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聽錯了嗎?但看著他一臉虔誠的目光,才慢慢相信。
“沒關係啦。看在你那麼誠心的份上,我不予你計較了,誰叫你請我喝這麼好喝的茶。”
好喝的茶,一下午要說多少次啊。左天賜笑笑,真是個較真的女人。
“不過呢……你要是覺得對不起的話,你可以送我件禮物?”
禮物?
“南非最出名的是什麼?”趙牙牙在儘可能的恢復左天賜對鑽石的印象,神秘兮兮中。
作者有話說: 兩更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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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非洲之美麗的女士。
搞笑非洲之美麗的女士。
“茶?大象?草原?黑人總統?太陽城?好望角?世界盃?……”
真懷疑左天賜是不是故意的。牙牙使勁的搖頭。鑽石,不是很有名的嗎?牙牙指了指自己手上的戒指,這提示夠明顯了吧。
“這戒指本來是給曉寧的。她不要了。”左天賜抓過牙牙的手,凝重的看著那隻簡單卻非凡的戒指。用死驗證的幸福,誰敢。就像個創傷,提示著左天賜,他的幸福,曾經跟自己背道而馳。
趙牙牙臉色明顯鬱悶,明明是鑽石,怎麼就是說不出來呢。是跟自己在躲貓貓嗎?這個左天賜,看來,剛剛自己說的好話,沒產生什麼作用。
“左天賜。你別難過啊。其實吧。很多事,都是不能強求的,老天會給你答案的,凡事不要太煩心了。”
老天會給你答案的?天賜看了眼牙牙,“你信命?”
“信啊。為什麼不信,老天會給所有的人,一個答案,在人生最後的時段,還不是交給命運了。小朋友,你不要太執著了。開心點,像我一樣,吃飯會開心,看海會開心,走路也會開心啊。”
“小朋友!你說誰呢?”不甘被變小的左天賜,起身,打了趙牙牙一個毛慄,其實根本不痛,某牙的臉上還是出現欲哭無淚的表情。
“痛呀痛。你不是還要補償我的嗎?”牙牙還在想這鑽石的事,她不想放棄這麼個好機會。
“美麗的女士,需要畫幅畫嗎?”一個頭戴著貝雷帽的黑人老伯伯操著英語問著,一臉笑意,手持著畫夾,在身邊走過。
牙牙聽不懂英語,莫名奇妙的看著身邊的左天賜。
“他說啊。你長的很不好看。”左天賜胡亂的翻譯著,跟隨著趙牙牙臉上的表情,有點替君難過的意思。
左天賜朝著那個貝雷帽笑笑。那個黑人伯伯也看著他笑笑。
“不可能!”半天,趙牙牙口裡憋出這三個字,“剛剛還有人說我漂亮的。一定是你亂說。”
眼瞅著左天賜嘴巴上揚到一個高度,“說你漂亮?”懷疑懷疑。
“對啊。對啊。剛剛跟我一起跳舞的那個黑人,還親了我的臉頰,如果不是我好看的話,他才不會親我呢。”
左天賜笑的露出白白的牙齒,傻瓜,那是禮儀啦。懂不懂。但他卻沒有戳穿牙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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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普敦,維多利亞港口,迎著海風,淡淡的海鹽的味道,一對人面對畫夾,迎著大海的方向,海風將牙牙的頭髮撩起,散在左天賜的臉際,天賜輕輕的撥開。
那個黑人用手比試著,讓兩人靠的再近些,牙牙懵懂,左天賜一隻手將牙牙的小肩膀,往自己身邊靠了靠,牙牙沒有反應過來,明白過來之後,很快的釋然。
她還沒有試過給人畫過額。有一種淡淡的喜悅感,回去一定要告訴林子,她可是被黑人畫家畫過呢。牙牙得瑟的想法,林子也一定很羨慕的。
作者有話說: 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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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非洲之迷失在南非。
搞笑非洲之迷失在南非。
趙牙牙接過黑人伯伯遞過來的畫,興奮的大叫,“好像哦。。。真的很漂亮啊。”
左天賜掏出南非蘭特給他,黑人伯伯笑笑離開。
“真的很不錯。左天賜,你看他是不是把我畫的漂亮啦?”
“你還真難伺候,畫的漂亮,還不好?”
“也是哦。。。。這個給我留著。紀念我的大海。”
那張圖很美,絢爛到正好的顏色,兩個人背朝大海,藍的極為透徹,畫上的女子,笑的沒心沒肺,燦爛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