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貴和老夏兩人也看過幾天了,他們只能判斷,海市蜃樓中的影像,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是華夏某一時期的景象,至於是什麼時期。為什麼會出現在瑞士的雪山之中,這就無法知道了。”歐芳跪坐在沙發前的厚地毯上,看著蹙眉的劉子棋,伸手輕輕幫劉子棋按著腿。
“你們用東西拍下來了沒有?每天的海市蜃樓景象都是一樣的嗎?”劉子棋喝掉酒杯中的紅酒,把杯子隨手放在沙發的檀木扶手上後,盯著歐芳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
“海市蜃樓的景象都是一樣的,我們有用攝像機拍攝,但是拍攝下來的東西模糊不清。根本就還原不了海市蜃樓的情況,這幾天我們試過數十種裝置,都無法把海市蜃樓拍攝下來。”歐芳親暱的把腦袋枕在劉子棋的膝蓋上。身子緊緊貼著劉子棋的小腿,一雙豐胸壓迫著劉子棋的腿骨,紅唇輕啟,張嘴說道。
“我剛才來的時候,見到外面空氣都好像快沸騰起來了一樣,海市蜃樓出現的時間一般是什麼時候,持續的時間有多長?”劉子棋伸手輕撫著歐芳的臉頰,感觸著那幼嫩光滑的肌膚,在碰觸到那張誘人紅唇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條丁香小舌伸出來。在他手心處輕舔著。
“算算時間差不多也快要開始了,一般會持續兩個小時左右,按照華夏古時候的時辰計算,申時一刻就會開始,持續到酉時結束,一連幾天都沒變過。”歐芳說完後。見劉子棋把手指放到唇邊來了,毫不猶豫的展開紅唇,把劉子棋的手指含近去,如同伺候那根寶貝一般,挑逗起來。
“我先去找二貴和老夏他們,看看他們有什麼想法,你去通知一下梵西,就說我已經回到城堡來了。”劉子棋說著抽出自己的手,看著俯身在他腿間的歐芳,這個小妮子那張小嘴,功夫還真是越來越深了,不過被她逗弄了片刻,竟然就有把她壓在身下,紛紛鞭撻的衝動。
接過歐芳遞過來的溼紙巾,把手指擦拭了一下後,在歐芳那輕笑的目光中,快步走出了房間,朝著城堡二樓的方向而去,二貴和老夏以及高曉軍、錢正,都住在城堡的二樓,當初他們剛來城堡,劉子棋就乘坐飛機離開了,好在神識掃視之下,知道他們的具體位置,倒也不用擔心找錯地方。
二貴和老夏都在一個房間中,他們此刻正透過房間中的窗戶,看著外面的天空,似乎在等待什麼東西出現一般,敲了敲房門,待到二貴開啟房門後,卻見劉子棋站在他面前,頓時一愣,不敢置信的眨眨眼,確認是劉子棋後,大笑著說道:“老夏,子棋這狗日的終於想起我們兩個了,來看我倆來了!”
劉子棋聽著二貴那笑罵的話語,心中感到異常親切,在這異國他鄉之地,見到自己的好友,如何不讓劉子棋激動,笑著與二貴擁抱了一下後,這才看向大步走來的老夏,親切的上前跟老夏握握手,相互問了聲好,三人這才在房間中坐了下來。
“子棋,你小子不會是為了外面那海市蜃樓而來的吧?我跟老夏打賭,說你小子聽到訊息後,一準會過來,沒想到左等右等,還以為你不來了,沒想到你今天才出現,差點就讓我賭輸了。”二貴笑嘻嘻的對老夏做了一個搓錢的動作,示意老夏把賭注要給他後,興奮的指著窗外說道:“天上的海市蜃樓,我們看了五天了,每天出現的都是同一副場景,是一個古代祭祀典禮,透過器皿和服飾,能判斷是華夏古代某一時期,我跟老夏推斷是商周之前,具體前多久,就無法判斷了。”
劉子棋聞言一笑,對兩人打賭的事情,沒興趣知道,不過卻對二貴後面說的話,很感興趣,二貴和老夏都是倒斗的中介商,成天跟古玩打交道,接觸過的古玩不會比博物館的資深專家少。因此他們的分析判斷,很有借鑑意義。
商周之前的祭司儀式,竟然會以海市蜃樓的形勢,出現在瑞士雪山的深處。這還真讓劉子棋有些想不明白,海市蜃樓的形成,用科學家的話來說,海市蜃樓是一種因光的折射而形成的自然現象。它也簡稱蜃景,是地球上物體反射的光經大氣折射而形成的虛像。
多出在沙漠和海上,雪地中雖然也有出現,可是相比較而言。機率非常少,而且在同一地方,一連幾天都出現同樣的海市蜃樓,並且蜃樓中呈現的景象,並不是空氣折射到地球另外一地的景象,而是數千年前的景象,這就有點奇幻的色彩了。
“通常能記憶下多年前的景象,並在特定條件下。反射出來,多是該地區有鐵礦,在某一時期。強烈雷電下,相關的影像會被磁化的鐵礦記錄下來,然後在特定的條件下,重新播放出來,這個是目前唯一能影射古代景象的可能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