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笑語說:“那可是花花公子,要是那女的嫁過去後男的又出軌怎麼辦。”
對,我贊成!
王雨嘖嘖幾聲:“想多了吧,帥笑語,別把世界想的那麼黑暗。人家品盡各種女人,估計已經看淡了色,現在重情!”
呃,我想吐。
室長插嘴:“帥帥,人家知錯能改就該給個機會,別老是不信任人家。其實……老實的男人出軌的時候更可怕。”
“得嘞,我說一句,你們倆就群攻我。幸虧那女的不是我,要不然我非得告那男的性·騷擾。”帥笑語冷哼。
我氣喘,帥帥怎麼比我做的還絕!
無語的望著漆黑中有點亮堂的天花板,還沒嘆息幾聲,就被王雨逮住了。她說:“蘇打,今晚怎麼這麼安靜。”
我憋氣:“醞釀睡眠。”
“說說你的看法吧。”王雨道。
我鬱悶:“順其自然。”
“完啦?”
“完啦。”我言,閉嘴,安心數綿羊。可惜,數了兩千只,周公也沒能來和我碰面。
翌日,糾結的頂著熊貓眼起床,沒睡好,一晚上都在想扁凌郝鐸。神經過敏的上網,還是止不住的給那帖子回話——“她不接受你也許有她的理由,沒有必要因偶然的相遇而成為彼此的夢魘。你不是她的那杯茶,她也不是你衷情的那杯咖啡。沒有人有義務非要接受你給的愛,她的生活也許你並不瞭解,你不能因為幾次的接觸就茫然的認可她是你的唯一。也許,對彼此來說,忘記才是正確的選擇。”
虛脫的看著這些文字,還是忍不住顫抖的點選了“發表”。沒想當晚再看的時候,凌郝鐸已經回言:“不要給自己找藉口。”頓時我心揪疼,面對著這八個字,本想再說些什麼,可惜實在是沒有勇氣再敲下去。
無聊透頂的又混了幾天,原本簡單的想在學校過生,可惜還是熬不住家裡長輩電話的狂轟濫炸和田靜室長撲閃眼睛的矜持。我可憐巴巴的又帶著未來嫂子回家,還沒坐熱就聽老媽說我出軌爸貪汙兩百來萬,判了十一年。
聽了她不輕不重的嘆息,我心中也不是番滋味,還沒緩過神就聽著老媽說:“那女的捲了十幾萬走,還把小兒子帶走了。小芮,你奶奶也病倒了,要不然去看看。”
我搖頭,想著一個月前的不愉快,說什麼自己也不想去醫院看那名義上的奶奶。她從來沒給過我溫暖,也沒讓我有親人的感覺,“奶奶”一詞,之於我,真的很陌生。微微嘆息:“以什麼身份去看?媽,不要和我說劉家的事情,今日果,昨日種,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老媽垂淚:“你那兩個妹妹快高考了,現在家裡出了這些事,不知道……”
抽了張紙替老媽擦乾眼淚,我也心中一陣發憷。我和那方又沒什麼感情,就連老媽口中的妹妹更是十幾年來一面也沒見過,連她們姓啥,長啥樣我都不知道。起身拉拉衣角,我回頭看著老媽道:“你要支助她們是你的事情,只要她們以後別纏著我們蘇家讓大家不得安寧就好。還有,這事兒你還是和外婆、爸爸商量一下,免得到時候一家人起紛爭。媽,我還得提醒你,畢竟我那親爹是貪汙,要是你這麼支助他的女兒,萬一讓人浮想聯翩的認為我們蘇家和他們劉家有什麼私下交易,對爸爸、對你都不好。”
說完,回房,空中隱約可問老媽細微的嘆息。畢竟是和她生活了幾年的男人,雖然恨,但是或多或少有些感情。而我不同,我從沒享受過那方給予的父愛,他們劉家之於我,只是陌生的不能在陌生的陌生人,也許,連遠鄰也比不上。說我薄情也好,說我不孝也好,種種說辭,不過是平衡他們內心愧疚的胡言。
二十歲的生日,收到親生父親鋃鐺入獄的訊息,想笑又笑不出,想哭又哭不出,唯有打道回校的拎著蛋糕自己給自己過生。可是狐朋狗友一個都不放過我,拉著我就是去K歌。我是一路高歌的收著禮物飈高音,經過一番廝殺,硬是把一個個想糗我的人給唱趴下了。
帥笑語不服氣的從我手中奪過麥克風吼道:“你這麥霸,唱了一個小時了也不撒手。現在滾一邊去,本大姐要海豚音。”
海豚音,不要啦。帥帥一唱,簡直比公鴨唱的還恐怖!我心慌的找了上廁所的藉口出了包廂,一摸手機,十幾個來電,全是凌郝鐸的。哎,不是說了不要騷擾,怎麼又騷擾,這不是攪我安定的心。正猶豫著要不要回撥的時候,他的電話閃了進來。我接進,陌生的男聲:“請問,您是凌夫人嗎?”
“啊?”凌夫人?說我。
電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