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笑的是納蘭天,這傻貨竟然在此時還大放狠話,不覺得幼稚嗎?雙方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你說幾句狠話發洩發洩就算了,最後竟然還把卷軸丟了,導致數十人無辜喪命。真是罪孽深重啊!
不過那數十人對整個戰局顯然影響不大,在所有人眼中,永珍引天大陣內的凌凡算是徹底死了,這個大陣裡,沒有受過訓練的人移動都困難,任何攻擊也會被削弱,而且沒有準頭。
更何況大家都拿著特質的盾牌,你的攻擊再強,還能毀掉幾百塊盾牌嗎?毀不掉的話,就等著被戳成馬蜂窩吧!
四周計程車兵緩緩壓近,此時此刻,凌凡卻收起了雷煞,轉而看向刑臺,竟然第一次主動開口了:“我說臺上的諸位,是不是凌某人死了,你們就可以放過月萊?”
此話一出,刑臺上的眾人皆是心中冷笑,看來這小子已經窮途末路,想用放棄來換取小妞的xìng命。
“哼!凌凡,你殺我如此多的弟兄,難道現在想投降了嗎?”城主冷哼一聲,起身怒道。
“不錯,人都是我殺的,那有如何?和月萊有半點關係嗎?說來還是你們自己殺了他們。如果不是你們抓了月萊。他們會死嗎?”凌凡迎難而上,聲音無喜無悲。
納蘭天早已暴怒不已,此刻聽凌凡油嘴滑舌,當下就要用言語打碎他最後的一絲希望。卻在此時,被城主攔了下來:“納蘭兄,這凌凡已有投降之意,我們何必咄咄逼人?”
“哼!廢話少說,老夫絕對不會放過此女,還要將此女賣到最低賤的青樓,讓所有人男人來糟蹋他。你若是想和這個惡魔說條件,老夫決計不從!”
“納蘭兄誤會!”城主將聲音再次放低,幾乎是貼著納蘭天的耳朵道:“納蘭兄,雖然此刻我們佔盡上風。但是你看凌凡的表情,根本沒有半分害怕,搞不好他還有什麼後招。別忘了他背上的寶劍,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寶物,萬一要是出了異數讓他逃了怎麼辦?”
“城主的意思是?”聽城主所言,納蘭天也不得不慎重起來,凌凡的雷煞寶劍實在太可怕,搞不好這小子還真有什麼詭計。
“照我說,先把這小子的寶劍騙過來,斷了他的後路再說。至於最後要怎麼做,還是我們這些活人說的算,他這個死人又怎麼會知道?”
聞言,納蘭天和城主邪邪一笑,已經有了共識。
他們的商討很短暫,幾乎沒什麼人發現,就算凌凡聽力過人,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好!說來此事是你一人所為,本城主倒也不想為難別人,再說此事與鬥力堂也有所牽扯。本城主還是要掂量掂量的,不過你已窮途末路,要和本城主談判,是不是拿出點誠意再說?”
“誠意?莫非城主是讓在下抹脖子自殺不成?說實話,在下真沒這個勇氣。”凌凡攤了攤手。卻是一臉無奈之sè,只是眼中偶爾閃過的狡黠。分明打著什麼算盤。
城主見到魚兒上鉤,連忙道:“這個自然,你的命是我們的,當然要我們親手來取!只要你將寶劍交出,我便答應你事後放了這姑娘。”
凌凡一怔,面上的神sè十分難看,其實心中卻在冷笑。看來對方果然把自己的實力全部都歸咎於雷煞寶劍之上!
看到凌凡神sè為難,城主的聲音驀然yīn沉起來:“午時已到,若你再不做決定的話,哼哼!”
“是否將寶劍交與你們,你們就保證月萊的安全,並且放了她?”凌凡極其凝重的道。
“前輩,不要……”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月萊竟鼓起最後一絲力氣,嘶吼了出來。
啪啪!!
兩巴掌印在月萊的俏臉上,頓時在她臉上留下兩個五指血痕,出手之人正是身後的兩名劊子手。
“你們找死!”凌凡虎目一瞪,視線死死的鎖定劊子手,那無盡的殺意,即便是殺人如麻的劊子手也不禁渾身一顫,瑟瑟發抖。
但是一想到凌凡不過將死之人而已,兩人瞬間挺直了腰桿,一副你拿大爺怎樣的表情。
“好!我可以答應你們交出寶劍,前提是這兩個人必須馬上死!”凌凡咬牙切齒的道,話音之森冷,直讓眾人連打寒顫。
“什麼?”兩名劊子手瞬間變了顏sè,萬萬想不到,這個凌凡竟然如此惡毒,竟然要將他們置於死地!
感覺到城主等人投來的不善目光,兩名劊子手只覺得渾身發寒,其中一人渾身冒汗,顫顫巍巍的指著凌凡亂罵一通,而後撲通一聲跪在城主面前:“城主大人,我們跟隨您多年,一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