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大寨主,只怕劉子棋也不會被劉雲收養,如此的話,此時的劉子棋是什麼模樣,他心中也沒有底了。
長正和長運,聽聞大寨主和大祭司來了,本來還在掙扎的他們,頓時臉色煞白,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他們也是瑤王寨的人,知道如果不經過大寨主母親的同意,大祭司絕不可能把大寨主領來這裡,既然大祭司把大寨主帶來了,那麼當年的事情,肯定就隱瞞不下去了。
瑤民民風樸實,但是在另外一個方面又極為彪悍,秉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作風,一旦當年大寨主和他們,謀害王珍的事情暴露了,那麼等待他們的將會是瑤寨的極刑,這如何不讓長正和長運害怕。
看著屎尿並進的兩人,鄧長興不由的心中充滿了感慨,好在當年他膽子小,所以才沒有參與大寨主對付王珍和那個採藥人,只是被抓去把風的他,就算被大祭司追究,不過也就是**上的懲罰,相比起極刑來說,他無疑幸運了無數倍。
“小哥兒,人已經來了,長正和長運,以及鄧長興,我要帶走了,請你在這裡安坐,一旦事情調查清楚了,我們一定會還王老師一個公道!還望你在這段時間能夠稍安勿躁!”李大興說完走出主廳,看著庭院中的兩人那一副不堪的模樣,哪會不知道,王珍的事情只怕十有**是真的了。
心中嘆息一聲後,叫來幾名站在門外的瑤民青壯,讓他們把長正和長運架住後,這才大步流星的朝著瑤寨曬穀場邊的祭祀堂走去,花蓮和其他八名瑤寨祭司緊隨其後,眾人走出李大興家後,只見在瑤寨中走街串巷的數十名瑤王寨人,也陸續朝著曬穀場的方向走去。
長正和長運被捆綁著,眾人雖然心中意外,可見大寨主和大祭司以及其他瑤寨的祭司都來了,以為是他們犯事了,所以才會如此興師動眾,因此雖然瑤王寨的人在議論紛紛,可卻沒有人太過在意。
羊角號聲從祭祀堂外響起,銅山瑤寨的所有人,在這號角聲響起的時候,都紛紛從自家中走出來,朝著曬穀場的方向而去,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本就不算大的曬穀場,此時密密麻麻站滿了瑤民,近千銅山瑤寨的瑤民,加上數十名瑤王寨的瑤民,按照瑤寨的規矩,分賓主站好。
大寨主鄧家輝安坐在祭祀堂中的主位上,臉上露出一副不耐煩的神情,大祭司鄧先成和二祭司鄧光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分別坐在他兩旁,三祭司鄧晶亮則領著其他十五名祭司,坐在鄧家輝左手側的山藤蒲團上。
李大興大步走進祭祀堂,身後跟著花蓮等幾名祭司,他們身後則是被山藤綁住的長正和長運,鄧長興作為銅山瑤寨的村長,慢悠悠的跟在最後面,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樣,讓坐在主座上的鄧家輝,心中生出一股不詳的預感。
鄧長正和鄧長運都是他的人,鄧長興也算是他的人,眼下這三人有兩個被綁住,一個好像犯錯了一般,跟在眾人的最後面,讓鄧家輝如何心中不驚,不過他沒想過王珍的事情會在十四年後再被翻出來,以為不過是長正和長運犯了什麼事,所以大祭司和銅山瑤寨才會如此興師動眾。
“大祭司,李大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長正和長運為什麼會被綁著?他們是瑤寨祭司,就算犯錯也不能如此對待。”鄧家輝臉色陰沉沉的看著身邊的鄧先成,非常不悅的出聲問道。
“大寨主,在回答你這些問題之前,先容我請出主母藤杖!”鄧先成說著站起身來,從一旁的布包中,恭恭敬敬的拿出一根千年山藤藤杖,藤杖整體如生鐵一般灰黑,因為一些部位經常被撫摸的關係,散發出油光發亮的光澤,這根藤杖鄧家輝並不陌生,是瑤王寨歷代主母所用的藤杖,已經傳承了千餘年,如今在他母親手中保管。
“大祭司,你這是什麼意思?用主母藤杖來壓我?今天如果你們不說個所以然來,這個事情我一定會慢慢跟你們算!”鄧家輝瞪大雙眼,死死盯住鄧先成,看著眾多祭司和瑤民們,都對主母藤杖躬身行禮,不得已之下也行了一禮後,不悅的低聲靠近大祭司威脅道。
“大寨主,今天請你來銅山瑤寨,並非為了長正和長運。”鄧先成聞言把主母藤杖放在祭祀堂正中的陳列架上後,這才正色的看著鄧家輝說道。
“不是為了他們?難道是為了我?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在外面為瑤寨的未來拼搏努力,不惜長時間跟妻兒分開,換來的就是這樣的回報嗎?”。鄧家輝一雙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死死盯住鄧先成大喝著說道。
“大寨主,你在外面到底是為了瑤寨努力,還是為你自己的私心努力,這個不用我們來說了!今天請你到這裡來,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