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報應不爽,相信殺害馮家的兇手,很快就會落網!”劉子棋說著抬頭看了看馮家大院,只見大院上空的死氣朝著東南方飄去,心知殺害馮家的兇手肯定逃往東南方了,有這股沖天的怨氣死氣跟著,那兇手肯定逍遙不了多久。
“老人家,您是馮家的鄰居,您知道馮力家有什麼親戚朋友住在那個方向嗎?”劉子棋走到之前跟老陳他們一起進屋的老人身前,指著死氣飄去的方向問道。
劉子棋不欲在這裡耽誤時間,再說這次馮家的案子本就跟他有一定的關係,縱然劉子棋平日裡都不輕易理會插手別人的事情,但是這次事情牽扯到他,他也不得不主動站出來,替警方儘快抓住兇手。
老人之前受到了不小的刺激,不過活了這麼多年見慣了生死,倒也恢復的很快,聽聞劉子棋的話後,想了想這才說道:“東南方?馮力的外家就在向陽村東南方十幾裡外的文明鄉。”
“外家?”
“哦!也就是馮力他媳婦的孃家,馮力的媳婦叫杜翠花,是文明鄉二渡村人,她在家裡排行老大,家裡還有兩個弟弟,聽說在外面打工,怎麼了?”老人見劉子棋不明白外家的意思,就詳細的解釋了一下。
“沒什麼,只是在想杜翠花她孃家知道女兒女婿一家被殺的情況後,會有多傷心!對了,您見過杜翠花的兩個弟弟嗎?他們為人怎麼樣?”
老人一聽劉子棋這麼說,無奈的搖搖頭,臉上露出一副痛心的樣子,說道:“翠花家父母一直有病,兄弟兩很孝順,為了給父母治病,花光了積蓄不說,還欠了不少錢,三十老幾都還沒娶上媳婦,可這也沒能救活兩個老人,老人在兩年前就過世了。
翠花她父母過世後,她兩個弟弟就出外打工去了,這兩年回來的比較少,我也沒再沒見過他們。”
劉子棋聽了老人的話後,心中倒是對杜翠花的兩個弟弟有了一個直觀的印象,那就是孝順。
為了替父母治病,花光積蓄不說,還欠下不少債,因為這,兄弟倆三十多了都沒娶媳婦,這樣的孝子在現在這個金錢至上的社會已經不多了。
米元江注意到劉子棋在跟村裡的老人交談,走了過來看著若有所思的劉子棋,皺眉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米隊長,你說兩兄弟為了給父母治病,三十幾歲還沒結婚,欠下一屁股債必須得出去打工還債,而自己姐姐家卻突然出現一個能值大錢,改變他們一生命運的古董,換成你的話,你會怎麼想?”劉子棋微微一笑,雖然他也不希望這起案子真是那兩兄弟犯下的,但是目前按照死氣飄去的方向判斷,兇手應該就是他們。
米元江聞言臉色一變,剛才他也瞭解過死者杜翠花家的情況,此刻聽到劉子棋別有所指的話,當即叫來兩個刑警,讓他們叫上清水鎮派出所的人,立即趕往文明鄉二渡村,看看那兩兄弟是不是回來過,如果沒回的話,就找到兩兄弟的聯絡方式。
不管這案子是不是那兩兄弟犯下的,死者杜翠花是他們的親姐姐,家屬有知情權,馮力三代單傳,沒什麼親戚了,因此米元江必須把馮家發生的事情通告給那兩兄弟。
“劉先生,你是一個商人,怎麼對刑事案件也有興趣?”米元江把事情交代下去後,看著一臉淡然的劉子棋,譏諷的出言問道。
“米隊長,你不用太敏感了,我是正經商人,依法納稅從不做違法的買賣,再說以我的身家也犯不著為了一把弓去滅門殺人,沒有抓住兇手之前,你可以懷疑我,但是沒有證據證明我就是兇手的情況下,請你別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
“劉先生你偷稅漏稅跟我也沒關係,我不是稅務部門的人,管不到那麼多!不過你們現在是馮家慘案的犯罪嫌疑人,我不管你在宜城有什麼身份地位,在南洋,你是條龍得給我盤著,是頭虎得給我蹲著,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別以為有兩個臭錢,就能無法無天了!你這樣的富二代,除了能糟蹋你爸媽的錢,還能幹什麼?”米元江似乎被劉子棋的話給刺激到了,使勁推開站在身前的劉子棋,非常不客氣的說道。
剛走了兩步的米元江似乎想到了什麼,微眯著雙眼,銳利的眼神似乎要把劉子棋看透一般,看著一臉不爽的劉子棋,非常不客氣的說道:“別以為你把杜家兄弟拉進來,就能轉移我們警方的視線,你小子在這裡給我老實一點,別給自己找不痛快,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沒有抓住兇手之前,你們幾個都不能離開南洋,否則就是畏罪潛逃,我會發出通緝令,通緝你們!”
“笑話!一個刑警隊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