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彷彿有一絲不明的晦暗,她點點頭,勾起唇角笑道:“師傅,我身子都好了,太師伯的醫術果然是舉世無雙,現下什麼事都沒了……只是這些日子也發生了不少事……”當下,就把自己這些日子所經歷的,所聽聞的,都說了出來。
“所以,我與林姐姐現在就住在那個神秘的莊園中,倒是也沒什麼人發現。”過了半個多時辰,青容總算將近況說的差不多,林熙月在一旁時不時地加上幾句,而二人的這番描述卻教一旁的兩個長輩沉默了下來,直到青容止住了話語,也皺著眉不說話。
過了許久,白馨嘆氣道:“一夜樓果然也沒有放棄過追蹤青容。慕容沁真是個瘋子。青容,你聽我說,我這一次暗中查了許多證據,你應該是……”
“關於青容身世的事,當年我也略知一二。”蔣文之的目光一直複雜地盯緊了青容,忽然開口打斷白馨的話。白馨看了看蔣文之的臉色,瞬時明白過來,又是輕嘆了口氣,拉著林熙月走出亭子,尋其他地方說話去了。
青容看白馨二人走遠,輕聲問道:“師傅,我不是慕容沁的女兒,不是什麼契卓的公主對麼?可是我肩頭的胎記是怎麼回事?我……我爹到底是誰?”
“青容,莫要怪墨清,他也是個可憐的孩子。”蔣文之沉默了一會,話鋒一轉,看著青容變得蒼白的臉色,眉頭不禁又皺了起來,“他是我看著長大的,雖說性子有些偏激,卻也不是利慾薰心之人。你們之間那一段緣分,盡了便是盡了,但同門之宜還是有的,師傅並非心存偏袒,只是很多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墨清身份皇族子弟,爭權奪勢,必不可免,他有他的路,你有你的道。既然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