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稍微一個不留神,就會給她造成第二次傷害。
唉…
輕嘆一聲,走到她身後,手扶在她的肩膀上。
情/欲之色褪盡,他已然又恢復了平日的清冷,“清歌,那天我問夏楠的時候,霍建聲說了什麼?”
“你好好想想就明白了…”
清歌愣了愣,“他說夏楠已經死了四年了…”
這麼細節的話被霍建亭抓住,現在又拿出來放大,“妞妞,你想啊,霍建聲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清歌搖頭,她不知道,現在的她心好亂,只要一提到跟霍建聲有關的事,她就覺得噁心,甚至覺得自己好髒。
看著她發白的小臉兒,霍建亭心疼的摟過她,“妞妞,霍建聲說這句話,表示他沒有見過夏楠,說明一件事,他和夏楠不是一夥的…”
清歌搖頭,“我不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是,就算霍建聲沒見過夏楠,也並不代表他沒碰過我,要知道,是霍建聲帶我去那個地方的,他…脫了我的…衣服…”
記憶中並不清晰的片斷時而從眼前穿插而過,並沒有為顧清歌帶來靈魂上的解脫。
她匆匆自霍建亭腿上逃離,兔子一樣的離開,臨出門的時候,衝著霍建亭喊了一句:“吃飯吧…”
她一出臥室門,霍建亭就給月惜晨打了個電話。
月惜晨正在追一個叫露露的女星,聽說那妞兒波大細腰屁股翹,很正點。
“他/媽/的!還讓不讓老子泡妞了?!”月惜晨沒有看來電號碼,直接就接了電話。
這會兒,他跟露露已經赤祼/相對,前戲都做足了,正準備進去呢。
隨著霍建亭的一聲暴吼,他那歡實的小/弟/弟突然就軟了下去。
“月惜晨,你跟誰叫老子呢?不想活了是吧?”
老大雖然說的雲淡風輕,月惜晨卻聽出了這話裡的弦外之音,急忙從露露身上下來,一邊朝著露露示意,“等我一下…”
月惜晨搭個浴巾就走出了房間,來到陽臺上,立刻跟好哭鬼似的就嚎了起來,“老大,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剛泡上一個妞,正準備進去呢,您老人家可好…”
霍建亭知道這小子的脾性,也懶得跟他多說,直接就打斷了他,“滾犢子,少跟老子扯淡!”
“問你個事!”
老大的語氣突然又軟了下來。
月惜晨急忙擦掉額頭上的汗珠,“您說。”
現在只要祖宗不發火,哄得祖宗開心,別說是不能碰妞了,就是讓他現在立刻出去他也願意。
霍建亭猶豫了半天,才蹦出幾個字來,“我和你嫂子吵架了…”
月惜晨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你跟顧清歌吵架關我屁事!
有本事你自己去把顧清歌哄回來,拖著我算什麼呀?又不給我加工資!
月惜晨想了想,道:“道歉加送花…”
霍建亭直接暴吼一聲,“滾犢子,這招用過了!”
“送戒指,直接求婚!”
“月惜晨,你能有點新意麼?這招老子也用過了!”
月惜晨心裡那個不爽啊,霍建亭丫真不是人,我都為你賣命賣到這份兒上了,還不放過我,有妞陪我,竟然還被他打斷。
你不是壞我好事嗎?
哼哼…
打定主意,月惜晨看看了床/上還在等他的妞,道:“到外面找個女人,讓她吃醋!”
“…”
電話另一端的霍建亭愣了一下,沒有說話。
月惜晨卻急忙飛快的結束通話了電話,“老大,這招先用著,不好使再說!我掛了!”
“外面的女人?我到哪裡去找?”霍建亭還想說什麼,電話另一邊傳來的盲音讓他皺了皺眉。
找個女人,讓霍太太吃醋!
可是,上哪裡找個女人呢?
門縫裡突然有條靚麗的身影穿過,霍建亭眼神一亮。
有了。
霍建亭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颳了鬍子,淨了臉,連眼睛裡都滴過了眼藥水,原本通紅的眼睛這會兒看上去好多了。
又黑又亮,還閃著光。
霍建亭下樓的時候,餐桌上已經坐滿了人,只差他一個。
他穿一條深色的西褲,腳下是同色系的手工訂製皮鞋,黑色拉長了他的腿形,讓他顯得更加高挑。
上身是一件菸灰色的深V領毛衣,裡面是一件深紫色襯衫,袖子捲起來,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