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咱們是外地人,最好別摻和這個事情,對我們沒好處!”劉子棋一臉陰霾的看著不遠處馮力的院子,語氣森然的對二貴說道。
“什麼?你是說馮力他們已經死了?”
二貴聞言臉色驟然一變,瞠目結舌的看著坐上路虎車的劉子棋,急忙開啟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看著劉子棋急忙問道。
“死在馮力家,不是他們還會有其他人嗎?”劉子棋說著白了二貴一眼,似乎對他白痴般的問話感到好笑。
“壞了!難道馮力是因為那把青銅弓……”二貴說道這裡,陡然止住了言語,臉色蒼白的看著默然不語的劉子棋。
“死人了!死人了!”
還未等二貴回過神來,只見剛才那個不斷打量小汽車的農村婦女,失魂落魄的從馮力家的院子裡踉蹌著跑出來,口中還不斷大叫著。
片刻後。
老陳和老黎臉色慘白的從院子裡走出來,看他們臉上那驚駭的神情,以及哆嗦的身子,只怕院子裡的血腥場面讓他們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劉子棋見狀拍了拍二貴那緊張的臉,示意他別把心思表露出來後,開啟車門走下車。
“老陳,怎麼回事?”
“快報警!馮力一家三口被人殺了!”老陳被劉子棋一問,頓時回過神來,馬上朝身邊的老黎說道。
“天哪!老天這是造的什麼孽啊!馮力這麼老實本分,他兒子剛剛考上大學,竟然就這麼被人殺了,天理難容啊!”之前打頭進入馮力家的大爺也在進屋的另外幾個村民的攙扶下走出來,老淚縱橫口中不斷哭嚎著。
老黎打完報警電話後,這才跟二貴和劉子棋說道:“這次麻煩大了,馮力一家三口被滅門了,那把青銅弓也不見了蹤影,估計馮力他們是被拿走青銅弓的人殺的,我們的來歷根本就禁不住調查,怎麼辦?”
二貴聞言也不由的臉色一變,老陳和老黎雖然是做古玩二手販賣的,但是他們明面上都有著不錯的工作,劉子棋就更別說了,身為宜城萬寶軒的總經理,身價不菲,自然不怕警察調查,只有他最禁不起查,如果因為馮力的案子,把他以前販賣古玩的事情全給挖了出來,只怕他非得到號子裡蹲個十幾二十年不可。
“先別慌!馮力的兒子馮暉不是考上大學沒錢讀嗎?老陳剛才跟村裡人說我們過來是給馮暉籌學費的,所以還得圍繞這一點來說事。
待會警察來錄口供,老陳你就說馮力幾年前在南洋撿了你的錢包,你們倆這才認識了,而老黎是你多年來的朋友,他是去宜城旅遊的時候,認識了在宜城劉氏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業務部工作的二貴。”
三人見劉子棋說的井井有條,之前慌張的情緒也不由的被劉子棋表現出來的鎮定和從容影響到了,紛紛靜下心來,認真記著劉子棋的話。
“這次我們過來南洋,是因為馮力為了供兒子馮暉讀大學,決定把家裡祖傳的一把青銅弓出售,而馮力常年在農村,沒什麼上得了檯面的朋友,所以這才委託老陳替他聯絡買家,而老陳為了幫朋友,這才聯絡到老黎,然後才找到了喜歡收藏古玩的我們。
這樣一來我們來找馮力的整條脈路也就清晰了,我們既能把青銅弓這個破案的關鍵線索告訴警方,又能把自己來找馮力的事情交代清楚,買賣祖傳的古玩又不犯法,再說就算是違法的我們不也沒成交嘛!所以我們沒什麼好擔心的,只是這次馮力因為我們要買青銅弓而遇難,於情於理我們都要還馮家一個公道!”劉子棋思路清晰,再加上早就知道馮力一家已經遇難了,因此想好了該怎麼去應付警察。
還好他們之前沒有進屋,屋裡並沒有他們的指紋和腳印,後來雖然老陳和老黎進了院子,但是卻有村裡幾個村民作證,再加上馮力家珍藏著青銅弓的事情,村裡人並不知道,因此他們提供了青銅弓這個關鍵的線索,肯定能幫助警方儘快破案,雖然在抓到真正凶手之前,警方會重點懷疑他們幾個人,不過沒有證據,想必南洋警方不會隨意扣留他們。
“可是我沒有房地產公司的工作證明啊!”二貴等人聽了劉子棋的話後,都紛紛點頭表示記住了,以後幾個人的口供會要相互對照的,不能出現牛頭不對馬嘴的情況。
劉子棋白了二貴一眼,直接給劉正打了個電話,讓他把二貴的工作證明準備好,如果南洋警方需要的話,隨時可以傳真過來。
“這次馮力的案子跟我們沒有直接關係,我們都問心無愧,盡力幫助警方破案抓到真正的兇手,那樣也可以告慰馮家三口的在天之靈了,因此大家別緊張,不做虧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