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廳來電話說金明成背景不是我們看到的那麼簡單,面有人幫他說好話……”
“面……”任局冷笑起來,“哪個面,是警察部還是哪裡,你說清楚……”
“是……是警察部,錢副部長打招呼,就算把人抓了也不讓我們審問,甚至在他下來之前不準定案。”
“錢副部長……”任局自然是知道這是什麼人,警察部有數的幾個大佬,自己怎麼能夠不認識,但是眉角翹了下:“他們什麼關係……”
“同母異父的兄弟……”副局說著,“真實是誰都沒有料到,我真的有些想不通,這錢副部長這個身份,這金明成做生意,也不會做這麼小啊,趙廳說了幾句,估計是具體的他也不知道,他只說讓我們小心一點,這個錢副部長似乎不太好打交道,我們這邊怕是……”
任局冷笑了下:“怕他個鳥,副部長又怎麼樣,做出這種事情來難道還能夠饒了這個傢伙不成,我們不是幫他錢副部長打工的,我們的錢是老百姓給的,什麼叫做為人民服務,何況……”任局笑起來,“你不覺得錢副部長這是在找死嗎……”
副局自然是明白這東臨市的改建工程象徵著什麼,面國家一號二號都插手了,豈是一個小小的副部長能夠動的,自己剛才不過是一時心慌,畢竟是自己這個系統的司,當然是有些懼怕。
“老記您也來啦……”看到市委記下車過來,任局和他的副局也要進打招呼。。
“事情怎麼樣,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材料每一樣都經過檢測,達到標準我們才審批允許他們供應,怎麼會出事情……”老記大為惱火,如今劉芳不在就出事情,這更讓自己不爽。
“老記,具體的事情已經再查了,我一會讓人給您一份詳細的報告,不過現在有件事情還是要和您說一下,高出這件事情來得現在十有確認了是這個寫字樓的承建商,叫做金明成,人已經抓了過來,在那邊跪著呢,現在遇到的問題是,這個傢伙原來是我們警察系統的一個副部長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現在他那位副部長不知道怎麼會知道他這個兄弟出事情了,剛才趙廳打電話過來,這位錢副部長官位大發,不准我們針對他的兄弟做什麼,不管是審訊還是到時候證據確鑿定案,他聲稱要等他來了才行。”
“放屁,你人給我看好了,只要證據確鑿就是這個人做的,他就跑不了,我馬給趙省長打個電話……”
老記的話,讓任局心安定下來,怕什麼,別說趙省長出面,要知道現在秦總的父親可是副總理呢,一個副部長你還敢包庇自己兄弟嗎,不把你拖死才怪。
趙國衝本來也還想第二天才離開燕京,但是並沒有料到自己和劉芳一早,東臨居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想要瞞都瞞不住啊。
“居然還有人想要以權謀私,這件事情要不公正對待,怎麼對得起那麼多被埋的人啊,這個錢有良真是找死……”趙國衝聽得大怒。
本來幾個人好好的喝著茶,看到趙國衝發怒,也知道是出現了大事情,錢有良是什麼人,一個副部長,這個級別不高不低,好死不死的懸在那個位置,院子裡面幾位大佬聽著這個名字有的有的人壓根就沒聽過。
“國衝,錢有良什麼人……”
“爺爺,東臨出大事情了……”趙國衝一連串的話像是機槍掃射一樣,沒多長久就講完了。
“簡直是畜生,怎麼除了這麼大的事情,他還想要包庇自己親戚不成,老趙,我馬……”吳老頭本來孫女訂婚,心情大好,這個時候聽著這個訊息大為惱怒。
“你馬做什麼……”趙從兵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很是淡淡的說著。
“我讓小許去免了他……”吳老頭囂張著說著,“小許有這個權利力,讓紀委好好查他。”
趙從兵嘿嘿笑著:“吳老頭,不要那麼粗暴,小朱現在剛剛開始掌權,這件事情需要他來做,估計這段時間他也正要找個人立威呢,你讓人通知他一下就成,我們就靜觀其變,小朱可不是心慈手軟的人,儘管沒有當過兵,但是下手可是比你狠多了,你就只知道抓人,免職,但是小朱做事情算無遺策,打蛇打七寸啊,一定要把人徹底打死,你那個樣子就是仗著權勢囂張霸道,和那個錢什麼也差不多,小朱來了一定會暗中讓其他部門注意,就讓這個錢什麼跳出來,再看看有多少人跳出來,你要知道發個悶棍砸不死人,既然要出手,就要連根拔起。”
“要不,我去趟總理那邊……”趙國衝說著。
趙從兵搖搖頭:“你和劉芳馬回東臨,記住,只要坐鎮指揮就行了,要是面來人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