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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事後如何。

“上車等吧?”他提議。

“我……想就在這裡等。”

他再次說:“如果那人逃走,我們在車上比較靈活。”

陸瑤一想,在車上確實比較方便追擊,乖乖就跟他上車了。

車內溫暖如春,放著舒緩的音樂,還有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陸瑤緊張的精神也鬆弛了一點。

別墅內,沈榕策握著一把黑色的手槍,光滑的金屬表面閃過一絲微光,不見鋒芒卻讓人覺得異常冰冷而銳利,比之更銳利的是他的眼睛,和他整個人現在爆發出的殺氣,每一步行走,每一次轉動視角,洶湧的殺意都在迸發。

他的手微微抬著,似乎隨時都可以抬槍攻擊,他的腳每一步落下都輕盈地彷彿羽毛,彷彿隨時都能迅捷地離開現在的位置。

“誰讓你來的?”

“我的耐性有限。”

“再給你十秒鐘的時間考慮,你很清楚下場。”

陰影裡走出一個光頭男人,苦著一張臉幾乎快哭了:“老大,我不知道是你,所以才開槍的……”

“是別人你就敢開槍?”

沈榕策一拳擊在他的下巴上,光頭男人慘叫著飛出了兩步遠,他倒在地上不斷咳嗽,最後吐出了顆碎牙。

光頭男人鬱悶至極,明明是沈榕策先開槍的,他最多隻是自保還擊,但這種話他也就能在心裡想想,吐出一口血水,連忙解釋:“我絕對不想要傷人。”

沈榕策提著光頭男人的衣領把人從地上揪了起來,又是一拳,等光頭男人捂住鼻樑骨淒厲地慘叫完後,沈榕策才冰冷地問:“誰讓你來的?”

光頭男人遲疑了幾秒,沈榕策抬起一腳就把人踹飛撞向牆,光頭男人再一次淒厲地慘叫起來,沈榕策不耐煩地走到他跟前:“叫那麼大聲幹什麼?”

光頭男人立刻不叫喚了,咳嗽著將嘴裡的血吐了出來,才悽悽慘慘地回答:“是……”

得到答案後,沈榕策沉默了幾秒,像踢破麻袋似的又一腳把光頭男人踹到牆邊。

“我不管你們接了什麼任務,再敢接和她有關的……”他冷冰冰地笑了,光頭男人面露恐懼地想起這個男人的事蹟,忙不迭地點頭,其實他只是來偷個畫而已,差點把命都搭上了,最先開槍的也不是他啊,他只是自保回擊。

似乎生怕沈榕策改變主意,光頭男人連滾帶爬地翻窗離開,冷不丁聽見一個冰冷的聲音:“把地給我掃乾淨!”

慕澤淵的人剛走進別墅,就看見沈榕策雙手揣兜,沒事人一樣從樓上走了下來。

為首的中國籍保鏢王俠和俄羅斯漢子雷克斯對望了一眼,連忙走了上去。

“沈先生,你可以離開了,這裡就交給我們了。”俄羅斯漢子沉著臉說。

沈榕策目不斜視,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一語不發,但藐視的態度一覽無遺,他雙手揣著兜懶洋洋地往門外走,雷克斯捏著拳頭,正要追上去,卻被王俠拉住,王俠默默地朝他搖了下頭。

目送沈榕策離開後,雷克斯才捏著拳頭不滿地對王俠說:“媽的,早想揍他了,你幹嘛拉著我,等我揍他一頓,他才知道厲害!”

“不要給少爺惹事。”王俠顯然比雷克斯理智很多,“他能毫髮無損,絕對不是表面上的那面簡單。”

雷克斯不滿地嘀咕了一句:“我一拳就能把他給打趴了!也不知道夫人怎麼想的,這種小白臉……”

王俠立刻“咳”了一聲,雷克斯悻悻地閉了嘴,j□j個高壯男子一邊上樓一邊開始警戒起來。

坐在車裡焦急等待的陸瑤,眼巴巴地盯著自家門口,眼睛都不願意眨一下,等看到一個人影慢慢從裡走出來,她幾乎快趴在了窗戶上,仔細一看那欠抽的二貨走路姿勢,不是沈榕策還是誰?

她連忙下車,剛把車門開啟,慕澤淵已經抓住了她的肩:“先別急。”

陸瑤望了眼沈榕策,人看著沒什麼事,現在總得考慮一下慕澤淵的心情吧,她默默地停下了動作,沈榕策是她的前男友,但他也不僅僅是她的前男友,他們一起長大,青梅竹馬,一起經歷了孤獨的六年,沈爺爺是她的親人,沈榕策同樣也是她的親人。

她對沈榕策的感情,並不簡簡單單的只是男女的感情,李倩說她明知道沈榕策不是什麼好男人,還一直不肯放手,是因為她付出了太多。

可是人就是這樣啊,一旦你付出了,即使得不到回報,也會不斷地繼續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