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的。所以,白大小姐……以後要是可能,我希望你能叫我聲嫂子。你要是抹不開面子,叫我聲凌太太也可以。對於稱呼,只要叫的得體,我是沒有什麼意見的。”
驕傲的伸出右手豎起中指,我死命的在她眼前晃悠了幾下:“你應該知道戒指戴在中指是什麼意思,我就不多加解釋了。對了,白大小姐,替我轉告你妹妹和你姑媽,別沒事兒儘想做小三的事兒。怎麼說白家也是要臉的人家,別沒事兒讓大家唾棄。”
不想再呼吸被她汙染的空氣,我傲慢的提步撞了下不肯讓道的白凝凝。在她氣急敗壞難以接受現實的時候,我大笑兩聲,心情沉重而複雜的側身離去。
漫步走著在長長的無人的走廊上,明晃的燈光下只有我咚咚的腳步聲。寂寥之感席捲了周身,漸冷的夜晚,我的心在破碎。
凌郝鐸,為了你,我可是做了回自己不喜歡的角色。剛才的自己,我很不喜歡。
沉重的心在若有若無的夜來香的迎面中一點點驅散,凌郝鐸,我希望我們能珍惜彼此的幸福……
下了幾節石梯,我的整個身子投入了暗影的籠罩下。抬眼望去,就見著花園的大榕樹邊站立著凌郝鐸修長的身影。這男人,是不是等我等得不耐煩了?我揉捏了幾下僵硬的臉,正打算奔向燈光照耀的世界,就見著白暖暖像幽靈般從榕樹裡蹦了出來,捂著雙眼快步奔跑開。
這怎麼回事兒?看樣子兩人不像是在互訴衷腸,更像是凌某人傷了某女的心。
我正要上前打聽證實心中的想法,就聽到空中傳來一陣掌聲。只見一身白衣的酈?鼓著掌悠哉的從假山後面走出來,大笑著說:“凌郝鐸啊凌郝鐸,沒想到你這麼冷血。怎麼如此冷血的傷了美女的心。”
“酈?,偷聽別人說話就是你的修養?”
酈?雙手插在褲子裡,慵懶著神情說:“是你們非要在我休息的時候送上八卦,我就勉為其難的替蘇蘇把把關。畢竟你前科累累,我很希望蘇蘇看清你的真面目而離開你。”
凌郝鐸聲音驟冷:“我是什麼樣,用不著你關心。酈?,你大晚上的不去關心關心曾經的愛人白凝凝,倒有閒情關心她妹妹。要是蘇蘇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想你這表哥。”
酈?放下手,語氣平靜:“她告訴你了?”
“我們間本就沒什麼秘密。”凌郝鐸側轉身背對我。
“哼,我是她表哥又怎樣,至少我們間有血緣羈絆。不像有的人,天天患得患失,在明明知道我們是姻親關係後還非要在拍賣會上浪費我兩千萬。要是蘇蘇知道你故意抬價,不知道還會不會站在你一邊。”
凌郝鐸轉身正對著酈?,在我不解他們話中話的時候,他走近了一步說:“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婆表哥的份上,那塊地,我能這麼容易松嘴不要?不就兩千萬,權當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別沒事兒就挑撥我和我老婆的關係。”
呀呀呀,敗家子,多花兩千萬,別說的不當回事兒好不好。兩千萬啊,能在食堂買多少個包子!
肉痛的繼續聽他們拌嘴,可惜,他倆像是商量好了般統統住了嘴,互不理睬。最後,等我從兩千萬不能浪費了去買沒什麼餡兒的包子中回味過來時,酈美人早就不見了蹤影。不過,白凝凝和他有一腿,這事兒,怎麼就沒聽說了?他喜歡的女孩不是與人世永別了麼,怎麼又蹦出了個白凝凝?好複雜!!!
揪心的撓著頭,我從樹叢中連蹦帶跳的的準備對沉思的凌郝鐸來個突然襲擊。可是他好像未卜先知般,一扭頭就將我護在胸前追問:“怎麼去這麼久,害我以為你迷路了。”
“你才路痴。”我戳著他的心肝抗議,“我是覺得人家的廁所香,在裡面多待會兒你有意見啊。”
凌郝鐸親暱的捏了捏我的下巴,俯身竊了我香吻一枚。就在我為他不看看在什麼地方就隨便佔我便宜發火時,不巧,身後傳來一陣吵雜——
“姓王的,放手。我這麼個黃花大閨女什麼時候成你女朋友了?你不要臉也別拉著我不要臉。你媽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不要臉的東西,放手啊,小心我叫強·奸。”
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很像帥帥的。
我心沒由來的撲通跳了幾下,後背盜出一身冷汗的往凌郝鐸懷裡縮。就在我畏縮躲避的時候,身後又傳來耳熟的男聲:“別吵,那邊有人。”
“有人又怎樣,我就要吵,就要讓別人知道你是怎麼欺騙婦女兒童的。”
聲音真的不是一般的耳熟。這下,恐怕我要杯具了。
凌郝鐸看出我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