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禱鑾你見過嗎?他到底有多厲害?”黑熊突然扭轉話題問道。
“我已經兩年沒有見過他了,聽說我的師父也是,不知道他現在已經有多麼厲害了呢!兩年之前,布理神教還連現在的十分之一的規模都不到,所以他還經常出現,在教徒中豎立威信。當時他的水平,大概有我過去的師父那樣吧,我看的不是很準,當時的我還懵懂無知,感覺不出來。再說,即便是見到他,也無法探到他究竟有多麼厲害,因為我的勢力和他相差太遠!”蔣海燕說著如小女孩狀的吐吐舌頭,大概意思是範禱鑾確實不那麼容易對付。
也真難為她了,明知道前途艱險,還執意要跟著我們冒險,想想作為男子漢大丈夫的我,遇到危 3ǔωω。cōm險卻總是先會想到逃避,原來自……己連一個弱女子都不如很多!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現在才明白周易八卦的算術確實也存在著真理,從一個人的面容,手相可以推斷一個人人生之路。也就是總結了他們中的一百個,可以演算出類似的一千個乃至上萬個。
“合我們三人之力,應該問題不大,否則他為何到現在還沒有出現過?我倒是擔心你所說的那些布理神教的客卿們,這幾個鷹精已經不俗,雖然這次我們被我們消滅,可是也不知道範禱鑾手下還有多少這樣的妖精在。如果他對我們的實力沒有把握,應該會再派出此類客卿來試探我們,即使折損幾個客卿,對他來說也無足輕重,反正不管是客卿還是教徒,都是他手裡的棋子,有利用的機會,肯定不會放棄。”黑熊說著有些擔憂的看看蔣海燕,她在我們中是最弱的一環,如果有危 3ǔωω。cōm險的話,她還需要我們幾個特殊照顧。
“客卿的數量應該不是很多,這只是我的猜測,因為我在山裡很少見到過他們,就像這幾隻鷹精。他們的實力都很強,比起布理神教的教徒來說要厲害的多,布理神教的教徒,也只是範禱鑾和他親近的弟子用來增加力量的。如果範禱鑾真的派出他們,確實會給我們製造不少麻煩。”蔣海燕回答道。
“黑熊大哥,俞悶大哥,海燕姐姐,你們到底準備商量到什麼時候啊?再呆下去,我的肚子又該餓了,總不能吃了又吃吧!走啦,走吧……”紫孩兒終於忍不住再次爆發出來,垂頭喪氣的踢著地上的石子,看似已經無聊到及至。
“好,我們就去前面的村子裡面,哪裡還有五六戶人家。上次我們去的時候,哪裡有個姓張的老漢說他的兒子這幾個會回家,我們去看看能不能碰到。解救一個算一個吧,我們舉手之勞,便可以讓一家人脫離苦海。”蔣海燕聽紫孩兒的抱怨,於是就轉顏笑道,渾身間散發出勃勃的生機,看似已經擺脫了剛才的擔憂情緒。
我們一行三人,不掩藏行跡就向著一座小山坳下面的村子走去。複雜的地形,落後的交通,自然形成了這種小村落,有些甚至就是一家人繁衍若干代之後形成的。
“我們直接這麼進去嗎?怎麼好像一個人都沒有,氣氛是不是不大對勁?”我在距離村子不到五百米的地方停住了,走到這裡之後,陽光正好被遠處的山給擋住,大山拖著長長的影子,我們還有前方的村子都被罩在陰影之中。
走到這裡,我突然心裡感覺隱藏著某種不安,強烈的不安湧動讓我不由止住腳步,但是當我不再移動的時候,這種感覺好像有消失在空氣中了。現在我甚至懷疑剛剛自己的感覺是不是真的曾經有過,或許也僅僅是一個念頭,閃過之後就不再存在。
“怎麼了,俞悶,你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黑熊連忙問道,他們都和我一樣,停住了腳步,看著山坳下面稀稀拉拉的幾戶人家。
“不知道,只是一個念頭,可能是山陰的緣故,這裡照不到太陽。”我苦笑著說道,自己的感覺就是那麼莫名其妙,如果能夠說出理由來,大概就已經成為事實了。
“你怕是多疑了吧?在這個地方,這個時候太陽就會擋住陽光,還擋住四周的風呢。這樣的村子,你還指望它裡面有多少人,能夠時時刻刻在外面見到人走動嗎?你看看他們那些煙囪,各個都往外冒煙,說明他們這個時候肯定都在做飯或者吃飯,這個時候肯定不會有人會出來。再說,這裡我們也不是第一次來了,早怎麼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蔣海燕半信半疑的說道,她將這裡情景講的合情合理,原本應該是疑點的地方,也說的理所當然,我還能說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哪我們走吧,也許是俞悶大哥的錯覺,這裡就是有點冷氣,可能是常年不怎麼被太陽照射的緣故。不過確實有些奇怪,這些人怎麼住在背陰的一面,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