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笑得慈祥極了。
“好呀好呀。”巫方園眼睛立刻亮了起來,跟小狗兒似的。
樊伯母的家常菜可是一絕啊,想想都會流口水的,光看巫方園這麼些年都忘不掉就知道有多美味了。
蹭吃蹭喝的美好日子啊,再度來臨了。
樊元初和樊伯父在客廳裡下棋聊天,巫方園屁癲屁癲地跟著樊伯母進了廚房。
“園園,你會切洋蔥嗎?”
“會!”為了有得吃,從不下廚的巫方園豁出去了,拿著一把菜刀,切切切!
“園園,你在幹什麼?”下棋下到一半的樊元初見巫方園久久不出來,有點好奇地走到廚房邊。
“切……切洋蔥。”巫方園淚流滿面的回頭。
樊元初愣了一下,然後抬手輕咳一聲,掩住唇邊的笑意,挽起袖子走進廚房,隨手抽了一張面紙,替她擦了擦被洋蔥燻出來的眼淚。
“在切的時候,把刀放在冷水裡浸一下,就不會流眼淚了。”他將被切得有些慘不忍睹的洋蔥放在碗裡,然後把還沒有接受摧殘的洋蔥對半切開,放在冷水裡,“或者這樣泡一下涼水也可以。”
“嗯。”巫方園吸了吸鼻子,乖乖站在一邊接受教育。
“媽,你坐飛機也累了,去歇一下,我來吧。”樊元初微笑著回頭,道。
“呀,你會做菜!”巫方園驚訝地看著樊元初,眼睛亮閃閃的。
在那樣亮閃閃的視線下,樊元初有點不自然地點點頭,然後微笑,“嗯。”
看著自家兒子挽著袖子洗手做羹湯的樣子,樊伯母笑呵呵地點點頭,“那就交給你們了。”
正坐在客廳裡一個人研究棋局的樊伯父見老婆被趕出了廚房,笑了起來,“來來來,正好陪我下棋。”
“哇,你真的會做菜!”廚房裡,傳出某個粗神經女人崇拜的聲音。
一對老人家樂呵呵相視一眼,等著吃飯。
麻婆豆腐、糖醋排骨、紅燒鯽魚,巫方園吞了吞水,再看看身邊那個揮舞著鍋鏟的男人,忽然覺得他好偉大!
“開飯了!”精神百倍地大喊一聲,巫方園將菜都端上桌。
“去洗手。”輕輕拍開巫方園想偷食的爪子,樊元初搖頭。
巫方園仰著腦袋“嘿嘿”地笑了一下,竄進廚房洗爪子去,完全沒感覺到這舉動有多親蜜,簡直是老夫老妻了。
蘇小小講過,巫方園饞蟲衝腦的時候,就只剩下吃的本能了。
“區區,你浴室裡怎麼有這個?”樊伯母忽然拿了一瓶薇姿的爽膚水從浴室裡跑出來,進行嚴肅的審問。
“咦,那不是我的麼。”剛洗了爪子出來的巫方園指著那瓶可疑的爽膚水,“我還以為弄丟了呢,原來是落在你這裡了。”
“同居?!你們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嗎?”樊伯母有點吃驚的樣子。
“唔?哪一步?”巫方園猛然驚覺自己的話有多曖昧,“啊,不是的不是的,是上次晚上我住在這裡的時候……”
“晚上?住在這裡?”樊伯母更吃驚了。
“不是……那個,區區跟我哥講過,我哥他知道的!”
“哦,你哥也同意了啊。”樊伯母點點頭,若有所思,“那就把事該辦了吧。”
“誒?!”巫方園瞪大眼睛,發覺自己越解釋越糟糕,急得腦袋都快冒煙了,忙拉住站在一旁的樊元初,“你講你講。”
看著巫方園越描越黑的樣子,樊元初忍不住笑了起來,“媽,不急。”
樊伯母挑眉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你要敢不負責看我怎麼修理你。”
“嗯,我不敢的。”樊元初一本正經地點頭,“先吃飯吧。”
一邊啃著香噴噴的糖醋排骨,巫方園一邊在回想剛剛詭異的對話,他真的都解釋清楚了嗎?
區區的親友團(二)
飯桌上,巫方園時不時講個笑話逗樊家二老開心,樊元初盡心盡力地替講笑話的人夾菜,一頓晚飯吃得和樂融融。
“對了,何阿姨呢?”巫方園忽然想起來這屋子裡應該還少了一個人。
正喝湯的樊元初嗆了一下,咳了起來。
“哎呀,慢點喝呀。”巫方園忙不迭地放下筷子,去拍他的背。
“咳咳,我沒事。”
“何阿姨是誰?”樊伯母好奇地問。
剛剛才好了一點的樊元初聞言,又咳了起來。
“哦,是鐘點工阿姨,那天晚上我感冒睡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