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住自己的頭,怒道:“幹嗎打人?”
“打你?我殺了你的心都有!”雲翼是真的怒了,“你多大的年紀了?做事動不動腦筋的?你以為我們在玩過家家,說聚就聚,說散就散?散啊,你給我散啊?怎麼一見到我就投懷送抱哭 得要死要活的?”
“是我想分麼,不是你。。家族公司鬧得要破產,你那邊走馬燈似的說客到我這邊趕場子般威逼利誘讓我識相點閃人,我會想分手?不是你弄那麼麻煩女人出來勾結你那**的頻頻雲嶺嚇破我的膽,我至於半夜三更讓你的突然上門嚇得魂飛魄散麼?誰**投懷送抱?我那是給你嚇的!”他怒?我還快氣瘋了呢!他一句話激得我頭腦發熱,一時間什麼都顧不得了,破口大罵。
雲翼瞪著暴跳如雷的夏木娜,一進沒反應過來,等細細品味出她話中的含意時,雲翼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娜娜,我爺爺來找過你?”他沉聲問。
世上有沒有賣後悔藥的?給我一箱!
我捂住嘴,我怎麼這樣沒腦子,做什麼說這些話?事情都過去了?我幹嗎還要為他添堵呢?
“說啊。”他催我。
“嗯。”
“具體點。”他顯然不滿意我的回答,左手懲罰性的在我**掐了一把,痛死我了,我伸手想去揉,他箍制住我的雙手:“別亂動,專心回答我的問題。”
我靠,是我想亂動麼?我嘟了嘟嘴:“沒什麼好說的,他來了,給了五百萬讓我離開你。”
“然後呢?”雲翼的口氣不善,眼神閃爍地看著我。
“有什麼然後?你就值五百萬麼?我沒賣。”我沒好氣地回答。
雲翼眼底開始有了笑意,“嗯,做得對,下次人家拿五百億來時, 記得把我賣 了,那錢當流動資金借我用。
“哧,你值這麼多錢麼?”我嗤之以鼻,他呵呵笑了:“怎麼我對你來說不是無價之寶麼?”
嗯,是寶,活寶。我哼哼著不回答。
雲翼的眉才展開,又皺了起來:“你說嫣然和我小叔是怎麼回事?”
那惡夢般的加快我再也不想提起,而且我不想雲翼為已經過去的事的擔心,一語帶過:“他們聯合起來恐嚇我,讓我離開你。”
“怎樣恐嚇?”雲翼不太相信我的話,突然想起什麼,抱著我上下打量:“你沒事吧?雲嶺沒對你怎樣吧?”
我搖頭,他怎麼那樣緊張?難道他知道雲嶺的問題?我滿心疑惑,不過沒有問,知道不知道,我都不想把他牽扯進來。
“沒有,就是恐嚇我讓我離開你麼。”我打馬虎眼。
雲翼心底的疑問並沒有消失,不過既然夏木娜不肯說,他不想太過逼迫,慢慢來,等她想說的時候,自稱奉說出來的。
“嗯,好吧。”他緊了緊攬住我的手,問:“既然五百萬都沒把我賣了,怎麼又說要分手?”
這是個原則問題麼,我不賣你,不代表我可以坐視你處於危機不顧啊。這話說出來太肉麻了,我才不想說。我開始顧左右而言他:“我家有很舒適的沙發,還有椅子,為什麼我們倆 要站在這狹小的廚房說話?你不累麼?我累了,想坐。”
他四下看看,咧嘴一笑:“嗯,說得是,你還漏說了一個最舒適的地方。”
“哪裡?”我話一問出口,看到他眼中不懷好意的亮光時立刻後悔了,“床。”他緊湊在我耳邊,吹氣般說出來,癢得我立刻縮了脖子,渾身泛起雞皮疙瘩。
我正色:“雲翼,我們分手了。”
“那是你說的,我沒批准,所以作廢了。”他滿不在乎地說,手臂用力,我身不由己便被他半摟半抱著出了廚房。
把我壓在他說的我家最舒適的地方,我抑面躺著,他全身緊貼在我身上,正地著我的臉近得氣息相聞。
“你想做什麼?“我問得無力,答案跟牛奶是白的,煤炭是黑的一樣清楚分明地擺在眼前。
他眯了眯眼,神情如同慵懶的豹,輕輕會展了下身體,俯耳對我:“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不要懲罰麼?”
憑什麼?我明明是為你著想啊,我冤枉兩個字還沒來得急叫出口,已化作了**;他一點預警沒有的便噙住了我的耳垂,我驚喘一聲,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的吻細細碎碎沿著我的耳際慢慢滑下,輕輕舔慢吮,我的氣力彷彿被他這細細的**全部吸走了一般,我攀住他,目光迷離中,聽到細碎的**從我的唇裡溢位來。“小云。。。。。。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