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到,在他們爆發出沖天的殺意時,那些爭搶的女子竟然只是微微一愣,而後繼續開始他們的排隊搶奪行動,竟沒有離去的意思。
這讓他們無比錯愕,若是往rì,他們跺跺腳,咆哮一聲,方圓百米的人就自然而然的不見蹤影,今兒是怎麼了?一個個都不怕死了?
“屍骨殿?”凌凡眉頭一皺,故作沉思,稍後問向一旁的軒劍:“軒兄可聽說過這屍骨殿?難不成是源臺莊的名勝古蹟嗎?太不厚道了,我竟然沒去過。”
說著,回頭看向早已臉sè鐵青的屍骨殿眾人,遺憾道:“抱歉,這屍骨殿我倒是真沒去過,今rì我風安坊市有大事,也不便前往,不過你們放心,有機會我一定會去參觀參觀。”
凌凡所言,竟是將屍骨殿當做了觀光勝地,那屍骨殿主和一眾jīng英豈不是變成了推銷員?堂堂一方勢力,幫眾百餘人的屍骨殿,竟然被貶低成了這副模樣。
屍骨殿主目中殺意閃爍,看著這第一次見面的少年,突然覺得少年很不簡單,別看他滿口胡言亂語,卻處理的恰到好處,他這是在故意逼迫屍骨殿的怒氣。
人一旦發怒,做事就很容易失去分寸,理智什麼的也就不那麼在乎了!
屍骨殿主畢竟是老狐狸,能夠掌管一方勢力,又豈會被這麼容易上當?不過即便他頭腦清醒,卻也想不通。
他們這次前來尋仇可是得到袁將軍批准的,隊伍中有辦事處的人,而風安坊市沒有**牌照,那麼他們將自己手下的手斬斷,就必定要遭受牢獄之災,風安坊市也會被立刻查封,可是眼前的少年為何如此嬉皮笑臉,若無其事?那難以對付的凌欣雨又在哪裡?難道說偌大的風安坊市就交給眼前的少年,也就是凌凡了嗎?
對於凌欣雨,屍骨殿主還是頗為佩服的,身為一介女子,將風安坊市經營的風生水起,若不是一些特殊緣故,風安坊市必定會是源臺莊最出風頭的坊市。
這樣的女子心思極其細膩,不會將手上的權利輕易交給他人,即便那人是自己的兒子。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凌凡擁有了解決這種事情的能力。
一瞬間,屍骨殿主心中已是思緒百轉,想了很多很多,想到深處時,更是不由打了個寒顫,他發現僅僅一個照面,自己對眼前十七歲少年的評價竟然如此之高,這難道是錯覺嗎?
“哦?還不走?難道是要留下喝茶嗎?”凌凡嗤笑了一句。
“大膽。”屍骨殿主後方,一名中年突然踏了出來,指著凌凡喝道:“吾乃袁將軍座下,劉副將是也。此次特受袁將軍之令,來調查風安坊市無故傷人之事,豈容你這晚輩在此大放厥詞?叫你們的主事人出來說話!”
這是一名身穿青sè鎧甲的將士,一張國字臉頗有氣勢,往那一站一吼,就有股坐擁天下的感覺,不愧是袁將軍的副將。
“哦?故意傷人?此話從何說起?”凌凡裝出一副震驚的樣子。
“哼!小輩,本將說過,讓你們的主事人出來說話,你若是繼續如此,休怪本將直接查封風安坊市。”劉副將威風凜凜,一副這裡爺說的算的表情。
“哈哈哈……”凌凡暢快而笑。
“小輩,有何好笑?”劉副將怒目而睜。
“不好意思,風安坊市現在就是在下主事,劉副將要找的便是在下。”凌凡攤了攤手。
劉副將心中一凜:“既然如此,就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風安坊市傷人事件,證據充足,今rì起,就查封……”
“慢著。”凌凡面sè轉變,終於流露出了冷冷的表情:“你說證據充足?請問證據何在?”
說著,踏前一步,暴龍血液微微開啟,凜冽的寒意散發而出,雙目血光閃爍,死死的鎖定劉副將:“我相信源臺莊是一個擁有王法的地方,你所謂的證據,若只是一些無關緊要之人所謂的人證,那麼不好意思,像這樣我證據我也能找出百來個來,不知劉副將信不信,只要我一聲令下,至少會有十個人指認劉副將殺人!”
“你……”劉副將怒吼,卻再次被凌凡攔下:“好了,把你說的證據取出來,我希望那不是一面之詞之類的垃圾證據。”
劉副將頓時啞然,他所謂的證據就是屍骨殿眾人的言詞,這份證言可以算是證據,但是太輕,根本無法將凌凡定罪。
要是之前,他完全可以利用職權,先將凌凡拿下,再將風安坊市查封,可是凌凡說出那番話後,如果劉副將這麼做,那麼就等於藐視王法,這個罪過他可擔當不起。
“哼!你砍斷了十四人的手臂,那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