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亭派了人手盯著鋒哥和張美娟,不允許有絲毫的懈怠。
眼下,他的日子過的比較輕鬆,雖然M組織裡的事情還是很多,可是他已經漸漸的在放權了,總不能所有事都他一肩扛。
總有他放手的那一天。
該讓其他人做的,就該讓他們鍛鍊鍛鍊。
夏楠病怏怏的躺在床/上,連地都下不了,倒也安分老實。
唯一令他頭疼的是霍太太還不肯籤那份結婚申請報告。
他已經想著法子的再哄霍太太開心了,可是她為什麼還是不肯簽字呢?
他不止一次的問她,而她的答案總是千篇一律:我還沒有享受過談戀愛的感覺…
某人極度內傷中,卻又不能發作,只好繼續討太太歡心。
這天,霍太太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特別想知道張美娟的近況,於是乎,某人只有當一次司機,還著太太去張福家裡偷偷檢視。
巧的是,他們到的時候,張福和張美娟都在家。
兩個人不知道為了什麼事,又吵上了。
“張福,別以為你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老孃說了,不給你這種腌臢/貨/色碰,就是不給你碰,難道你還要搞婚內強/殲不成?”張美娟的聲音很大,不用走進房間,即便是在窗戶裡,隔著玻璃也能聽到她尖銳的叫聲。
隨著張美娟的話音落在,便是一記清脆了耳光聲,一記又一記。
等到清歌再去看張美娟的臉時,已然腫得看不出原來相貌了。
清歌忍不住捏了捏霍建亭的衣角,“怎麼辦?難道一直看著她被打嗎?”
霍建亭嘴角抽了抽,扳過她的身子,抱進懷裡,“清歌,我知道你善良,見不得張美娟受苦,可是,你不是聖母瑪麗亞,張美娟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她做的壞事你永遠想像不到,所以,不要再去同情那些可惡的人,好嗎?”
“如果,你真的看不下去,我現在就帶你離開這裡,好不好?”
霍建亭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萬萬不能因為霍太太一時心軟就放過張美娟,如今,魚已經咬鉤了,張美娟這條鉤在魚鉤上的小魚,註定是要被大魚吃掉的。
誰叫她算計霍家來著?
誰叫她欺負霍太太來著?
這個老女人今天所遭受的,不過才是一個開始而已…
霍建亭生怕被張美娟瞧見,輕手輕腳的帶著清歌就走了,直到車子發動離開,屋子裡的男女也沒有發覺,仍然在拼命的吵罵著。
張美娟又伸出她尖銳的指甲去抓張福,可惜的是,這一次,張福很聰明的躲開了。
他迅速扯下自己的領帶,綁住張美娟的兩隻手,直接撕碎了她的衣服。
“爛/貨,你跟老子裝什麼裝?那天給老子下藥的時候,你不是很享受嗎?”
“實話告訴你,嫁給我張福,你就是我張福的人,我叫你乖乖把腿張開,你就得張開,不然,吃苦受罪的還是你自己!”
張美娟的手被反剪住,張福把她綁在床腿上,她只剩下兩隻腳是自由的,不停朝著張福踢過去。
“張福,你這個噁心鬼,你別碰我…”
張福已經脫了褲子,這會兒正在脫襪子,朝著張美娟的膝蓋狠狠跺下一腳,“自大娘們兒,你給我聽好了,再動一下,老子就打破你的頭!”
“我想,你頭上的傷口還沒好吧…”
張美娟氣得渾身發抖,可是男女力量的懸殊,讓她沒有掙脫開張福的手,只能任他蹂躪。
張福毫不憐香惜玉,直接脫掉她的小褲,扯到她的胸/罩,朝著乾涸的花徑直接就推了進去。
張美娟還在掙扎,張福死死壓住她兩條腿,她哪裡掙得開。
又哭又喊,嗓子都喊啞了,張福也沒理會過她一下。
兩具赤/條/條的身體教纏在地毯上,男人是滿足的微笑,女人卻是刻骨的痛…
張福終於發洩完畢,白色的液體遍佈張美娟的全身,“臭娘們兒,嫌我髒,現在看看,到底誰髒?!”
張美娟被他摧殘的哪裡還有半點美婦人的樣子,頭髮被扯得凌亂的散開,地上到處是一團一團黑色的長髮。
她的手被綁在床腿上,手腕上到處是淤青。
現在的張美娟,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知道,張福就是一個變/態,她想過安穩日子,只有順著他。
可是,一想到他要接觸自己的身體,她說什麼都不能忍受。
她這具潔白的身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