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閃過不悅，把手裡的衣服往旁邊的垃圾桶一扔，

“什麼東西？還讓我仔細的洗，還不知道人在哪裡呢？”牙牙摸摸有些腫脹的右腳，在右腳關節處，腫起大大的包。

旁邊的人看著她，竊竊私語。牙牙朝他瞪了一眼，人也裝著看其他方向了。

汽車飛快的行駛，穿過牙牙熟悉的街道，另一端的終點竟是牙牙打工的地方，元末小憩。那男的眼力真好，居然能發現，牙牙身上的名稱，並記下了。

下車的時候，牙牙扶著腫脹的右腿，不利索的緩緩的下車，司機彷彿急著關門，衝牙牙緩慢的背影喊，“快點下啊。我急著接孩子呢。”

“莫急大哥。我這就好了。”車上的人們目送著牙牙遲鈍的下車，就在司機臨要管門的時候，牙牙一個轉身，“大哥，我忘東西了。”

牙牙想想還是不對，那個男的知道自己的老巢，突然哪天來找自己要，怎麼變出來，何況那男的，總算對自己有過幫助，自己也不能太不道德了。

又是緩緩的上車，一步一步。走到垃圾桶那，拾起剛剛被自己丟下的衣服，抿嘴衝著車上的人微笑，“打擾大家時間了。”

只見大家都沒什麼反應眼前奇怪動作的自己，牙牙不好意思的下車，抓著手裡的衣服，還是洗好給人的好。

腿腫了，走路就是不方便，牙牙費了好大的勁，也沒走幾步。沒有多長的時間，牙牙就開始懷念那個活蹦亂跳的自己。

大老遠的，牙牙就看到，一個身影從遠處奔來，是雲飛。走到眼前的是雲飛一張焦急的臉，在出太陽的照耀下，格外美麗。

“牙牙，我聽他們說，你被人追，是不是因為那個錢的事，錢我可以還給你的。”雲飛扶過牙牙的手臂，擔心的看著她。

“不用還的，我沒事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牙牙轉了一圈，人一個沒站穩，還好被雲飛扶住了。

“牙牙，你腿怎麼了？”雲飛發現了牙牙的異樣。

“跌了一跤，沒事的。”牙牙笑臉相應，突然想起什麼，問雲飛，“阿姨的病，好些了嗎？錢湊夠了嗎？醫生怎麼說？”

雲飛本來還擔憂的臉，遲疑了一陣，很快在牙牙面前釋然：“醫生說是腫瘤是良性的，開刀就好，錢方面差不多了，不用擔心了。”

看著雲飛釋然的笑，牙牙也鬆了口氣。

“牙牙，你手裡拿著什麼？”

“一個人的一件衣服……雲飛，你幫我洗吧。你知道的，我洗的不怎麼幹淨的。”

“咦？是誰的？”

“恩！一個陌生人的。這事我以後告訴你。雲飛，你扶我回去，我今天跑的累死了，你不知道，那些人……”

雲飛扶著身材歪曲的牙牙，兩個人說說笑笑的走著。

車站樹蔭下的一隅，一個身材高大，眼中充滿深沉的短髮男子，望著牙牙他們離去的背影，良久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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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火二姐妹。

水火二姐妹。

經過一天一夜的休整，牙牙的腿依舊腫痛，但還是班還是要上來，只能是一瘸一拐。

“牙牙，牙牙，趙牙牙！”一陣急切的聲音傳入趙牙牙的耳朵，別喊了，沒見著我忙著呢嗎？

喊牙牙的是牙牙現在工作的這家不大不小的餐廳的經理——朱美美。牙牙現在工作的這家小餐廳位於江邊，在這座城市的最西邊，說它不大不小，是因為它有大店的面積，不過門牌卻很簡陋，初入的人都會認為是家小店，進入後卻是別有洞天的。

朱美美，這家不大不小店的經理，年紀據說，30好幾，不過到底是幾，他們也在猜測之中。朱美美，不是她的本名了，店裡還消費的人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老頭子了，是有些權勢的老頭子，朱每次一笑，一跳，一喊，類似這樣，“x總，你來啦，這麼久不來，我好想你啊。”那些老頭子，被叫的都會很開心，然後都會講，“妹妹，我也很想你啊！”喊著，喊著，妹妹成了美美，牙牙他們都這麼叫她美美姐，她也挺樂意，她就是覺得自己特美，不帶掩飾的。

“牙牙啊。你看看你擦得窗戶，擦過了嗎？從頭再擦遍，還有這個包廂的桌子，椅子，餐具，都得從頭擦遍，你看看啊，別人擦得都看的出來，你的怎麼都看不出呢，我懷疑你爸爸當時生你的時候，少交你點東西？”

“什麼東西？”牙牙好奇的湊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