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色卻從沒有記載啊!田七還真是古怪。
揣著一萬分糾結的南晴水靈不甘心的站了起來,將兩小放到一邊,然後走到了田七身邊,一腳踹在了田七的腿上。
“田七,你死沒,沒死就給我爬起來!”
南晴水靈心裡其實還是有一點氣憤的,她對田七這麼好,他為什麼要把什麼事情都對自己隱瞞呢?說他真傻,可是昨天他挺正常的啊,若是說他不傻,可他以前也不像裝的,真是想不通。
“痛,痛,嗚······”
田七被南晴水靈踢醒,咧開嘴竟然哭了起來,嗚嗚的聲音比個五歲孩童還幼稚,那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了下來,弄的南晴水靈一陣尷尬,這,這田七咋又傻了?
南晴水靈蹲了下來,然後看著田七的眼睛,問道:“田七,你看著我的眼睛,你到底是誰?”
“嗚···痛嘛,痛,痛···”
“你,你看著我!”
南晴水靈扶過田七的腦袋,讓他的眼睛正視著她,可是事實是,田七依舊傻子似得哭喊著,揉著自己的頭開始喊痛。
“咦?你不是腿痛?”
田七搖搖頭,然後又開始哭了起來,捂著自己頭的手一直沒有移開。
南晴水靈被田七哭的有些心焦,畢竟是相處這麼長時間的人了,說沒有感情都是假的,而昨天那厲害無比的田七的身影又浮現在眼前,可是她怎麼想也沒有辦法將眼前的兩個人合二為一。
“來,叫我看看。”
南晴水靈被他哭的心煩意亂的,拿開田七的手掌,突然發現了田七的額頭上鮮血凝結,一個口子顯露出來,怪不得他喊痛。
“天那,怎麼弄的?是不是昨天被那石頭砸的?”
南晴水靈感覺的在屋子裡找了找,最後從小粉的口袋裡找到一件新衣服,撕扯出乾淨的布條,用一些屋子裡的存水幫田七洗淨了額頭上的傷口包紮上來。
過了一會,田七不哭了,他不解的坐在地上,睜著大眼睛看著圍在他身邊一圈的南晴水靈,古又彤,南從安和兩個小獸,大大的濃黑的眼睛裡閃著白痴一樣的神色。
“唉,不會吧!”
三人看了田七半天,齊聲嘆氣,站了起來。那田七還是傻傻的睜著大眼睛不說話,若不是三個人都經歷了田七昨天爆發的一面,大家怎會對他現在的表現如此失望呢。那田七,那田七竟然又被那石頭砸成白痴了!
“我放棄了。”
南晴水靈翻了翻白眼,然後嘆了口氣。看來,昨天田七爆發的事只是曇花一放罷了。
被南晴水靈偷懶而取名黑帝的小豹子在地上和小粉打成一片,兩個小傢伙蹦達著扭到一起。
一陣香氣襲來,南晴水靈煮了點在屋子裡本來就存著的乾肉,四人兩獸吃了起來。
邊吃飯,南晴水靈邊說到:“彤姐姐,你的屋子破成這樣也要不了了。我們就乾脆都離開這裡吧。藍子恆回到了藍晶帝國,肯定會對我們進行通緝,既然如此,我們還不如趕緊離開這個國家,去別的國家生活。而且,我們昨天白天偷的那些魔獸蛋還可以換取一大筆金錢,足夠咱們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了。怎麼樣?”
“行,反正我也是想出去歷練呢。對了,你個娘娘腔,你哪來的?以後怎麼辦?”
古又彤這麼一問,南晴水靈也將眼睛遞了過去,看著南從安,等待著他的回答。
“哎。人家本是韻石家族的總管家,原名韻石從安。被人陷害扔到這裡的。而且當初還不是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怕韻石這個姓嚇到你們,不經意間聽說南晴水靈姓南才故意拽了這個姓嘛。經過這麼多事情,我對韻石家族完全失望了,被他們傷透了心,所以人家絕對以後再也不回去了。”
“啊?我說你還怎麼姓南呢。不過,韻石從安,我可不姓南,我姓南晴。呵呵,在我的家鄉,南晴是一座山的名字,我們以南晴為姓,是對那座山的尊重。”
“啊?姓南晴啊?不管了不管了,反正我就喜 歡'炫。書。網'南這個姓了,以後我跟韻石家族一刀兩斷!”
“韻石?你姓韻石?”古又彤神色古怪的看著南從安,不住的唸叨著。
“彤姐姐,怎麼了?”
南晴水靈疑惑的問到,看古又彤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啊。
“我師傅叫古劍瘋。是古聖戰士的最後一任傳人。而我,現在是古聖戰士唯一的傳人了。聽師傅說,韻石家族是一個以女性契約師為主的居於大陸最南方的家族啊,怪不得你個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