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旁邊的侍者扶住了她,只怕她真的要倒下去了。
肚子一陣陣的抽疼,拉回不少理智,她掙扎著站穩,沉著的命令身旁的侍者,“你去打一桶冷水來!要快!”
侍者不敢怠慢,急忙去了,不大會兒,他就拎著一桶冷水來到了夏楠跟前。
夏楠帶著歉意的向他說了聲,“謝謝,我可能還要再麻煩你一下…”
侍者倒是沒說什麼,跟在夏楠身後,朝著那間客房走進去。
屋內的兩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夏楠恨得牙癢癢的,看一眼侍者,又看了看那桶冷水,“給我潑到他們身上!”
侍者看了半天,不敢動。
這畢竟是得罪人的事兒,他可不敢造次。
夏楠似乎是氣極了,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她站在那裡,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勉強讓自己平靜下來。
“這位小哥,這裡是一萬塊!”夏楠從手袋裡拿出一疊鈔票,放進侍者手裡,“我只需要你幫我完成這一件事,這些錢就是你的…”
侍者盯著那疊人民幣,看了又看,露出渴望的眼神。
夏楠繼續哄誘,“你放心,我不需要你承擔任何後果,因為床/上那個女人是我媽!”
侍者接過錢,放進口袋裡,沒有任何猶豫,一桶冷水對著張美娟和那個禿頂男人就潑了上去。
像是生怕夏楠追究責任似的,侍者潑完水,立刻就溜走了。
要知道,這可是大冬天,隆冬時節,雖然今年春節過的早,時令節氣卻並不早,五九的天,外面滴水成冰,這一桶冷水潑下去,張美娟和那個男人立刻就停了下來。
面無表情的看著周圍的這一切。
當他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彼此都是一聲尖叫。
“你這個混蛋,怎麼是你?為什麼不是霍天齊?”張美娟痛恨的拍打著那個男人。
禿頂男也懵了,看著張美娟,怒氣沖天,“***,不是你說喜歡老子,要嫁給老子的嗎?”
“你之前口口聲聲說我長的英俊瀟灑,你對我一見鍾情,要不是你甜言蜜語,我怎麼會被你騙上/床?!”
“夠了!”夏楠尖銳的大叫,“媽,你做的這叫什麼事兒?!”
“我不管你了,再也不管你了!”
夏楠失望透頂,捧著肚子,一個人默默的離開。
她轉過身的那一刻,清歌清晰的看到她眼中的淚和恨意。
夏楠走了,下面該是他粉墨登場的時候了,霍建亭拍拍清歌的手背,低聲道:“老婆,你先回房間等我,等我處理完這裡,就回房找你,好不好?”
這腌臢的場面,他實在不想讓霍太太瞧見,立刻朝徐媽使個眼色。
徐媽那是什麼人那?看著霍建亭長大的人,少爺一個眼神,她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也不扭捏,上前扶住清歌的手,“少奶奶,您懷著身子,千萬別讓小少爺看到這不乾不淨的場面,走吧,我送您回房。”
清歌沒有拒絕,畢竟,徐媽說的有道理,她即便在這裡,也沒多大意思。
爛攤子留給霍建亭收拾好了。
不過,她怎麼有種感覺,這點丟人,只不過是張美娟惡夢的開始?
女賓客已然全部散盡,只剩下一些和霍建亭相熟的男賓客留下,當然,那位禿頂先生的朋友也在。
為了禿頂先生的面子,大家先回避了一下,等禿頂先生和張美娟穿好了衣服才進去。
禿頂先生姓張,叫張福,一見霍建亭進來,就立刻哭訴,“霍總,您可得替我主持公道啊,這娘們兒,她給我下了藥啊…”
一聲捂著臉哭泣的張美娟這才反應過來,時才她的那包藥,霍天齊根本沒碰一點一滴,到是身旁這個猥瑣的胖子,把藥喝了。
可是,她明明親手把那杯果汁給了霍天齊,為什麼他沒事?
而且,她當時明明親發看到霍天齊進了這個房間,為什麼是這個胖子?
霍建亭閒庭信步般走進來,看著頭髮都是溼漉漉的兩個人,嘴角噙起一抹冷笑,“張行長希望我怎麼做呢?”
張美娟平時的那股潑勁兒也不知道哪裡去了,這會兒,她只耷拉著腦袋在想一件事,霍天齊不是喝了那杯果汁嗎?怎麼會是這個胖子?
聽到胖子的話,她似乎才稍稍回來一些理智,惡狠狠的盯著胖子看了又看,“你個死禿瓢,誰稀罕你呀?你以為老孃會看得上你?”
“實話告訴你,就是你給老孃下了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