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問他們了吧……這個話頭是我一不小心漏出來的，所以還是由我來回答好啦……日後，‘躍變超天人’若是要找麻煩，當然還是找我一個人就夠了。”

龍魔越聽，可就越覺得奇怪了。

“你說什麼呀？‘躍變超天人’會來找你的麻煩？”

又嘆了口氣，惜生臉上的表情有點後悔，但隨即又被另一種下定決心的神情取代：“不管了，反正既然你已經是我的隊長了，總是應該把情況弄得更清楚一點……‘躍變超天人’，要處罰就處罰吧……”

惜生旁邊，和他源自同一個界天的綠流，不由得便在這個時候開口關心地問道：“惜生，你確定了嗎？超天人的處罰，可都是讓人難過得要死的呢……”

惜生見問，這一次更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是的，我確定。因為這種記錄與評估，物件目標就是龍隊長，為了讓他能夠有一個清楚的輪廓，與事先的準備，他都應該知道的……”

綠流愣了愣，似乎也覺得惜生現在這樣的說法頗有道理，因此便又嘆了口氣，不再多說什麼了。

惜生轉過了念頭，便對著龍魔很坦白地說道：“隊長，其實你倒也無須責怪青焰和藍火，他們對於你的詢問，並沒有做出立即的回答……”

龍魔旁聽側聞，多多少少也有了個概略的念頭，因此馬上就回應道：“當然，我本來沒有什麼責怪他們的意思，尤其聽來，好像還牽扯到什麼禁忌與處罰……”

龍魔這種體諒的說法，沒想到並沒有得到惜生的贊同，反而還搖了搖頭說道：“不，這和‘處罰’無關，更與‘禁忌’沒有牽扯，他們之所以無法回答，絕對不是因為這個，而是為了，他們根本就不確定……”

龍魔聽得愣了愣：“不確定？你的意思是說……”

“我的意思是說，我所提的‘躍變空間’，和那個什麼‘躍變超天人’，其實從來就沒有被正式承認過的……因此嚴格說起來，這個地方，和那些超天人們，都並不存在！”

龍魔真的聽得有點糊塗了。

不過惜生很快就接著繼續說明：“這麼說吧！所謂的‘躍變空間’，其實只是長久以來，天靈脩們口耳相傳的一種‘傳說’，就好像在‘世間’，有所謂的‘仙境仙人’這種觀念是差不多的。我們‘天間’的‘無上存在’玉虛至主，和‘四大界天’的天主們，從來也沒有‘正式’地承認有這麼一個‘躍變空間’的存在。同樣的，我們也從來沒有看過有這麼一個‘躍變空間’，或是任何一個‘躍變超天人’公開活動過……”

說到這裡，惜生稍停了停，以一種期待體諒的眼神望著龍魔，然後繼續說道：“所以，隊長，你能夠了解了嗎？因為你並不是一位長期在‘天間’存在，而且很熟悉一切傳說軼聞的‘本地天人’，而是一位從完全不一樣的‘人間’，所飛昇而來的新進天靈脩，因此，關於這種一直都很曖昧的‘躍變空間’傳說，對你，確實是比較難以說明的……”

龍魔這一次，很快就點了點頭，表示惜生所說的話，他都能夠完全理解……

不過龍魔卻還是忍不住地問了另一個疑問道：“可是，既然這只是一種傳說的話，為什麼又牽扯到什麼‘處罰’呢？”

惜生輕輕一嘆地說道：“雖然這只是一種傳說，但很奇怪的，每當有人‘公開地’談到了‘躍變空間’，或是‘躍變超天人’的時候，總是會在事後，遇到一些非常不好受的怪事，也許元能忽然渙散、逆流，或甚至大減元力，也許碰著一些無法理解的情況，例如忽然不能動彈好一陣子等等，不過總之，當有人‘公開’談論到‘躍變空間’和‘超天人’的時候，這種類似‘處罰’的情況，就一定會發生，因此這種神秘不可解的情形，更讓有些天靈脩們，覺得‘躍變空間’和‘躍變超天人’，一定是確有其事、確有其人……”

龍魔皺了皺眉，還是有地方不解：“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你剛才還說，要確認我到底是不是一種‘元能特性’的‘衍變躍進’，就得由‘躍變空間’的‘躍變超天人’來確認呢？”

惜生聽到龍魔的思慮，果然一下子就抓住了很關鍵的這一點，不由也伸手抓了抓頭，苦笑著說道：“其實，這也是我們‘生精技術’部門的一種傳說，所指的意思，就是：恐怕只有‘躍變超天人’，才能夠確認另一位特殊的天人，是不是‘躍變超天人’，其他的恐怕都插不上手！這種說法就有點像：只有自己能夠潛到海底的魚，才知道另一條魚，能不能‘潛到海底’。因為如果第一條自己都不能潛到海底，又怎麼知道第二條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