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能幫到別人才是我進娛樂圈的目的,何況是金晢大哥的事。”她爽快的答應,聲音卻小到連自己都聽不見。
藍雨靜靜地看著她,取下一塊純白的毛巾,手伸到她的額前,體貼入微的替她擦汗。
“兩邊跑讓溪感到很累嗎?如果那樣,我們可以選擇星期天見面就好了,平時由我去看你。”
溪呆呆地望著,望著他滿眼的憐愛。
“沒有累,只是遇到了個很不好對付的人,想讓自己變得強大點。”她笑起來,有點不好意思的進行自我檢討,“難道你不覺得我居安不思危,最近都快成一隻懶貓了,腦袋變得鈍鈍的,我怕哪一天不知不覺就生鏽了。”
“今天的事不怪你,那太過突然,沒有人能及時反應過來的。”藍雨伸直了腿,與她面對面的坐在木地板上,眼睛裡沒半分責怪或忌妒。
慕容宣當眾親吻她的事情,在事發後一分鐘之內就有人向他報告,他對那個男孩挑釁的行為的確動怒了,但卻不想因此影響到她的心情。
溪沒有一點吃驚,他一直派人在暗中保護她,當然會知道上午發生的事。
他越大度,她越愧疚。為什麼就不能反抗,更可氣的是她未撇清與慕容宣的關係。
一個少當家就讓她揣摩不定而亂了章法,再加上個未見過面的‘未來公公’,她還能從虎口脫險?
“起來了,我讓女傭幫你放好了洗澡水,再不去水就涼了。”一個陰影籠罩在她頭頂,他握著她的手臂,拉著她站起來。
溪看著他那張突然放大了的無可挑剔的完美面孔,清晰又深邃的線條,冰藍色的眼眸散發著溫存的氣息。
“雨,我今天拉哥哥的手了,很溫暖。”她虛脫般的強撐著站起身來,靜聲說著,雙眼看著外面一閃一閃的星星。
哥哥這顆星她會讓它永遠的亮著,溫暖了他,也溫暖了她。
“很好啊!找回了你差點放棄的東西。”藍雨溫和的笑著說,佯裝妒忌的睨著她,“既然你其中的一隻手是為他留著,那麼看來我以後只能牽你另外一隻手了,雖然有點吃虧,但勉強放過你了。”他煞有介事的打量著她的手,彷彿在斟酌哪隻手要好些,或溫暖些。
自然伸直的手平攤在他寬大的掌心,晶瑩如玉,纖巧如蘭。
溪的左手從他掌中抽出,右手反握緊他的手,說:“這隻怎樣?想清楚,可沒有七天退貨期哦!”
“連考慮的時間都那麼短,看來我得認真思索分析下了。”藍雨一本正經的的說,微蹙起眉頭,很是傷腦筋的樣子。
“過了十二點恕不恭侯佳音。”溪撲閃著眼睛,略帶威脅利誘的瞅著他,
“奸詐!”藍雨翹起唇角微笑,寵溺、縱容全包含在淺而窩心的笑容裡。
溪像孩童一樣仰起天真的臉,調皮的眨眨眼:“還有更意想不到的。”
“……”
“以後你房間的面積要分我一半。”她驕傲的宣佈著重大訊息。
“留著你的床給灰塵睡?”他不露聲色,淡聲反問。
“它們喜歡的話,我不反對,你的書房被我徵用定了。”溪擺出一幅囂張跋扈的樣子,蠻不講理的抬高下巴。
“嗯?我怎麼記得某人說她要和我保持距離,難道這麼快就忘了?”藍雨興味盎然的提醒一句,語帶戲弄的笑意。
溪頓了頓,面上一紅,強詞奪理的說:“我也說為了方便照顧可以改變原則,而且不是有扇門麼,要是距離還不夠,我會再加的。”
“半夜睡不著時可不準吵醒我。”藍雨的手掌心覆蓋在了她臉上,有種陽光的味道,他順手颳了刮她挺秀的鼻子。
“沒問題,為了我的計劃我可以忍受。”溪眼前的世界暗下來,放下豪言半語,她揉著鼻子。
他沒有發現她眼睛黯淡了一下,看著他入睡是她能想到了最貼近他的作法了。
那樣做讓她安心,她已經顧不得生活在這個骨子裡很傳統的國家的人會怎麼看自己。
如果不是知道雨不會允許她睡地板上,她還想過在他床邊搭個帳蓬。
“什麼計劃?”他迷惑不解的問她。
溪抱著他的手臂輕輕晃了幾晃,眼睛有著狡黠的微笑。
小時候的她曾一度喜歡睜著眼睛睡在他手臂上,等他有麻痛感再悄悄爬回自己的床,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安然入睡。
“淘氣鬼!”
看著她微翹的睫毛,藍雨唇角微微上揚,噙著笑意怪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