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些單身漢怎麼活啊!”二貴聞言一把揭開臉上的毛巾,看著身邊的劉棋抱怨著說道。
“正經一點。這是大事,弄不好是會死人的,你讓那些打探訊息的兄弟都注意一點,這個女人是極度危險的人物,一旦發現了千萬不要打草驚蛇。否則很可能性命不保!”劉棋不用看都知道二貴在想什麼,輕聲警告了一句後。二貴這若有所思的閉上了嘴。
劉家村遇襲的事情二貴也知道,聽劉棋如此說後,還以為那個女人是日國人,想到這裡他也就不多問了,反正劉棋吩咐的事情,他沒困難要上,有困難克服困難也要上,必須得當成頭等大事來辦。
“我出去打個電話!”二貴說著朝剛走進來的老夏說了一句後,頭也不回的朝著儲物櫃的方向走去,十幾分鍾之後,這一臉輕鬆的從外面走進幹蒸房,看著大汗淋漓的劉棋和老夏,呵呵笑著說道:“時間也差不多了,這裡的自助餐難吃的要命,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去吧。”
老夏剛叫人給他按了一下腰背,此時幹蒸了一下也感覺肚餓了,聞言點頭起身,與劉棋一起,跟著二貴出了幹蒸房。
“剛有兄弟說,近宜城多了幾個頂級美女,一個是西街健身中心的教練,來到宜城兩個多月了,不僅長的漂亮,而且還精通攀巖,不少男人衝著她都到那家健身中心辦了會員卡。另外一個是酒吧街來的鋼管舞舞女,她沒有固定的場,每天都在酒吧街不同的酒吧中跳舞,從不跟客人出場,不過聽說她妖媚動人,宜城一些大少整天圍在酒吧街,就是為了看她跳舞。
還有一個是宜城警局來的法醫,調來宜城還不到一個月,現在被譽為宜城十大警花之首,排名在何園之上,聽說她雙親早亡,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以前是從醫的,後來不知道怎麼做了法醫。至於其他的目標還得尋找,相信很就有訊息傳來。”二貴開著車出了海闊天空後,朝坐在副駕駛的劉棋輕聲說道。
老夏聽到二貴說起美女來,精神頓時一振,雖然他已經四十幾歲的人了,可是卻依舊色心不改,跟二貴之所以談的來,關係如此親密,無非是他們兩人都是色中惡鬼,走到哪都想著美女。
“我說二貴,你小不是一直說你在宜城相好的多嗎?今晚是不是帶哥哥見識一下?就去那個什麼酒吧街,看看那個鋼管舞跳的到底好不好!”老夏不知道劉棋讓二貴打聽美女的用意,聽言後高興的說道。
劉棋聽二貴說起這三個女人,腦中不斷分析著。說起來雖然那十六名死者都喜歡運動。而健身中心的那個教練按理來說是可疑的人,但是她已經來宜城兩個多月了,應該不可能是那個修煉陰屍神體的女人,再說如果那十六名死者都在那個健身房健身過的話,警方不可能查不到線索。
倒是酒吧街那個跳鋼管舞的舞女非常值得懷疑,畢竟她沒有固定的場,而酒吧街也是白領們喜歡去的地方之一,如果那些白領是在酒吧街勾搭上了那個舞女,從而喪命在她手中,倒也不是沒可能。
二貴正想告訴老夏他打聽美女不是為了一親芳澤。卻沒想到劉棋出言說道:“好!我們今晚就去酒吧街,見見那個跳鋼管舞的舞女,看她究竟有什麼魅力。”
老夏聞言後大喜,雖然酒店有女人。可是那些利用身體討生活的女人,哪能比得上酒吧街那些玩一夜情的良家,再說宜城地處南方,夜生活豐富,女人也比北方要開放,說不定他老夏今天就能在酒吧街抱美而歸。
“你們決定就好了,我只負責開車!”二貴聞言一笑,知道有劉棋跟著一定不會出問題,開車找了一個飯店,點了一些宜城的特色菜後。三人一頓飯吃下來,正想買單離開的時候,劉棋的電話響了。
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彭小燕打來的電話,“喂,彭主任,有什麼事情吩咐?”
“今天你是不是在高速路口跟武警的同志有過爭執?而且還帶走了他們攔停的一輛貨車?”
“不錯!那貨車裡裝載的是我們萬寶軒的法器,因為還沒有開光,所以不方便開箱檢查,難道彭主任以為我會犯法嗎?再說當時我跟武警的曹排長。以及交警大隊的龍大隊長並沒有發生爭執,不知道彭主任從哪聽到這個不切實的訊息。”
“我從哪聽到的不用向你彙報,你開著我們特反中隊的車去臨檢現場,這不符合規定,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類似的事情!另外你是否犯法。那是警察的事情,我管不著。不過我希望你不要犯法,不要知法犯法。”
“彭主任的意思我明白了!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掛了!”劉棋說著就欲結束通話電話。
“等一下!”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