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老爺子的日子也不好過。
大年三十,好好的團圓飯不吃,跑到這邊來吃閉門羹,這其中的意味大約沒有那麼簡單吧…
見羅歡歡要走,霍天齊急忙開口,“羅小姐,請…你等一下…”
“可以嗎?”
見這架勢,顧清歌也知道霍天齊找羅歡歡一定有話要說,朝著霍建亭努努嘴,兩個人隨便找了個藉口便回了自己的小屋。
一進屋,霍建亭就從身後抱住了顧清歌,兩隻手不安分的遊移在她的水蜜桃上。
顧清歌翻了個大白眼。
“霍建亭,這天兒才剛黑…”
霍建亭一點兒也不在乎,輕輕拔開那兩隻蔥白的還在掙扎的小手兒,恣意摸著那兩團豐/盈,暗自銷/魂。
“顧清歌,你這是在提醒我,天黑以後就要盡丈夫的義務嗎?”
碰上了這麼賴皮又蠻不講理的人,她顧清歌還有什麼辦法?
“才剛剛吃過晚飯…”
那雙大手越發的過分了,順著她的領口伸到了裡面,略顯粗糙的掌心輕輕揉捏著那兩朵漂亮的花蕾。
“女人,你這是在提醒我吃過飯以後要運動運動麼?”
他特意咬重了“運動”兩個字,溼熱的氣息流淌在她的耳垂間,一陣陣酥麻和顫慄感湧上來。
顧清歌只覺得這男人太危險。
再這樣下去,自己一定又被他吃二抹淨,連渣都不剩。
伸出手,按住他兩隻不老實的手,半歪著臉看向他。
“謝亦欣不是你的親生母親?”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霍建亭的手停留在顧清歌的掌心裡。
他輕輕抽回了自己的手,高大的身形走向窗邊,俯看一地夜色。
見他不說話,顧清歌知道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後,站在那裡,看著他削瘦的背影,輕輕道:“你不想說就不說…”
“沒關係的…”
其實,對於今天這種和霍建亭相處的方式,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一直以為自己會一個人在這座房子裡孤伶伶的等待著,直到自己死的那一天都等不到霍建亭。
然後就這樣,帶著一生的遺憾死去。
她甚至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霍建亭會陪著自己吃晚飯,會替自己踢夏晴。
這些本就是奢望。
她顧清歌是個太容易滿足的人,所以,她不奢望霍建亭會把他的心事和她分享。
有些事,註定是一個人的心事。
不然,又為什麼會叫心事呢?
那是隻屬於自己的秘密,即便是再親近的人都不能分享的秘密。
更何況她於霍建亭而言,不過是一個有了肉/體關係的女人而已…
他不願意說,她也沒必要問。
問的多了,也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
無非是讓你自己徹底看清,你在霍建亭的心目中到底有幾斤幾兩而已。
她幽幽的嘆息聲散落在房間裡,一如這墨色的夜一般,漫無邊際。
霍建亭站在窗邊。
夜色很美。
幕府山的夜永遠都是那麼純美恬靜,把所有的事物都包裹在黑暗裡,彷彿是母親的懷抱一般,令人覺得溫暖而安謐。
顧清歌的問題讓他想到了某些東西。
一直壓抑在心底的某些東西。
他沒有立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