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艙臥室中的大床,四邊為反毛皮包邊,中間則是鋁合金組成的大床架,床架直接連線鎖定在專機的兩側機艙壁上,就算飛機顛簸翻轉,也不會導致床架移位,大床四周的艙壁。都是真皮包裹的特製防火海綿,保證就算劇烈撞擊在艙壁上,也不會讓飛機上的客人受傷。
寬大的大床,就算上面睡了十個人,都不會顯得擁擠。此刻晏月背靠在床頭的艙壁上,雙腿跪坐著,扶著劉子棋的腦袋枕在她的大腿上,谷靜和寧紅兩女身上的性感空姐制服,此刻已經離開了她們的身子,跨坐在劉子棋身上的寧紅。輕盈的不斷起伏著,讓劉子棋享受著她那緊湊舒爽的火龍洞。
側身坐在劉子棋身邊的谷靜,則叉開兩腿跪立著,任由劉子棋的大手,在她下身的谷底中探索尋覓著,那曲徑通幽的羊腸小道,讓劉子棋探尋的不亦悅乎,倒讓谷靜泉水直流,氣喘吁吁的猶自堅持著跪立的姿勢。
一雙纖手微微顫抖著,按在劉子棋的胸膛之上,輕輕幫劉子棋按摩著,不過谷靜顯然小瞧了劉子棋的探索精神,二十分鐘之後,噴出大量泉水後,再也立身不住的谷靜,直接癱坐了下來,整個人軟的如沒有了骨頭一般,抽搐著俏臉發紅,口中輕輕哼聲嬌吟。…,
跨坐在劉子棋身上的寧紅,本就堅持不住了,見到谷靜繳械投降後,渾身頓時一個激靈,口中發出一聲長吟,哆嗦著對著劉子棋就爬了下來,那根碩長的玩意,依舊插在寧紅的火龍洞中,享受著那狹小腔道內的緊湊和異樣的舒適。
劉子棋的彪悍,無疑在這幾天,徹底的征服了谷靜和寧紅,看著兩女淪陷,跪坐著的晏月,此刻也感覺口乾舌燥,一縷不掛的她,芳芳櫻草之下,那一線天中,兩片粉紅色的肉壁,不斷張開閉合,就如同會說話的一張小嘴一樣。
“不行了,太厲害了,再弄下去,我都要暈了!”寧紅那遍佈紅霞的俏臉,微微抬起,媚眼中春光似水,滿是春意的看著劉子棋,吐氣如蘭的撒嬌著對劉子棋求饒道。
“真的要暈了嗎?我看你還意猶未盡的樣子,不應該啊!昨天晚上你不是玩的很歡快嗎?今天怎麼就不行了?”劉子棋眼中露出一絲戲謔的目光,伸手托住寧紅的翹臀,使勁往上一頂,頓時頂的寧紅嬌吟一聲後,雙眼微微翻白,嘴角哆嗦不已。
“昨晚可有樂樂姐和姚瑤姐這兩個生力軍在,我們才能應付你,現在就我們三個在,怎麼對付得了你那根越戰越勇的寶貝?”谷靜倒是恢復的較快,休息片刻後,馬上精神又回來了,雖然俏臉依舊通紅,雙眼春光無限,可說話的中氣,倒是足了不少。
“喲?你倒是回過勁了,現在距離到燕京還有兩個半鐘頭,我的要求也不高,你們三個讓我爽一回就夠了,現在寧紅中場休息了,你跟晏月誰上?”劉子棋看著一旁的谷靜,伸手握住她胸前的山巒,使勁揉捏了一把後,笑著問道。
“晏月姐,你先上吧!讓我跟寧紅休息一下,拜託了!”谷靜聞言急忙抬頭,看著身前的晏月,討好似的求著晏月道。
劉子棋微微閉目,也不去理會她們之間如何協調,待到晏月輕輕把他的腦袋放在枕頭上時,劉子棋就知道晏月這個戰力不錯的對手,總算要下場肉搏了,對於晏月的戰力,劉子棋也有點訝然,難道在這方面,晏月這個契丹族人,也會保持草原民族的彪悍不屈不成。
雖然晏月剛雙修不久,而且還是劉子棋親自給她破的瓜。可初經人事的她,卻在這方面孜孜不倦,有著如劉子棋一樣,遇強越強的特性,雖然每次都丟盔棄甲敗的一塌糊塗,可她卻知恥而後勇,每有邀戰勢必應戰。哪怕被殺的完敗,也毫不畏懼,不過數天的功夫。晏月就在三女之間脫穎而出,堪當大將使用了。
只見寧紅掙扎著離開劉子棋,事前就經過清理的火龍洞乾淨異常。劉子棋的長蛇之上,完全沒有一絲濁物,晏月上前輕握那殺氣外露的大蛇,小手迅速擼動起來,待到把那玩意弄得更顯崢嶸之後,晏月這才跨身上馬,開始對劉子棋唱起征服來。
谷靜和寧紅兩女也沒閒著,一左一右趴在劉子棋身邊,兩隻小腦袋探到劉子棋胸前,兩張櫻桃小口對準劉子棋胸前凸起。直接吐舌舔弄挑逗起來,如此手段,到讓劉子棋興致昂揚起來,本就已經漲大的寶貝,經此一弄。更是鼓脹了兩分,讓已經適應了寶貝粗細的晏月,忍不住開口微嘆出聲。
三人六洞,手腳並用之下,直到專機即將抵達燕京機場的時候,谷靜和寧紅攜手協作。這才把劉子棋那勃然的給引發了出來,輕輕嚥下口中的東西,看著寧紅接過自己的位置,繼續在吸吮著那還沒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