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不見她好像更為成熟了點,穿著白裙子安靜的站在她父母旁邊,婷婷玉立的樣子甚是動人。
可是我在這裡沒有看到郭菲兒,難道……,我不敢繼續想下去。
“菲兒失蹤五天了,我前天報警,可是到現在還沒有任何訊息,我們都快著急死了!”郭菲兒的父親說出了事情的原委,郭菲兒的母親此刻開始了低聲的哭泣聲音,屋裡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
“是嗎?三天了,你先把事情的經過和我講一遍。”莫方良回頭看看我,他又問郭菲兒的父親郭雄。
“五天之前菲兒早晨就出去了,我們都以為她應該去了學校,所以沒有在意,晚上沒有回來我們也不是太著急,因為她在學校也有集體宿舍,有時候會在那邊睡覺。晚上的時候她母親就給她打了手機,卻沒有人接,打到她們宿舍之後她們同一個宿舍的人說她晚上並沒有去過,而且白天上課的時候也不在。”郭雄說著難過的咽口氣。
“之後我們就和學習聯絡了,他們都說郭菲兒沒有去,也沒有和任何說去了什麼地方。我們找遍了她可能去的地方,包括親戚家裡,朋友家裡,她常去的飯店都沒有任何蹤跡,於是前天我就報警,可是現在還沒有警察局的一點訊息!”
我的心瞬間變得冰涼,這樣的事情怎麼會出現在她的身上!已經五天的時間……,五天的時間可以發生多少事情,她是否還活著都是個問題。
本來滿心的歡喜這下突然像是沉到了冰底,無語更無思維,這裡的人除了莫方良之外沒有人看見我,我不覺頹然做到了地上。
“會不會是有人綁架?”莫方良疑惑的問道。
“應該不是,否則五天時間了還不見綁匪的動靜,這太離奇!她平時都非常小心,隨身攜帶著你給她的那麼鏡子,晚上的時候輕易不肯出門,你離開的這幾天她好像更謹慎些,沒有想到還是出事了!”郭雄沮喪的說道。
他好像在我們離開這些天里老了許多,兩鬢能看得出許多白髮夾雜在其中,作為一個國家幹部,他因為擔任的職位比較輕閒,所以五十歲的時候還正顯年富力強。不過現在他的樣子變得我差點有些不敢認,頹廢無措,已經沒有了往昔的風采。
“你們別擔心,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菲兒她一定會沒事的!”莫方良安慰道,但是我看得出他也沒有多少信心。
“希望如此,我們只能等警察局的訊息!”郭雄說道。
“你跟我來一下,我想和你單獨談談!”莫方良突然咬牙對郭雄說道。
郭雄看看屋子裡面的親人,點頭領著莫方良走上了二樓的會客室,我好奇也跟著上去,莫方良沒有說什麼反對的話,大概也是預設了。
“郭先生,現在的情況應該已經非常嚴重了,我想做場法事看看菲兒所處的位置,但是需要你的配合。”莫方良鄭重的問道。
“您儘管吩咐,只要是能夠救我女兒的,我一定答應,付出都是都在所不惜!!”郭雄誠懇的說,他平時確實十分寵郭菲兒,雖然不能說每件事情都依著郭菲兒,但是隻要郭菲兒使出自己“粘人”的絕技,多數他都逃不掉。
“也沒有別的大事,我想借你一點點血,然後做法追蹤菲兒現在的位置。因為必須要至親的血才行,而她母親現在的狀態又不好,我只能對你說。需要的量倒是不多,幾滴就可以,然後我做法就能顯示出菲兒現在的位置。”莫方良解釋道。
法術真是個神奇的力量,這樣就能追蹤到千里以外的人嗎?
“好,什麼時候開始?”郭雄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其實如果還做是我的話我也會毫不猶豫答應。
“現在就可以開始,這個法術不受時間的限制,不過晚上的時候會少些氣息的干擾,效果更好點。可是我們現在恐怕不敢等了,得儘快找出她的下落,越遲問題會越嚴重!”莫方良說著從身上取出一個羅盤模樣的東西,不過我看它並不是一個簡單的羅盤,上面除了有指示方位的之外還有其他一些我看不懂的小圖案。
郭雄找到一把水果刀就將手指割破,雖然我也有那番勇氣,但是如果真動起手來未必就有他這樣從容,好像割的不是自己的指頭一樣。
莫方良趕緊將郭雄手指上緩緩滴下的血接到了哪個法器上面,等到有了四五滴之後便取開,讓郭雄趕緊包紮一下傷口,而他則開始默唸著咒語,手指在法器上做一些特殊的手勢。
幾分鐘之後法器便有了變化,上面剛剛滴下的郭雄的血好像被燒開一樣“忽忽”冒著泡,上面本來指著北方的指標在不停的旋轉著,莫方良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