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地答案,大客廳裡面的這些傢伙每一個都是死不足惜。
“佳莉斯。你認為這件事是誰指使地?”
神情憂鬱的陳無咎沉吟了片刻,還是直截了當地講出自己的疑惑。在地頭蛇黃金海岸盜賊團覆滅後。貧窮的米底亞王國目前應該沒有什麼像樣的地下組織了。既然如此,已經永遠留在客廳裡的這些傢伙又是誰派來的?
腦海中閃過無數書面地佳莉斯。眼神複雜地望著陳無咎,說道:“黃金海岸地區,所有的盜賊團都聽命於一個男人,老闆!不過,陳,我實在找不出他殺你的理由,除非是有人提出這樣的要求。”
陳無咎的死會給誰帶來利益。誰就是最大的嫌疑犯,莫非是買兇殺人!
這種老套地路數陳無咎在電視劇裡面看了不下一百次,堪稱經典的狗血劇情,不過俗套之所以成為俗套,往往正是由於它們在生活中出現得太過頻繁,以至於大家的感覺都麻木了。
顯然這位素未謀面地老闆並不符合疑犯的選材標準。假如是買兇殺人的話,那情形就大大不同了。
“嗯!我們繼續待在這裡不是個辦法,為了安全起見。佳莉斯你儘快收拾好東西,然後我們立刻上路,此地不宜久留。”
講出了自己的最新決定,陳無咎的內心並不感到輕鬆,如喪家之犬一般東奔西逃的生活,又豈是那麼愜意的。
就在此時,一個身穿白色長袍,但是長著一張缺乏存在感大眾臉的男子走進了這個血腥屠場,他輕輕地揉了揉鼻子,似乎是對眼前的景象司空見慣一般。隨即這個男子朝著剛剛注意到大廳了多了一個人的陳無咎和佳莉斯咧嘴一笑,躬身施禮說道:“我奉命前來送一封信給你們兩位,那麼兩位誰來收信比較合適呢?”
不動聲色的陳無咎阻止了正要開口的佳莉斯,緩緩地說道:“那麼,這封信是誰託閣下送來的呢?”
這位信使笑得十分神秘,他淡然地擁開隻手說道:“說起來我也祗是一個小角色,沒資格知道這麼機密的情報,兩位還是先把信收下吧!”
這個男人能輕易瞞過盜賊出身的佳莉斯和天賦超感知的陳無咎,從院子輕易走進客廳,居然還敢說自己明是個小角色,有如此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領,想必改行從政一定會名垂青史。
定神看了這個男人幾眼,陳無咎沒有感覺到他的身上帶有殺氣,而且這個人的精神波動也非常平和,看來他並沒說謊,在血案發生後,這個男人來到這裡陳無咎面前的目的,也祗是送信而已。
佳莉斯見陳無咎放鬆了警惕,便移步準備去接過這個人手上的羊皮卷軸,卻被身旁的陳無咎伸手攔住了。
疑惑的佳莉斯看到陳無咎衝她搖了搖頭,立即明白陳無咎的意思,她立刻停住了腳步。而後,陳無咎費力地站起身,走到這位嬉皮笑臉的信使面前,冷著一張臉接過了卷軸,謹慎地倒退了幾步與這個傢伙拉開距離,這才展開卷軸,開始認真閱讀信件的內容。
草草地看過了這封信,陳無咎抬起頭,說道:“辛苦你了,請回吧!另外,請閣下轉告這位發信的好心人,我會好好對待佳莉斯的,這一點小事不敢勞他操心。”
陳無咎綿裡藏針的這一番話,被這個始終面帶微笑的男人照單全收,似乎他的臉上永遠祗有真誠笑容這一個表情。說完之後,隨手將這封信遞給佳莉斯,而陳無咎則繼續盯著這位使者,天知道他那職業化的笑容背後,到底是什麼模樣的真面目。
這個大客廳裡死無全屍的盜賊也都是在老闆的授意下采取行動的,陳無咎可不敢去賭這位笑咪咪的信使待會,到底會不會突然拔出一把尖刀,然後刺進他的心窩。大約是感覺自己在這裡不太受欺迎,這個男人咪起他那本就不大的眼睛,笑道:“除了這封信,我還帶來了一個口訊,等我講完自然會離開。”
詫異地陳無咎和佳莉斯交換了一個眼色,停頓了片刻,陳無咎開口說道:“既然還有口訊,那就請直說吧!這裡的環境不是很舒適,我想閣下也不會喜歡和一堆殘缺不全的屍體待在一塊吧!”
站在陳無咎和佳莉斯面前的這個男人收起了一直不曾褪去的微笑,肅容說道:“老闆讓我轉告兩位,無論你們走到天涯海角,想要保守那個天大秘密的人都不會放過知情者。特別是維德先生,你已經成了首要目標,請兩位好自為之。”
陳無咎聽到此處,臉色也是陰鬱了許多,不過他還是立刻回答說道:“多謝提醒,這個人情我會記住的。”
這位信使聞言又是一笑,說道:“我個人附贈一條建議,最好不要和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