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海逝世,那麼您又沒有親自去公海一行,對公海上發生的事情,自然是無從知曉了。大師又如何判斷,那些出海的人是去支援劉棋,而不是想借機殺幾個日國妖怪,好出名呢?”李樂樂此話一說出口,頓時讓會議室中的玄門中人沸騰起來。
劉棋見狀,眉頭微皺,運起靈氣沉聲說道:“大家都安靜,別吵!我身邊這位是港島秘密機構安全總負責人。當日就是由他帶隊前往公海,他也是那二十多名倖存者之一,說起這個事情,他應該是在場所有人中。有發言權的一個,現在請他說說當時的事情。”
羅保那剛毅的臉上表情冷漠,看著在場的百餘名玄門高手,也不膽怯,走上前臺揚聲說道:“我叫羅保。是港島帶隊前往公海的負責人,當日我們接到特殊部門的通知,得知國內玄門派遣了一支殺敵小隊,準備趕赴劉棋設擂的荒島。殺日國人,支援劉棋和蜀中劍派的馬青梅。
猶豫時間關係。我帶著十幾名戰士接到那個殺敵小隊後,乘坐了一艘客輪趕赴公海。結果還沒趕到公海見到劉棋和馬青梅,就被發現我們的海妖海怪給圍上了,經過數個小時的廝殺鬥法,百餘名玄門高手,十幾名戰士,二十幾名水手船員,都犧牲在客輪的各個角落。
如果不是蜀中劍派的五位劍仙及時趕到,只怕我們所有出海的人都會死在那個五名荒島外,事後我也有過調查,整件事情不僅劉家村不知情,就是在荒島上的劉棋,也不知道有我們這支殺敵救援隊的存在,因此大家在事後來劉家村討說法,於情於理也說不過去。”
“我不知道大家是奉命前來,還是自發前來劉家村,不過我寧可相信大家是自發前來劉家村的,否則我真要為那些死去的人感到不值得。
整件事情正如羅主任所說,我和劉家村對這支殺敵救援隊並不知情,前往公海的都是各派掌門的主意,況且其真實目的,也值得商酌,到底是不是為了我劉棋,還得兩說,因此事發後各派沒有要我劉家村給補償。
如果你們想要我劉棋在村外立碑,我希望你們能透過各自的門派,得到掌門的授權,以各派的名義,前來我劉家村,洽談關於立碑的事情,並且此事還跟蜀中劍派的馬青梅馬姑娘有關,因此這事還得跟蜀中劍派聯絡溝通,恰好目前玄門各派掌門大多在蜀中,我劉家村的村長也在蜀中,要不我們現在就跟各派掌門聯絡一下,讓他們直接在蜀中商談關於立碑的事情,如何?”劉棋此話一說出來,在場的人頓時冷場了。
看著都不做聲的眾人,劉棋淡淡一笑,接著又道:“關鍵的一點我也得說一下,正如苦蟬大師所說,玄門兩千多年來,無論何門何派,對外都是保持一致,代表的都是我們華夏玄門,可這個對外是在華夏而言,也就是說是得在國內地界,應對抗擊欺辱我華夏玄門的異國勢力,能代表整個華夏玄門。
玄門各派在海外他國惹出事端,如各派某些心術不正之人,在國外欺男霸女,利用玄門術法賺取不義之財,這些人和事,跟華夏玄門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其恩怨也由各派自行解決。
我在公海擺擂,已經出了我華夏國土,我跟日國有任何矛盾恩怨,那也是我劉棋跟日國勢力之間的事情,既不能代表玄門,也需要自己承擔此番行動所帶來的後果,因此我跟日國勢力結怨,那是我個人以及我劉家村的事情,跟在座的各位以及玄門各派無關。
如此說來,各派在沒有通報我劉家村,沒有公開宣稱為我劉棋、劉家村之前跟日國人結下的仇怨,而派出門下弟,出海去荒島對付日國人,那麼那些因此而亡故的各派弟,跟我和劉家村又有多少關係呢?我們又需要為此承擔什麼責任呢?這說到底完全是各派自行決定的事情。”
眾人之前聽到劉棋說這事情要各派掌門做主,本就有些坐蠟了。他們前來劉家村鬧事,本就是各派掌門授意的行為,雖然噁心人,但是都不宜擺在檯面上說事。況且劉棋還把蜀中劍派給牽扯進來,讓各派掌門在蜀中劍派來討論責任的問題,如何不讓眾人心虛。
再聽到劉棋如此一說,眾人是找不出話由來反駁劉
棋。劉棋說的不錯,他擺擂臺是在公海,不是在華夏,所代表的完全是他個人,多還能代表劉家村。根本就不能代表華夏玄門,因為這擂臺不是華夏玄門集體決定擺設的,跟玄門完全無關。
那麼各派在沒有通報劉家村的情況下,自願派遣門下弟出海。這完全是各派自己的行為,出了事情自然是各派自己承擔,跟劉棋和劉家村,在禮法上完全沒有關係,不能讓劉棋和劉家村為此決定負責。
能言善辯的苦蟬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