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領土,侵略她的禁地,可是、、、可是她決不允許,決不允許這麼快就發生那麼可怕的事。
“我不準,不准他靠近你。”她抖了抖嘴唇,話是那樣的霸道又無禮。
“這件事不是你準不準就能改變的。”阿姨看著她,很平靜的說。
她大吵大嚷,不準那個男人進門,死也不肯讓人踏足她的領土。
她不吃不喝連續有一個星期,阿姨不知是心疼了,還是別的原因,放棄了堅持,妥協在她的自虐行為下。
“要我不愛他也可以,從明天開始,你就跟著他學習柔道吧,只要你在學成時能打倒他,那我就決定終生不嫁,只疼你一個人,你一個。”阿姨淚痕滿面,無可奈何的將她擁在懷中。
“你、說、的、、、你、說、的、、、”她喃喃的重複著,聲音沙啞,乾裂的嘴唇,像火一樣燒著的喉嚨只能發出殘破不全的音節,她顫抖的握住阿姨的手。
對男人的嫉恨,讓她堅強得出乎所有人預料,她跟他學了四年的柔道,從仇人變成師傅,男人像女兒樣疼她。
可她不領情,她要打倒他,打得他進不了那個家門,讓他永遠離開那個愛她的人,離得遠遠的。
她是何等的聰明、好強啊!
柔道練習場,所有的人都被一扇玻璃門關在了外面,他們驚恐的看著自己的師傅和師妹的決鬥,為了一個賭約所進行的決鬥。
雨哥哥看著她,沒有說話,眼底的焦急和擔憂卻想掩藏也掩藏不了。
砰——
她再一次被摔倒在木質地板上,她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渾身如同散架一般地疼痛,可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cey。lan,放棄吧,你是我教的,你下步想出什麼招式,我早已一清二楚,無論怎樣努力,你是不可能贏過我的。”教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淡漠的說。
她費力地抬起頭,看著高高在上的教練眼中悲憫的神色。
在她眼中,他彷彿是個假仁假義的慈善家,在無限同情的看著窮困潦倒的可憐蟲。
“是嗎?”她雙手撐著地板,再一次從地板上爬起來,嘴角亮著虛無的嘲弄笑意。
“還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相信,你這輩子是不可能贏過我的。”教練淡淡的聲音傳來,像站在高不可攀的世界頂端和她說著話,那樣的遙不可及。
“我一定會打倒你,不打倒你誓不罷休。”她語氣堅決篤定,眼睛裡的堅毅和自信無人能與之匹敵。
“好,那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無論你用什麼招式,如果不能打贏我,那你就永遠的放棄吧。”教練淡淡的一笑,看著倔強的她,平心靜氣的說。
“一山還比一山高,這句話我就要在你身上得到驗證,不管你是教練還是她喜歡的人,我就是要贏你。”溪清澈的瞳眸中閃過一絲挑戰的光芒,那種光芒,出人意料地堅定。
優美的唇角勾出嘲弄的笑意,輕蔑中帶著天不怕地不怕的挑釁意味。
她不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因為他不過是她教練中的一個,空手道和跆拳道的教練可是那個承諾會保護她一輩子的雨哥哥,世上沒有人比他更聰明和優秀,她又怎麼能丟他的臉。
教練微怔,眼中閃過絲複雜的神色,隨即讚賞的點頭。
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面孔上緩緩地落下,汗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可是她沒去擦,她在凝神沉思,似一隻伺機而動的小老虎。
腦子裡,阿姨的話像MP3裡迴圈播放的歌曲一樣,反反覆覆——
只要你在學成時能打倒他,那我就決定終生不嫁,只疼你一個人,你一個。
、、、、
她的耳膜劇烈地轟轟作響,輕閉上眼睛,心中那唯一的意念越來越強,越來越熾烈。
聚集在胸口,像個夾著石塊的大火球,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一觸就能爆發,發揮出無窮無盡的能量。
是的,就是這樣。
在她的心中,只有恨的力量才是無窮的,她在他面前兀需隱藏,讓所有的恨意幻化成鬥志,去打倒那個男人,打倒他就能贏得整個世界。
倏地,在電光火石之間她出手了,快得所有人都來不及看清。
所有人都以為她放棄了鬥下去的勇氣,可是出乎意料之外,她贏了,靠毫無章法的動作贏了他,贏得漂漂亮亮。
他們不知她哪兒來的力氣,一個側踢把教練踢倒在地板上。
教練就那樣倒下去了,沒有任何掙扎,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