃裡的所有衣服,還是沒有找出一件合適婚禮場合穿的。要結婚的人又不是他,他怎麼會比新郎還緊張?也難怪他會緊張得手心冒汗,今天他的責任重大,他可是伴郎。蘭溪自然是伴娘。放眼全天下能夠給親生父母做伴郎的兒子,或許他還是第一人。

“崇軒,你怎麼還沒有換衣服啊?快點啦!客人都到齊了。”身穿削肩粉紅小禮服的蘭溪來到房間,看到他還沒有換好衣服,忍不住地嘮叨著。

他嘆了口氣說:“我實在不知道該穿什麼好?蘭溪,還是你幫我選吧。”

看著床上堆積如山的衣物,蘭溪不急不躁的從中挑出一套鵝黃色休閒西裝和一件淺粉色襯衫。淺粉色的襯衫正巧和她的小禮服相互呼應。“換上這個吧。”

他接過衣服,邊換邊說:“親愛的,你的眼光真是超一流。不如你做我的私人形象顧問好了。”他老媽已經同意做他的經紀人了,如果再有個做形象顧問的老婆,那就更完美了。

“好啊!那請問齊先生,你要付多少年薪給我呢?”她幫他打著領帶。

他摟緊她的腰,深情款款的看著她,以他那充滿磁性地迷人嗓音說:“我把我的整個人、整顆心、整個靈魂都支付給你,蘭小姐還滿意嗎?”

“嗯……條件還算豐厚啦!我會考慮的。”她故作思量的點了點頭。

他略感失望的說:“就這樣而已啊!”

“不然,你還想怎樣?”

他抱怨道:“你這女人怎麼一點兒也不懂得浪漫啊?像這種時候,你應該眼裡閃著淚花,主動吻我才對嘛!”

蘭溪笑顏如花的看著他那孩子氣臉,輕輕地吻上他的唇。齊崇軒趁勢加深這個甜蜜的吻,讓她氣喘噓噓,意亂情迷,深深沉浸在愛的漩渦中,無法自拔。他離開她的唇,又戀戀不捨的輕啄了幾下。

她拂著他的略顯凌亂的頭髮,說:“你的頭髮顏色很漂亮,比起黑色,栗色更適合你。”她是在一個月前才知道他的頭髮原本是栗色的。

“以前,我很討厭頂著一頭栗色的頭髮。現在才發現無論頭髮是什麼顏色都擋不住我的帥氣。”他的頭髮是天生的栗色,以前他總是刻意把頭髮染成黑色。

“是啊,大帥哥,快點啦!我們不能遲到!”蘭溪拉著他便往外走。

齊崇軒和蘭溪的腳剛跨出房門,旋即愣在當場,難以置信的瞧著眼前的金髮男子。

“你們好啊,很高興我們又見面了。”布瑞克笑嘻嘻的看著他們。

齊崇軒滿臉驚愕的看著他,厲聲問道:“布瑞克?!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究竟想幹什麼?”

“別激動,聽我說。我會在裡,是因為我從小就是在這棟房子裡出生長大的。我現在不住在這裡,今天回來是為了參加我父親的婚禮。”

他的話一出口,齊崇軒和蘭溪如泥雕木塑般的愣在原地,大腦裡一片混亂,陷入罷工狀態。半晌才咀嚼過來他話中的意思,他是維薩的兒子。那他和齊崇軒不就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了?怎麼從沒聽維薩提到過他還有個兒子呢?

“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的父親是維薩•克里蒙特,母親是潔斯•費雷爾。我的名字叫布瑞克。克里蒙特。”

“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你又想搞什麼鬼?”真搞不懂,這傢伙怎麼沒有被警方抓起來?

“你不相信,我可以給你看我的身份證。”說著,布瑞克似很認真的模樣,伸手就要掏皮夾拿身份證。

蘭溪說:“不必了,我們相信。”

“蘭溪,你怎麼能相信這種人的話?”

蘭溪平心靜氣的分析道:“他沒有說謊,還記得我說過他有一雙和你很像的眼睛嗎?我指得不是你們眼睛的顏色,而是眼睛的輪廓和眼神。只有流著相同血液的兄弟才會有這麼相似的眼睛。”

齊崇軒悶不出聲,他還是無法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打擊”。那個可惡至極的傢伙居然是他的弟弟,天下還有比這個讓人“沮喪”的事情嗎?

“你既然是崇軒的弟弟,為什麼還要和Steven聯手綁架我們?你這麼做到底為什麼?”眼前的男人雖然比崇軒年紀小,但他明顯比崇軒老練、精明、心計重,做事不按常理出牌,是個難對付的神秘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