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
“兵器?”刑海翼一怔,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將頭點的和小雞啄米似地,自腰間取出了一柄翠綠色的薄劍,此劍質地極佳,是一件不錯的兵器。
“好劍,只可惜少了鬥印。”寶劍入手冰涼,內有絲絲寒氣輔助,想來是出自鑄造大師之手。
“那就麻煩師弟將我這柄蠶雨劍變為蠶雨鬥兵吧。”刑海翼咯咯一笑,絲毫不顧方才還崇拜不已的魏卓。
聽了兩人的對話後,魏卓突然間感覺不對勁了,蠶雨鬥兵?這不是開玩笑吧,他們兩個不是鬥印學徒嗎?
“魏卓兄,麻煩你讓遠一些,我這個鬥印學徒要開始雕刻鬥兵了,怕一不小心把你炸死,那可就不好了。”凌凡取出刻刀,對魏卓露出兩行潔白的牙齒。
魏卓甩了甩了頭,面上的表情精彩極了。身為準鬥印師,他非常明白雕刻鬥印的艱難,正因為艱難,二十一歲的他才會如此高傲。
可是如今,這區區鬥印學徒竟然要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雕刻鬥印,這不是找死是什麼?他說的對,還是離他遠點的好。
心中如此想著,魏卓卻沒有再說狠話,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心裡毛毛的,有一股極其不祥的預感。
魏卓退開了,特藍夫人也熄滅了煙鍋子,她倒是要看看,這凌凡除了力氣大之外,是不是在鬥印上也有什麼建樹,否則堂主怎麼會親自點名呢?
寧靜的院落中,凌凡找了一塊還算乾淨的石塊,就地盤坐其上。深吸一口氣,腦海中浮現出蛇尾動的鬥印路線,緊捏刻刀的右手停放虛空,紋絲不動。
緊張的氣氛無形中籠罩了院落,刑海翼喉嚨滾動一下,不由捏緊了繡拳,雖說看過凌凡雕刻鬥印,但那場景太震撼了,直到現在還歷歷在目,她想要再看凌凡雕刻一遍。
魏卓此刻也微微認真了起來,從凌凡的平靜與拿刻刀的動作來看,這絕對不是一名簡單的鬥印學徒,這一刻他也止不住有些緊張,難道說這小子真的會在這裡雕刻鬥印?
“不可能,他才多大,怎麼可能雕刻鬥印。”
猛然,凌凡睜開了雙目,兩道精光爆射而出,夾著刻刀的右手突然間飛舞起來,在蠶雨劍上開始了極其快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