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渾身已經被汗水浸溼。

再看高空，戰鬥還在繼續，視線所過，依舊是兩團光團，沒有什麼不同。

“怎麼回事？”

凌凡無法理解，他分明看到戰鬥結束了。

“你回到了過去，所看到的戰鬥乃是廉壇和神獸的戰鬥。”利比斯納解釋道。

“回到過去？已經發生過的事情，我怎麼會再看到？”凌凡感覺自己的思維有些不夠用了。

“時間法則，並非單純意義上的改變時間！時間是一種極其特殊的存在，發生過的一些事情，會停留在時間的長河中，有的會發生改變，有的會湮滅。當你掌控了些許時間法則時，就可以在時間的長河中搜尋，看到一些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卻無法改變他。”

利比斯納雖然解釋了，但是凌凡還是無法理解。

既然自己看到的是神獸和廉壇的戰鬥，那麼八曲隕星根和廉壇的戰鬥就還在繼續。

想到此處，凌凡試圖再次進入方才的那種意境，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困難，但有了想法，有了入口後，還是進入到了那種狀態。

第九百九十八章天才

時間法則，倘若無法操控，就只有被操控！

凌凡甚至連時間法則的入門都未曾做到，如今強行觀戰，哪怕是得到了頓悟，第一場戰鬥也只看到了過去的事情。

而今凌凡要想觀看廉壇和八曲隕星根的戰鬥，那麼他要做的，就是抓住現有的時間法則，而不能只是在時間長河中搜尋。

這很難，真的很難，難到凌凡在歷史長河中觀看了無數的世間，卻也沒有看到戰鬥。

轟隆！

猛然的一瞬間，凌凡看到了兩個黑影撞擊在一起，雖然只是一閃即逝，但是他真真切切的看到了。

兩道黑影，一個是廉壇，一道則是已經被斬去了左臂的八曲隕星根。

而看到了這幅畫面後，視線再次化作了兩團光團，模糊起來。

僅僅一個畫面而已，凌凡卻感覺到了來自心靈的震撼，那種強大到無法抵擋的能量，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一個畫面，那還只是一個畫面啊！

若是讓凌凡目睹了所有戰鬥畫面，那麼現在他所面臨的威壓，到底多強，多大，多可怕？

無法想象，也不願想象！

凌凡只能用盡全力，去看這場戰鬥，哪怕只能看到一個瞬時的畫面。

時間法則無比的神奇，凌凡的視線中，畫面開始斷斷續續，雖然沒有完整的畫面，也沒有清晰的畫面，但是那一刻他清晰的感覺到了壓力。

天壓在了肩膀上似地。

“原來這小子對時間法則有著如此天賦。”

“我們一直都看錯了，以為此人修煉無天賦，卻擁有不屈和倔強。原來這小子是一個天才。”

“我們撿到個天才，卻將他當做蠢才培養，背道而馳，也難得能夠走到今天。”

“世事如棋，我們不過是棋子。”

“棋子也有渡河之日。讓我們共同期待吧。”

菜鳥世界，老師們悄聲討論，凌凡如此快速的接觸和感知到時間法則，這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

在時間法則的天賦上，凌凡比菜鳥世界這些老師們加起來還要強，如果當真是從小就開始修煉時間法則，此時此刻，凌凡的實力怕是真的能夠和廉壇抗衡。

一個絕好的種子，卻被用來造神。

利比斯納等人本是因為凌凡資質平庸，修煉之路上走不了多遠。所以才拿來造神，結果沒想到，他們還是毀掉了一個天才。

但他們也創造出了一個天才。

是非對錯，早已無法定論，如今只能看凌凡最終的成就！他是天才也好，廢材也罷，都已經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按照他的年齡計算，這已經是無比的逆天了，哪怕是廉壇也必須感覺到震驚。因為他是無法用如此短暫的時間，走到這一步的。

要問原因，自然不是凌凡資質好，而是他的堅持以及目標！

目標是一個很怪異的東西。他可以讓人充滿力量。

比如廉壇，他就是以成神為目標，甚至於不惜殘殺自己的師傅，因為他有目標。所以他什麼事都幹，以至於佈局數十萬年，走到今天這一步。

凌凡的目標也是成神。不同的是廉壇成神是為了滿足自己，改變自己，所以他走的是血腥道路。

而凌凡成神，為的是菜鳥世界的老師，為的慕靈，對於他自己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