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蘭曾提醒我:“小姐,請一定多小心,琪琪可是族長的女兒。”
當時我沒有放在心上,不以為意的說道:“即使她是族長的女兒,也不能對一個沒有招惹她的人怎麼樣。”
然而,我卻沒有想到,有些時候沒有必要對我“怎麼樣”,只要利用權力的指頭稍稍撥動我的人生軌跡,我便會毫無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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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的冬天乾旱的厲害,入冬已一個多月了,卻遲遲未飄一片雪花。乾冷的風從大漠上空呼嘯而過,就在這時候我從哈齊勒那裡聽說明年開春便會開始“那喀第一勇士”的選拔。我早盼著這一天了,我知道哈齊勒為了這個都準備了好多年了。和賽馬時一樣,最有競爭力的還是哈齊勒、哲羅和爾拉泰,但我卻認為哈齊勒勝算更大一些,或許是我主觀因素佔了上風。
我搓著凍紅的雙手小跑著進了帳篷,一股溫暖的氣息將我包圍,灶臺和火爐裡燃燒的木頭散發出橘紅色的火光,光是看著就覺得暖和。我跺著腳將雙手伸到火爐前,高聲叫道:“阿媽,以桑阿媽家裡過冬的木柴夠用麼?”我一回頭,才注意到阿媽怔怔的跪在墊子上,呆呆的望著我。“阿媽,怎麼了?”
“來,娜柯朵,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