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眼睛直能噴出火來,這些個學生們不知道厲害,他這個多年來就是研究這些的教授怎能不知?隨著蘇中輝充滿自信的話語,遍佈斑點的手竟不自覺激動的抖了氣來,嘴裡不瞳喃的說:“天,天才,天才。”
趙老這麼說不要緊,就看那一教室的同學目瞪口呆的看著蘇中輝,尤其是那些和蘇中輝相熟的人,都是不解的柔柔眼睛,懷疑是不是見了鬼。身邊的陳婕更是眼中溢彩連連,如思春的少女般凝望著自己。蘇中輝臉色剎的一紅,停下了說話,輕輕地坐了下來,看到眾人依舊看著自己,使勁咳嗽了一聲,才讓滿教室的人回過神來,身旁卻傳來一絲無法分辨是什麼感情的聲音,“你這人,還真讓人猜不透啊。”
聽了這話正不知如何是好的蘇中輝突然覺得背後一痛,原來是被武政掐了一把,厚實的聲音身後響起:“被你小子出了風頭,我也得湊湊熱鬧。”
喀啦一聲,一個碩大無比,面帶傻氣的大個兒站了起來,眾人正從剛剛的震驚中醒來,卻見這麼一個人物站了起來,都下了一跳,各自想著無數的念頭,發神經?去方便?扁人?可惜武政聽不到,以為自己的第一步計劃已經實現,接下來也該露露真本事了。
“我對蘇中輝其後所說涉及到帕累托最優的問題表示不同意見。”
趙老扶了扶眼睛,原本也是對這個大塊頭站起來表示莫名其妙,對這個看上去傻里傻氣的人那裡有什麼指望。一聽武政說的話,猛地打了一個隔,剛剛的蘇中輝,已經讓他大吃一驚,自己班裡竟然有這樣的天才,難道這個傻大個也是個難得的奇才不成,要知道,帕累托最優問題現在還沒講,都是幾個月以後的課程。
就看見武政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來,趙老先生越聽越是驚奇,越是激動,短短兩分多鐘,顫抖的手竟擦了三次眼鏡,嘴裡又不自覺喃喃的說:“天才,天才,又一個天才。”面容竟是可怖之極,像是抽痙了一般。
倒怪不得趙老這個樣子,像這麼一個二流學校竟然能發現如此的人才,不,天才,怎能不讓他欣喜若狂,剛剛那個叫蘇中輝的學生,集眾家之長,學識比自己還似淵博,分析透徹明瞭,無不顯示其紮實的功底。而眼前這個叫武政的,思路大膽巧妙,另闢蹊徑,分析一針見血,隱隱有凡事皆在掌握之勢,所思所想給自己很大的啟發。不由連聲的叫著:“好,好。”
武政搶了自己的風頭,蘇中輝自是不介意,只是心存作弄,定要讓懲治一下這個傢伙,兩人相交甚密,親如兄弟,但平時卻也常常互相貶諷,看到對方受窘,心裡就高興。
於是蘇中輝又站起來,大聲說:“你這個說法漏洞太多。”就這樣,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兩個人辯論起來,不想一發不可收拾,竟然吵到了黑板前,密密麻麻的在上面寫下了許多論證公式。一個小小的座標系上面,竟然畫了十幾條曲線,大小寫三十多個字母。
就看著這堂課在兩個人的吵鬧中結束了,留下一群夾雜著嫉妒,羨慕,驚奇,無奈,不可思議之色的學生,還有可憐的趙老,又在不停的喃喃著,老了,老了,連公式都看不懂了。
兩人一起下了樓,已經將近四點了,一會兒武政要訓練,不能跟著蘇中輝瞎混,蘇中輝呢,圖書館該看的書也看得差不多了,頓時覺得無處可去,心頭隱隱迷茫起來。此時正好路過體育場,田徑隊的人正在訓練,二十幾個身著隊服隊員在練習變速跑,大概是為一會兒的長跑做準備吧,身後還跟著十幾個衣著雜亂的學生,蘇中輝知道田徑隊向來開放,允許學生們跟著訓練,而學酗也頗有一些喜歡殘酷的虐待自己的人,於是就經常看見田徑隊後跟著一排的人,雖說總是跑幾圈就跟不上田徑隊的速度,最後力竭的退出訓練,但每天來的人依舊不少。
蘇中輝傷勢已經痊癒,但不時也覺得身體虛的慌,仔細想想,這個學期沒有選體育課,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參加過體育活動,就更別說跑步了。噓了口氣,心裡想著,去跟著跑跑,大不了跑不動就走人唄,反正又不丟人。
幸好今天穿的正是運動鞋,把學生證給管理員看了,就跑進了體育場,跟在了那些自虐狂們後面。
揉揉膝蓋和手腳,就要開始今天的八千米長跑了,那田徑隊的教練仔細的叮囑了隊員們跑步中的一些問題,誰誰誰上次有哪些錯誤的地方,然後又警告了一些像蘇中輝這樣的人,挺不下來就立即停下,但絕對不許坐在地上。雖然婆婆媽媽,但也看得出這個叫陳春華的教練很細心。
教練一聲令下,一群人就瘋一般如脫韁野馬奔了出去,蘇中輝自個兒的事情自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