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給他!後悔,慚愧,惶恐,感動……一下子齊集心頭,她昏昏然的伸手給他,昏昏然的說了一句:“懲罰我吧!罵我吧!責備我吧!我不知道我做了些什麼……”
“別說!鴕鴕!”韓青站起身子,張開了手臂:“不能把你保護好,是我的過錯!不能讓你遠離誘惑,是我的過錯,不能讓你在需要我時,守在你旁邊,是我的過錯!不能在你寂寞時慰藉你,在你脆弱時堅強你,在你疲倦時安慰你………都是我錯!都是我錯!”她立即飛奔而來,撲進了他懷裡。痛哭著把臉埋在他那寬闊的、男性的胸懷裡。他緊擁著她,閉上眼睛,下巴掩進她那又黑又密的長髮中。袁達夫婦是完全傻了,然後,袁太太才發現似的對小三小四大吼:“進去!都進去!有什麼好看!小孩子不許看!”
那一對擁抱的人兒繼續擁抱著,對袁太太的吼聲恍如未覺,這一刻,除了他們彼此的心聲外,他們聽不到其他任何的聲音。匆匆,太匆匆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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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青又回到營區繼續服役了。
經過了三天的相聚,三天的長談,三天在袁家公開的露面……鴕鴕和韓青,好像在人生的路途上都往前邁了一大步。袁達夫婦,開始認真研究起韓青來,把他的家世學歷來龍去脈問了個一清二楚,韓青坦白得可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當袁達夫婦知道他只是個來自屏東小鄉鎮的孩子,家裡在鎮上開著小店……夫婦兩個只是面面相覷,一語不發,韓青感到了那份沉重的壓力。他從不認為自己的出身配不上鴕鴕,但是,袁家上上下下,連小三小四都投以懷疑的眼光。於是,他終於明白,鴕鴕說“時機未到”的原因了。而當袁達夫婦進一步問他對未來的打算時,他只能說:
“我會去找工作!”“找什麼工作?”袁達銳利的問。
“大概是工商界的工作,我學的是勞工關係呀。”
“那麼,是拿薪水的工作了。如果你順利找到工作,起先你會列入實習人員,然後受基本訓練,正式任用,可能是一年半載以後,那時,你會成為某公司的一個小職員,每月收入一萬元左右的薪水,再慢慢往上爬,爬上組長、課長、副理、經理……大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