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立刻抽著氣尖叫了一聲,她想躲,他的手卻卡著她的腰,一下一下地,又深又快。
他嘴裡說著禮貌客氣的話,動作卻比剛剛半途而廢的那次,還要暴烈。她茫茫然然地抓著床單,兩條腿時弓時松,低低地發出哽咽的聲音。
一輪狂風驟雨之後,她終於得到片刻的寧靜,他把她翻了個身,一雙男人的手穿過她的腋下,半抱著,肆意地蹂躪著兩顆渾圓,她像是被抽掉了渾身的骨頭,軟成了一團,冷不丁又一次被狠狠地貫穿。
軟掉的身體,驟然拉直,她尖叫了一聲,終於忍不住斷斷續續地求他輕一點。
慕澤淵低下頭,將半個白嫩的耳垂含在了嘴裡輕咬:“不行,你會走神。”
陸瑤只發愣了一秒,就被滅頂的狂潮再次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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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陸瑤醒來,肩膀幾乎被他壓得沒有知覺,慕澤淵一手墊在她的脖子下,一手環著她的腰,她楞了一會兒神,小心地把他的頭從自己的肩膀上挪開,又拉開他的手,腳尖剛觸底,腰間忽然橫過來一條結實的手臂,天旋地轉,陸瑤再次躺回了床上。
他壓著她的腰,半撐著身體,慢慢地貼近她的臉。
他想吻她。
陸瑤腦中閃過這個念頭,本能地將臉側向一邊,下一剎那她心裡“咯噔”了一下,從前她一直很得意自己的本能反應,在賽場上也很相信這種直覺,現在她卻忍不住哀嘆本能反應真是害死人,誰讓她剛睡醒,腦子還不清醒呢。
她艱難地把視線挪了回來,慕澤淵早已停下了動作,靜靜地看著她。
他有四分之一的白種人血統,五官比尋常的亞洲人更加的深邃,眼珠也是很少見的琥珀色,他的目光並不尖銳,甚至是平靜的,陸瑤卻感到了極大的壓迫感,她很少與他對視,每一次她都會覺得那雙瞳孔能輕易地看透她的心思,這是一種很糟糕的經歷。
現在被慕澤淵琥珀色的眼睛這麼靜靜一望,比一盆冷水還透心涼,她腦子真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