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年秋天牛羊壯,
回來接你當新娘。
妹望哥哥淚光光,
哥哥記妹在心上,
想想妹妹的情意長,
哥哥定把你十七八遍想~~~~~~”
夏格站在湖邊,撫摸著寶兒的鬃毛,聽著這樸實而直白的歌聲,開始出神:“都快一年了,拖索臺究竟怎樣了?”
歌聲停了片刻,耳邊忽又響起熟悉的笛聲,清逸、悠揚,同樣是描述男女之情,卻與剛才粗獷的歌聲形成鮮明的對比,歌聲直白,而笛聲含蓄;歌聲直率,而笛聲婉轉。這樣的笛聲在大漠上響起雖說不如那種歌聲來的合適,但是竟然別有一番意味。夏格側耳聽著,她早已熟悉了這樣訴說苦悶的笛聲,可今日的笛聲卻多了一分離愁。
夏格左腳踩住馬蹬,一用力,躍上馬背,寶兒小跑幾步,夏格看到不遠處的吹笛人,悄然走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達塔,他身穿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的素色長袍,袍角在微風中抖動,頭髮並沒有像平時那樣編成辮子,只是將少部分頭髮在頭頂處鬆鬆的綰了一個髻,一頭黑髮就傾瀉在肩頭,隨風而舞。
夏格騎馬走近他身邊,沒有說話,眼前的男子優雅淡然,似乎並不屬於大漠,他雙眼微閉,修長的十指不慌不忙的在笛子的六個孔上來回按著,眉間微微皺起,似有什麼心事。不由自主的,夏格在馬背上欠了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