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後裔的傳承不是容貌,是眼睛!是一雙靈動聰慧的眸子!對嗎?”不管是紫萱,還是以後的青兒、靈兒,聰慧、狡黠、靈動、嫵媚。。。。。都是表象,只有對萬物的關愛,對人間的憐憫才是真的本性。
“呵呵。你這樣誇我,紫萱倒不知該如何自處了。”紫萱笑道,她今日穿起苗服,別有另一番風情。
“可惜,我沒能見到她!”我一直住在通天閣,儘管我每天都能在她的房間看到乾爹做的相簿,儘管我常常聽到乾爹口中很多很多關於她的故事。。。。。。但我的心總是不知不覺中靠向馬家,總是隱隱中記恨大地之母——女媧滅世的事實!
“丫頭。”重樓握緊了我的手。“紫萱姐,把外邊的巫王士兵打發了吧,吵吵嚷嚷的,影響青兒睡覺。”我穩定了心神,笑道。
“巫王派他們來無非是想得到足夠的糧食清水罷了。”紫萱聰明的不再糾纏於剛才的話題。
“那就好!樓哥,我們住巫王的王宮去。”重樓寵溺的任我胡鬧。
“重樓,謝謝!”紫萱很慎重。“不必!本座不為了人間,你。。。。解了昀離的蠱毒即可!”重樓態度強硬,話語卻溫和了下來。
“我會盡力。”紫萱承諾道。之後的很長時間裡,我們幾人竟無話可說,也許本不是無話可說,只是大家都顧忌著,斟酌著,猜測著。。。。。。反而開不了口。
“尊主,屬下帶昀離來了。”凌風回來了,他身後是四名抬著黑色軟轎的魔將,昀離則斜躺在轎內。
“到廂房去吧。”紫萱立即起身帶路。我和重樓、素問緊隨其後,然後是聖姑、青兒,而凌風則指揮著魔將最後跟上。
“將他放在石几上吧。”東廂房很寬敞,佈置很雅緻。一張紅木雕花大床緊緊靠在裡間,再配上白底藍花的花布軟帳,屏風、衣櫃、桌椅,應有盡有!至於石几,則是紫萱用法力變出來的,漂浮在半空中,便於替昀離拔針。
“如何?”重樓問道。我算了算,昀離自中蠱以來,就胸腹絞痛,腫脹如甕,實在是難受之極。
“是金蠶蠱!”紫萱輕啟朱唇。
“什麼是金蠶?”見大家都神色不善,我也開始害怕起來。
“相傳只要在五月初五,取十二種大小不一的毒蟲埋在地下,毒蟲互相鬥毆,幾日後待最後剩下的一隻毒蟲死亡後,金蠶便可練成。金蠶蠱無形無相,水火難除,刀槍不入,唯有嫁之!”素問神色緊張,卻還是詳細地告訴我。
“嫁?什麼意思啊?”我還是不懂。
“金蠶蠱極有靈性,可助主人發財,但年尾算賬時必須告知它今年有虧,否則它必要求主人買人相喂,不從,則反噬其主!所以,若金蠶蠱練成又不想繼續養,只有用一塊布匹,多置金銀之物,包裹好金蠶蠱後丟棄在路旁,讓貪財之人撿去,便稱之為嫁!”紫萱解釋道。
“啊?那不是害別人啦。”我嘀咕道。重樓但笑不語,他只是將我摟得更緊了些。
“我立即拔針。素問長老,請你施法將此藥粉塗抹於他的身上。”紫萱笑道。“沒問題。”素問接過了那個裝滿藥粉的小葫蘆,開始施法。
“樓哥。”我靜靜地依偎著重樓。“沒事!”重樓神色如常,但我知道:昀離在他心中是很有份量的,否則以他的性格,早罵句廢物,扔到魔界的某個角落去了,那會理其死活!
“啊。。。。”昀離呼痛!紫萱的拔針法倒是特別,她用了一根細如髮絲的金線,指間靈力翻轉,便從昀離背部的針尾一一穿過,最後一用力,銀針便通通被拔了出來。素問配合得也好,黑黑的藥粉在法力的調控下,厚厚地塗抹在肌膚上,一點不剩。
“樓哥,這就解了嗎?”我越看越覺得新奇。
“催眠金蠶蠱罷了。”重樓心下清明。“催眠?那就是還沒有解啦。哎呀,昀離,笑一個嘛,總比你揹著一身的針好多啦。”既然紫萱敢承諾,那解蠱必然是沒有問題的。
“這,老臣還真笑不出來。”難得,昀離竟然一本正經的回答我的話。待得黑色的藥粉被肌膚完全吸收,紫萱抿嘴而笑,素問也才停了法術。
“中了金蠶蠱,只有七日可活,身體疼痛是金蠶撕咬所致,最終是七竅流血而死!而且,紫萱若沒猜錯,昀離長老中蠱前應該喝過酒或是吃了含酒的食物,才提前催發了!”紫萱看向了我們。
“紫萱姐,解藥到底是什麼?”我看了一眼昀離,魔將已經把他抱上了床,他雙眼緊閉,身子微顫。
“我會配置解藥,但必須找到下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