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去,只得拿這個來搪塞一下。
“俞悶哥哥,你看他們手裡的牌子,不是寫著“抵制日貨”嗎?肯定是因為這個才來示威遊行的啊?小日本我也不喜歡,咱們一起上去嘛,就當時支援一下!”袁來指著人群說道,我順著她手指的幾個人看過去,見到他們有的身上衣服上面有反日的口號,有的手裡捏著橫幅。
剛才自己竟然沒有注意到這些,不過袁來既然說出來了,我只好對他們幾個說道:“那麼我們也過去湊湊熱鬧吧!反正都對小日本沒啥好印象,聲援一下他們也無妨。不過示威遊行意義不大,不管到什麼地方,還是實力說了算!有這個心,不若努力自強,誰敢小看你?”
“是啊!俞悶說的沒錯,像我以前,不敢是什麼見到我,都想欺負我一下!不過現在好多了,誰想佔我的便宜,他還得考慮是不是我的對手,能不能從我這裡撈到好處。”黑熊也開口說道,我們一行幾個人說著走進了擁擠的人潮中。
大多數看上去都是大學生,基本都是年輕人,看著他們激昂的情緒,我突然感覺自己有點老了,不然為什麼他們覺得很興奮的事情,在我看來卻是那麼地平靜?這麼早的渡過了自己的激情年代,未免有些惋惜,好像自己根本未曾有過哪激情燃燒的歲月吧?
“田留功,你看看哪個人!”胡小突然扯扯我的衣服袖子說道,我從她目光所看的方向瞅去,只見一個年輕人,樣子也是非常普通,穿著乾淨的白色襯衣揮著手臂在哪裡喊叫,大概是在說些口號。
哪個年輕人似乎沒有什麼問題,我於是在他的周圍也掃了一眼,還是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異常的地方,於是就扭臉問胡小道:“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嗎?我怎麼沒有看到。”
“你注意看哪個年人人的眼睛!”胡小提醒我們道,我聽到之後,就再次往向哪個年輕人,他此刻已經從路邊的欄杆上面跳下來,正要繼續隨著人流往前走。他的臉四處亂轉,我很輕易的就看見他的眼睛,除了有些失神之外,好像也別無新奇。
不過胡小既然提醒我,自然有她的用意,我還是凝聚心神在對方的眼睛上面,見到他的眼珠竟然在看人的時候沒有轉動!通常的人,在看不同地方的時候總會轉動眼珠,除非超過視線之外才會扭動脖子,可是這個身著白色襯衣的年輕小夥子看東西卻是直接扭轉脖子,而眼珠總是直勾勾地在一個位置!
“是有些不對勁,他的眼睛怎麼了?”我隨口問道,雖然感覺到驚奇,但是和我似乎沒有多大關係,所以也並不在意。
“哪個年輕人似乎是中了一種迷惑術,和我的狐媚舞差不多,不過我的狐媚舞是在舞蹈過後對方就會清醒,而他好像一直處於一種被迷惑之術控制的狀態,也就是說他現在所做的事情並不是他想做的,而是有人授意的。”胡小給我解釋道。
“授意?你是說他現在地行為是有人授意嗎?我感覺不出來,他好像是個正常人嘛!再說這種事情,有什麼好授意的,不過是大家因為對日本政府蠻橫不講理的反感罷了。如果控制他的人是有那麼強的能力,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似乎沒有理由,反正我是想象不出來!”我愣了一下,學生搞運動,也許會有政治背景,但是現在地這個看起來很和平,再說如果能夠控制一個人的意志,不管他是人還是別的什麼,都沒有利益在這裡!
“我也覺得好奇才告訴你們啊!擁有這個本領的應該不是普通的神鬼,卻控制一個人的行為,難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不想知道他的目地何在?”胡小眨著眼睛看著我們,我擺擺手回答道:“是好奇,不過和我們沒有關心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上次做了好人救了哪個賈寒冰不就上當了嗎?雖然最後沒有什麼損失,但是如果對方有壞心的話,我們豈不是慘了?還是回賓館老老實實待幾天,查探郭菲兒的下落要緊!”
“哪我們還是先回賓館,俞悶你真是笨,當初和她分開的時候也沒有留下什麼聯絡方式,現在倒好,這麼大的地方,她即便是來了,又怎麼找到呢?”黑熊也抱怨道,其實我因為這件事情早都在心裡面譴責過自己,現在被他提出來,還是覺得當初自己愚蠢的要命。
“是啊,這真是個難題,如果郭菲兒來這裡,應該怎麼找我?搞宣傳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那樣的話,怕先招來的不是她而是天庭的追捕者!當時走的時候,菲兒已經開始進入了修煉狀態,所以我沒法告訴她來之後究竟到什麼地方找我。”我皺著眉頭無奈的表態。
“如果算日子,郭菲兒姐姐應該這兩天就能到這裡吧?菲兒姐姐肯定難以找到我們,不過我倒是有個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