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藍躍膝下只剩這一個兒子的緣故。
顧不得再研究沙雅弗是誰,藍子恆急切的問道:“父王打算如何處理蘭陵王?”
“蘭陵王。。。哎。他從本王這裡硬生生的搶走了三分之一的國土,此刻正在那個所謂的蘭陵國作威作福,對他,本王也甚是頭痛啊。”
“請父王出兵!現在蘭陵王已經開始赤luo裸的威脅到藍晶帝國了,為何仍要忍耐?”
“孩子,他是我的親弟弟。。。。。。況且,若是真的我們打起來了,會讓南方鬼鬼祟祟的韻石家族趁虛而入的!”
“父王,是您太仁慈了!”
“閉嘴。這是你和你父王說話的態度嗎?給我滾下去思過!”
“父王!”
“還不走?”
藍子恆不是第一次被藍躍如此訓斥了。那蘭陵王好像就是他的軟肋,每一次提及,就連他最疼愛的兒子也會被訓的體無完膚。無奈之下,藍子恆只得退了出去,但是眉宇間的隱喻越發的濃烈,他心中的原子彈,就快爆發了。
藍子恆出去之後,在王宮的走廊裡面,一個銀髮男露出頭來,此人正是沙雅弗。他看著越走越遠的藍子恆神秘的一笑,然後扶了扶散在額頭的銀髮,無聲的大笑而去。但是隨即臉色陰沉起來,嘴裡碎碎唸叨:“子幕,我對不起你啊,不然,你也猶如子恆這般大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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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陵王宮,蘭陵王的書房裡。一個面目平凡,但太陽穴高高隆起,且雙眼精明的男人垂首而站,他身上穿著普通奴役的麻布衣,但是讓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他並不是普通人。
他一行禮,說道:“吾王,南晴水靈最近一直在街上閒逛,但是並沒有去拜見孤寂長老。她和孤寂長老的關係,好像就停止在了紅色契約師申請結束。而且,依屬下來看,她好像要開個店鋪。”
“店鋪?”
蘭陵王微微一頓,接著說道:“繼續監視。看看那個小鬼頭又要搞什麼鬼。”
“是。”
“還有——”蘭陵王臉色一冷,瞪了一眼那個麻木衣服男人說道:“記得,我不想在聽到好像這個詞。你傳達給我的訊息,我只想聽到,是,或者不是,少給我模稜兩可。”
那男人被他的眼神一掃,頓時身如篩糠般不住的顫抖,猶如從頭頂灌下一桶冰水,冷的由內到外的寒顫起來。蘭陵王的手段,他早已如雷灌耳,對待他不招待的人,自然是不會那麼仁慈的。
他急忙磕頭道:“是!”
南晴水靈在古又彤的陪伴下,來到了蘭陵街。這是全蘭陵國都最熱鬧的地方,只不過那粉紅色手帕叢中,鶯鶯燕燕也在左側自成小街。名為金葉街,實則一個銷金窩。而這條街也被民間稱作金色長廊,賭徒色徒亡命徒一直流竄在這裡,但是奇 怪{炫;書;網}的是這裡的治安卻相當好,更何況就在蘭陵王腳下,有些黑色的東西也只能躲在暗處,與那些表面上光明磊落的人玩藏貓貓。
深秋了,南從安已經離開兩個月了。
南晴水靈卻一直閉口不提這件事。古又彤也放棄了繼續追問,每日的陪著南晴水靈在這條街上逛來逛去,但是,脾氣如古又彤。她怎會還有心情繼續這麼耗下去呢?
“水靈,你到底想做什麼啊?咱們到了蘭陵國兩個月了,你除了逛街逛街還是逛街,能不能做一些有用的東西?”
“我是在做有用的啊!”
南晴水靈納悶的看著古又彤,她這不是在做市場調查嗎?為了在這個異界生存下去,她必須得為自己的生活著想,那日發的那些死人財,除了那些金幣,其他的東西不透過秘密渠道是不能換成錢的。而這兩個月下來,突然多了四十多張嘴巴吃飯,那些奴僕的工錢等等,她的那些開支已經明顯加劇,而且她又沒有什麼掙錢的法子,總不能坐吃山空吧!
至於南從安,他在外面也需要自己的資金支援。為了將那些“贓物”分散的賣出去,南晴水靈早在兩個月前就把南從安派出去了。他的身上裝了至少十個儲物戒指,將那些差不多比較差的武器裝備分到各地去賣,這樣就可以大大的降低神蹟森林裡面那件事的影響力了。而且,還可以匿名銷售,這樣就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了。
而她,也得繼續做些事情換回金幣,因為,她還是不喜 歡'炫。書。網'生活在蘭陵王的監視之下,蘭陵王送給她的那些奴僕什麼意思,她怎會不懂?她若是想躲開這些人,就得再賣下一處在外面的莊園,但是這樣所需要的金錢現在就遠遠不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