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也就是還原了你們的想法,又有什麼不對?如果你的心底是坦蕩的,那麼我即時看到又有什麼不好!再說,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管你是否想過,是否做過,這之間是沒有差別的,對於我來說。”她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依舊輕鬆的說道。
“那麼範禱鑾呢?”我突然靈機一動問道,難道她就沒有看看範禱鑾的居心何在?我絕不相信他會有什麼好心給這個鏡子妖精。
“呵呵,你的問題還真多。既然你問了,那麼我就老實告訴你好了,我沒有試過。在我見過的人或者是其他什麼的,是每個我都會這麼做,不光是你!可是,他們很少有人能夠發覺,你是第一個,或許也是唯一的一個。範教主,之所以也是一個特例,是因為我不想那麼做。如果說,我每一個人都這麼做的話,我敢保證,我找不到一個可以真正信賴的人。心底坦蕩,不存邪念的人,你會覺得這樣的人做朋友可以,因為他不會背叛你,算計你。但是想與他共謀一件事情,卻不行,因為他無法面對艱險的世道,會被騙被欺負,你也不想為這樣一個人再操心吧?如果他是一個心底有鬼的人,雖然不可能真正做朋友,但是這樣的人,卻可以用來互相利用,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我決心來到這個世間走一回,選中範教主之後,就不想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了,因為那麼做,我就失去了這番心思。嗯,我說的是不是夠清楚,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她眨巴著眼睛,盯著看我的臉上,我倒是不好意思的扭臉四處看看。
難道她不知道這麼瞧著一個男性,是很不禮帽的事情嗎?
“當然明白,我的領悟能力還沒有那麼差。可是我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你這樣做,就是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值得嗎?當然,漫漫的生命長河中,有很多時候要我們去判斷,去做選擇。可是哪和賭博不一樣,至少我們應該選擇成功機會比較大的一條路吧?”我嘆口氣後說道。
“那麼你呢?既然這麼不看好離不勝教,為什麼還要來加入其中?”她反問道,我心又是幾下狂跳,言多必失,我這是幹什麼,怎麼老為不相干的事情給自己找麻煩。她原意墜落,我幹麼還要去拉住人家,到頭來還要招惹她的抱怨。
“我?尋求的是一個機會。”我含糊其詞的說,可以理解為我尋求自我發展的機會,在我自己卻是要得到一個接近範禱鑾的機會,好讓我能夠將這個瘋狂的傢伙置於死地。
“我也是啊!好了,現在就開始行拜師禮節吧,你好幸運,現在離不勝教已經拋棄了過去必須簽訂師徒契約的規定。簡單的很,我會給你一個東西,類似於你們社會上通行的身份證,哪你以後就可以在離不勝教內有一個‘合法’的身份了。當然,原本,我是要收回你原來的身份證,因為你在這裡不需要它們,等到如果派你出去的話再發給你。不過我不準備那麼做,我相信你不會給我惹麻煩,對不對?”她說話也總是一語雙關,我這會兒不會再上當了,支吾著答應之後,不敢再多言。
“哦,哪現在我們該怎麼做?”我傻乎乎的問道,當初拜黃帝為師的時候,好像連頭都沒有磕一個,現在若是讓我對這麼個女孩子下跪,是不是有損我的形象?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還得考慮考慮,形象問題是大問題,可馬虎不得!
“很簡單,你以後改口叫我師父就行了,對了,我也告訴你我的名字,免得別人問你你連這個都不知道。我叫瑪麗,怎麼樣,這是我自己給我自己起的名字,好聽吧?對了,還有給你這個東西,這就是我剛剛給你所說的身份證的替代物。”她說著,將一個卡片式的東西遞給了我。
聽到她的名字,我差點沒笑出聲,但看她還那麼自豪的樣子,就強忍住了,只是在心裡偷偷又樂了一番。畢竟,這個名字,實在太……。
“這上面什麼都沒有嘛,怎麼認定身份啊!”我看到卡片上是黑色的,就像是膠捲一樣,不禁有些疑惑,這東西能告訴別人我就是我嗎?
“伸出手來,然後將它放在你的手心裡面。我說什麼,你就跟著說什麼,知道了嗎?”她吩咐道,沒有給我繼續解釋這個東西的使用方法。
我雖然迷惑不解,但還是依言將那塊黑色的卡片放在手心之後,伸展放在了她的面前。瑪麗,暫且我就這麼稱呼她吧,不過感覺叫出去的話還是怪怪的,有點噁心的念頭。她也伸出自己的一隻手,對疊在我的手上面。
嫩滑的手,纖細的手指放在我的手上,更是明顯,雖然長度和我的手指差不多,卻只有我手指三分之一左右粗。我感覺如果握著她的手,稍稍用力一點,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