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齊哥在這裡也呆不了幾天,等齊哥一走,想怎麼玩兒,還不是隨便你!”
兩人yin笑著又回到先前站的位置。
彷彿什麼也不曾發生過一般,相視一笑,不再出聲。
沒有了時間概念,又看不到外頭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顧清歌也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
她只知道,這一幫人是一個神秘組織,在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他們之所以把自己擄來,目的就是為了要脅霍建亭。
都這麼長時間下來了,也沒見霍建亭有任何動靜,估計,他根本不在乎吧…
不在乎…
不在乎最好,免得她那顆剛剛平復下來的心再起漣漪。
如果能忘,自然是最好的,不能忘的話,最好也不要再有瓜葛。
來了這麼長時間,她也不是什麼都沒做。
至少,這幢別墅裡有幾個人把守,有幾個出口,自己住在哪一層,她摸得一清二楚。
因為那個妖孽男人對她實在是太好了。
想吃就吃,想睡就睡,連她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他特意去買來的。
見過被人抓去當人質的,可你們見過這麼享受的人質麼?
顧清歌甚至懷疑,今正坐在自己對面吃飯的這個男人,根本就和自己非常熟悉。
是不是很久以前,自己曾經遭遇過某種際遇,失憶過?
所以忘了他。
現在,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存在,所以又找上門來,想和自己再續前緣?
似乎察覺到別人的眼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妖孽男把頭從報紙從抽出來,看向顧清歌。
“我的小歌兒,你如果再這樣望著我,我會撲過去,把你吃幹抹淨的。”
他似笑非笑的眼神裡帶著某種戲謔。
這幾天下來,大約是相處的久了,顧清歌一點也不怕他,聽他這麼說,也不臉紅。
抬起下巴,高傲的看著他。
“能被你這樣的妖孽吃乾淨,總比便宜外面那些畜生來的好。”
她波瀾不驚的話語下,暗示他是畜生的大哥。
言下之意,即是他也是畜生。
對面的人皺眉,臉上卻仍然掛著笑,“你是在罵我嗎?”
和這個男人打交道太累,太費腦筋,不管你怎麼猜,怎麼想,怎麼誘哄他,都猜不到他的目的。
這才是讓顧清歌最頭疼的地方。
他可以和你開玩笑,可以給你買衣服,卻並不代表他是一個好人。
可,能在這群壞人的監視下給一個不相干的女人買衣服,他又和那些壞人不同。
他不是純粹的壞人,卻也不是好人。
有一句古話叫作:好人不長命。
看著他一本正經捂著胸口傷心欲絕的樣子,顧清歌忍不住又笑了。
“喂,你要不要那麼誇張,我都沒有罵你的…”
對面的男人更加大副度的捂著胸口,整修身體呈一種彎曲的狀態。
“你竟然還叫我喂…”
“顧清歌,你是不是非得把我的心傷透了,才開心啊…”
他做出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