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
“這位同學,你沒事吧?”男生愣愣的看著有點恍惚的溪,關切的詢問了聲。
“要怎麼投票?……在這裡簽名嗎?”
看見桌子上有疊小卡片,溪隨手抓起一張就寫下自己的名字和節目名單。
“誒,要寫明你那票投給誰?”男生藉著昏黃的燈光看了眼卡片,又焦急的追著沒走幾步遠的女孩。
溪幽幽的迴轉過頭,上下打量了他下,怒目而視,幽黑的眼眸中乍現駭人的寒光。
男生呆怔住,她從下往上看著他,但給他的感覺卻是居高臨下的俯視。
冷漠的眼神像在仇視著一個與她有深仇大恨的仇人。
他打了個寒顫,收起好東西,嚇得縮到了服務檯裡。
溪淡漠的掃了眼嚇得瑟瑟發抖的膽小男生,忽而,她淡淡的一笑,從他的眼前走過,走向文藝會館的大門。
夏日的風熱乎乎的,一棵棵梧桐樹在地上投下班駁的影子,有點點如星辰的陽光在樹葉的空隙閃耀。
她正跑著,突然一頭撞到一個人的身上,頓時,一天的星星在她的眼前閃耀。
本小姐心情正不爽得很,竟敢還有人來衝撞?
她氣憤的抬頭,看清了面前的人後,聲音卡在自己的喉嚨裡咦?
黑麵修羅騰子千和白衣劍客安晨站在她面前,像黑白雙煞。
“啊,哥哥,看到爺爺沒有?他剛說要去法國出差。”溪捂著撞疼的腦袋,急急地問。
“走了。”安晨的手覆上她的頭,揉著剛才撞的地方。
“哦,那你們要去哪?”看他們滿臉焦急的神態一定有什麼急事。
“晨,別跟她羅嗦了。”騰子千不耐煩的催促了聲,說完,跑到校門口坐進輛像早已停在那的黑色林肯車裡。
“你先回家,子千家出了點事我去幫他忙。”安晨向他點頭應了聲,側頭丟給溪一句話就準備走。
溪狐疑的看著他們慌里慌張的鑽進車子,迅速跑過去硬擠到車裡。
“我跟你們一起去,人多好辦事。”她意氣風發的說。
“白痴,誰讓你跟來了,快下去。”騰子千毫不領情的瞪了她一眼,大手一伸,就要把她扔下車。
“騰子千,你給我放手,我可不是去幫你,只是擔心我哥。”溪甩開他的手,理直氣壯的說,一點也不肯妥協。
“溪,別鬧了,回去。”安晨轉過頭嚴肅的說,深邃的眼眸盯著她,和騰子千一左一右準備把她給架出去。
“啊,今天你們不說去幹嗎我就不回去。”想打發她可沒那麼容易,她死死的抓住車把手耍賴。
拗不過她,他們不再堅持,平淡無奇的敘述事情的緣由:騰子千的妹妹—騰子莎在學校和另一名同學一起失蹤了。據以往的經歷看,他們猜測有九分的可能是被人綁架了。
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溪不再吵鬧,安靜的坐著。她偷偷瞄了眼騰子千,他滿臉焦慮的神色,臉色難看的望著窗外。
她湊到安晨身邊,小聲的問小莎是否確定小莎失蹤了。
安晨毫不遲疑的告訴她8歲的小莎有很嚴重的自閉症,從不主動跟外人接觸,他很肯定地否定了她的猜測。
溪小心翼翼的問他們為什麼不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