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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你欺負牙牙!”許哲的身體微顫著,剛剛的那一拳,用了他全部的力氣,眼睛裡釋放著怒氣,“你竟敢欺負牙牙,不允許!”

天賜還沒反應過來,只覺自己的眼前一黑,然後從牆角起身,舌頭舔著嘴角釋出的血跡,這拳正重啊。摸著自己的臉,真痛啊。

怒看著眼前的罪魁禍首,此時正在牙牙躺著的面前,雙手摸著牙牙的臉,好似看著一件寶貝,有種心痛的背影的影子。

“女婿啊。許哲喝多了。他不是有意打你的,他……他只是想打蒼蠅而已……”趙大樹看到天賜緊握的雙拳,不禁替許哲說話。

冬天,哪有蒼蠅?太扯了吧。

天賜看了一眼他,道“許哲!你打了我。我會記得,如果不是看在你喝多的份上,我一定會揍回去。留著以後用。”

“牙牙!你怎麼了啊。你起來啊。”許哲的眼裡只有牙牙,哪裡還聽得到左天賜說了什麼。

“醫生說,她只是緊張導致的暈厥,睡一覺就好了。”天賜說這話的時候,嘴角有些不忿,可知,他左天賜抱著某牙跑了好長的臺階,才找到醫院,要知道某牙是有多重,累的他上氣不接下氣,以為是自己害了她,心裡還存著一絲懺悔。回來還沒坐下,就被一個醉漢賞了重重一拳,還沒能還手,憋屈。將那零星的懺悔打的無影無蹤。

哼!

作者有話說: 今天的第一更。。。我每天的五更。我好趕啊。

與生俱來的賤骨頭。

與生俱來的賤骨頭。

“女婿啊~”趙大樹笑臉盈盈,他看到左天賜一張臉陰霾至極,趙大樹拉拉他的衣角,卻被左天賜巧妙的移開,“你確定你叫的是我?”

“是啊。我女兒要嫁給的是你,不然,你以為我喊誰。好女婿啊。”趙大樹笑的臉皮都快連線在一起了。漸漸地,左天賜似乎想起了什麼,原來他要娶人了,他都忘了自己是要娶家室的人了。

“女婿啊。被打疼了。我用熱毛巾給你捂捂,瞧這臉都腫了。”趙大樹不知從哪變出的熱毛巾,幫左天賜擦臉。“疼吧。瞧這臉腫的。”趙大樹說這話的時候,別提有多諂媚了。他想著,只有把他伺候好了,牙牙才會好。

左天賜沒有領情的,走到一邊,趙大樹的手停留在半空,之後很快的換上笑臉,自說自話,“不想擦,就別擦了。女婿啊。要不要喝水啊。坐啊,別站著,都是一家人。呵呵。”

左宏圖的一句都是一家人,讓他牢記於心。

“別這麼叫我。我聽得心慌。”天賜撇了趙大樹的臉,又是一個諂媚的人,跟趙牙牙一個德性。

“不喜歡啊。那就叫天賜吧。好嗎?女婿,哦。不對,不對,叫天賜。我自罰一杯啊。”趙大樹顫顫悠悠的拿起手邊的酒杯,猛的喝了下去,絕對是喝多了,連喝多了都不忘討好人,與生俱來的賤骨頭。

“隨便吧。”左天賜沒有想跟他繼續說下去的力氣,他也累了,今天走了很多路,看了看躺在沙發上的趙牙牙,她似睡著了一般,許哲坐在地上,撐著臉,眼睛裡看著牙牙,嘴巴里說著什麼,聲音極低,他聽不見。

半晌,一絲輕輕的打呼聲,從趙牙牙的鼻腔裡發出,左天賜冷哼一聲,她居然這樣也能睡著?害人擔心。

天賜朝門口走,丟下句話,“牙牙沒事。我走了。”

“天賜,這就走了啊。不坐坐了?”身後趙大樹討好的聲音響起,天賜沒有回答。

左天賜回去的時候,天宏在門口等他,像有過約定一樣。

“哥,下午的話……”天賜雖然知道是左宏圖的授意,但沒有得到證實之前,他不會做結論。

天宏淡淡的看了天賜一眼,微笑著,“下午的話,我說的沒錯啊。爺爺說,下午的話,會讓它變成真的。”

下午的話,會讓他成真是什麼意思?門當戶對,如何門當?如何戶對?

“爺爺說,會將左氏旗下的一個分公司,交給牙牙的爸爸管理,那這樣,牙牙就跟天賜的距離縮小了些……”

“將分公司,交給牙牙的爸爸,就那個人,他會什麼?”左天賜大惑不解。

“這是爺爺的吩咐,沒人能阻攔。我們都必須照做不是嗎?”天宏比天賜更加認清局勢,在左家,左宏圖說一不二,一向如此。

從天宏那,天賜知道了,這是爺爺早就有的想法,這份任命檔案,會在次日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