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凌雪還是嬌軀一顫，同時低下頭去。那一瞬間，凌凡也是心中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並且逐漸放大。

從小廳內沒見到慕靈時他就有這股感覺，只是那時候必須憋著，直到廳內只剩下母親和妹妹。凌凡才發洩出來，卻不想碰到的是凌欣雨和凌雪如此神情舉動。

“娘！告訴我，靈兒呢？”凌凡久未有波瀾的情緒，這一刻都激動起來。他這輩子沒有太多牽掛，也沒有太大的目標，只是想將屬於自己的事情一件件的解決，回過頭來與自己心愛的女人共度餘生，僅此足矣。

他知道自己一直很對不起慕靈，一直都是慕靈為自己付出，一直都是她在等待自己。所以即便心中偶爾對別的女人有些異樣的感情。也會被慕靈的好很快湮滅，然後心中只剩下慕靈的位置。

雖然沒有任何儀式，雖然沒有任何身份，但是在凌凡心中，慕靈早已是他共度餘生的人選，是他想要牽手白頭的另一半。

可是回頭想想，自己與慕靈相處的時間到底有多長？有半年嗎？

沒有！真的沒有！凌凡竟然連半年的時間都沒給慕靈，儘管他嘗試著擠出時間去賠慕靈，但是這個時間真的很少很少，以至於即將開啟跨界大戰前。凌凡想要全力彌補。

可是慕靈呢？她在內？為何母親和凌雪會是這副表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慕靈等了太久，終於是放棄了，將凌凡給甩了嗎？

若是如此，凌凡也只能怪自己沒本事，無法留下慕靈。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她被帶走了。”凌欣雨這次沒有像以前那樣將事情隱瞞下來，她開口的五個字。讓得凌凡心中咯噔一聲。

“被誰帶走了？”凌凡祈禱著，千萬不要是死神，若是死神的話，無論是誰幹的，凌凡定要滅他全族！

“大哥，這件事……”

“雪兒，你哥也到了該知道的時候了，沒必要再隱瞞下去。跨界大戰已經不足一年，若還不讓他知道，怕是會恨我一輩子。”

關於此事，凌雪認為應該等凌凡解決了跨界大戰，心中沒有負擔之時再告訴她，然而凌欣雨卻不這麼想，跨界大戰帝羅界幾乎沒有任何勝率，有九成九機率大家都會隕落在跨界大戰中，此時不說，可能再也沒有說的機會。

凌凡雙拳緊緊一握，眼皮連續幾眨，一口唾液吞入喉嚨，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娘，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