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寧。樂樂會沒事的。放心！”

她聽到天賜的聲音，更加讓自己震驚。

這就是天賜他的心裡話麼？牙牙的臉角劃過淚痕，這就是自己等的答案麼。

牙牙跑了出去，她呆不下去，她也留不下來。

“你去追牙牙吧。我沒事，我去看樂樂。”曉寧捂著臉，抹開眼角的淚痕。

天賜看著某牙跑開的方向，沒有遲疑的追了出去，跑出去幾步，又回過頭來，“我馬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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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間是真的完了麼？

他們之間是真的完了麼？

“牙牙！你等等——”

“你別管我——”

“趙牙牙！你給我站住！”

天賜吼住前面的那個飛奔的身影。果然，牙牙停了下來。天賜一個轉身向前，盯著她的臉眸，“告訴我怎麼了？嗯？”

天賜的聲音放柔，一手去拉某牙的手。

“不要碰我！”

牙牙甩開那隻手，一雙眼瞪著某人的眼，之後變的迷濛，“你不要管我了，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牙牙？”天賜睜大眼睛看著，“你是因為我剛剛的話麼？”

“不是——”牙牙吼道，“我不能說……”

“……”天賜看著面前的牙牙，說不出話來，今天的牙牙有些失常。

“我現在看到樂樂，我就覺得，我自己我會對他做出什麼來，都是他，你的心裡也在遲疑。孩子，你怎麼可能放棄？你最後放棄的只能是我——”聲音被拉長。

天賜詫異的看著她，頭低了些。

“你昨天跟曉寧出去了，你沒有告訴我……”牙牙不可否認，天宏的話在她的心底產生了影響，她自己在害怕。

“我現在還不能說……”

牙牙看著天賜有些閃躲的眼，冷笑一聲，“你看現在吧。對我都不能說了。我懂了……樂樂就是個讓人不喜歡的孩子！”

“趙牙牙，你在說什麼呢。把你剛剛的話收回去！”天賜的眼裡突現難以捉摸的固執。

“我偏說——”

“收回去。其他的我可以原諒……”

除了樂樂麼……某牙心底嘲笑自己，原來自己不過是那麼小心眼，容不下一個孩子，自己什麼變得那麼固執。

“我就不……”

話還沒說出口，牙牙看到眼前的天賜揚起了右手，天賜要打自己麼。

時間一時間靜默。

“左天賜！你在做什麼？”突然趕到的許哲，將牙牙拉到自己的身後。

牙牙感覺心一寒，瞅著左天賜，嘴巴里慢慢的吐出幾個字，“許哲，他要打我——還是你好。你帶我走。”

“左天賜，這是怎麼回事？”

天賜沒有講話，看著牙牙的手臂纏繞著許哲的手臂，眼神黯淡下去。

看著牙牙央求著許哲帶她離開。

天賜一句話都沒有講。

牙牙在轉身的剎那，眼淚決堤，她知道是自己過分了，他說過，不願看到自己跟許哲在一起的，今天天賜居然沒有說話，是默許了麼，不要自己了麼。

他們之間是真的完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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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哲看著坐在身邊的牙牙哭了好久，任他怎麼說，都不管用。

前面的地上堆起一層白白的面巾紙。

這個趙牙牙，哭起來，真是“動聽”，許哲的耳膜都感覺很震動。

“給！許哲從車裡拿出的面巾紙遞給牙牙。

某牙很不客氣地拿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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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我去找他~

帶我去找他~

“省著點用。現在什麼都貴，面巾紙不便宜！”許哲玩笑道。只為某牙能停止哭泣。

一語出，牙牙的哭聲倒是停了。

許哲看到她，將所有的紙巾拿出，湊到鼻子前，使勁地嗅了嗅，醒了一個長長的鼻涕，然後遠遠的丟開。

人站了起來。

“好了。哭結束了。收工，回家。”

“那我的面巾紙呢？”許哲還在拿牙牙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