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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喘氣的和沒沉底的,倒是更為實際一些。

米洛爾船長轉回頭,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那隻銅鈴般大小的眼睛,張口結舌地說道:“大,大,大人,我們的船,船,居然都還在。”

沒錯,雖然已經七零八落,不過特蘭斯瓦尼亞人的十艘戰艦確實一個也不少,就連那些抗浪能力不怎麼好的排槳船也都倖存下來,這真是個奇蹟呀!

一名暗黑神殿的神官,伏著船舷站起身,發現自己竟然毫髮無損,打量一下四周的景象,頓時覺悟到應該作些什麼,當即跪倒在地,大聲說道:“偉大的暗黑之神哪!是您的仁慈拯救了我們這些可憐的人,我讚美您……”

第一個帶頭的人出現了,倖存者無論是否真心信奉暗黑神殿,也都對自己能夠奇蹟般的活下來,表示出感激之情,一時間空曠的河岸迴盪起喧囂的祈禱聲。

至於神明是不是真的拯救了他們,大概沒有多少人在意這個問題,因倖免於難而生出的激動,終歸需要一個發洩的途徑。於是乎,並不分管河流、航海與貿易領域的暗黑之神,卻名正言順地成為了這些水手們眼中的保護神。

陳無咎的嘴角閃過一絲輕蔑的笑意,這就是現實,人們永遠明相信他們願意相信的東西。

在距離洪水氾濫的基利亞河,數十公里之外的一座小山頂上,剛剛得脫大難,氣喘吁吁的黑袍法師們緩緩地從虛空中現出了身形。

若非在他們一行人中,有人同時熟練掌握了全體傳送法術和奧術施法加速的竅門,他們這些高貴的法師,此時怕是要和那些粗鄙下流的海盜們一起去喂基利亞河裡的魚了。

一名黑袍法師有氣無力的摘下斗篷的兜帽,露出滿頭如金色陽光般燦爛的頭髮,神情疲憊地說道:“大家都沒事吧!”

在金髮法師旁邊的一個黑袍法師,氣惱地錘了錘自己的胸口。說道:“沒事,今天我們輸得實在太奇怪了!”

“輸得一點都不奇怪,你們都在盯著兩道水牆的時候,我用了一個辨識身份的法術,你們來猜猜今天咱們的對手到底是誰!”

講話的是一名中年法師,從他古銅色的臉膛看起來,這位黑袍法師更像是一個經常露天干體力活的木匠,而不是躲在法師塔裡面鑽研神秘奧術的柔弱法師。

旁邊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卻已是花白頭髮的黑袍法師,抓了抓一頭亂蓬蓬的頭髮,遲疑地說道:“難道說,對面船上的人是哪位供職宮廷的大法師嗎?”

中年法師哈哈一笑,說道:“別猜了,你們是猜不著的。對面那艘船上的法師……是達斯。維德子爵。”

中年法師此言一出,當場滿座皆驚。一名面容蒼老地年長法師搖晃著腦袋說道:“嗯!我聽說過這個人,有一個在奧法之塔供職的朋友告訴我說,他們一次出任務的時候,曾經跟這個人發生過激烈衝突。”

法師工會下轄的“奧法之塔”是一個屬於專業級別的地下打手組織,而“奧法之塔”的全體成員中,排除少數高層領導者的職位必須由聯席會議推舉透過之外,其餘的人選都是從法師工會內部精心選拔出來的實戰派。

雖說判斷一個法師的能力絕不僅僅限於個人實戰能力地高低,不過毫無疑問的是,這些經過特意挑選加入“奧法之塔”

地法師,都是極具實力的強者。

“奧法之塔”地法師們長期一塊行動。相互之間經過長時間的磨合以後,完全能做到熟練配合輿心領神會。因此“奧法之塔”的成員們一旦聯手,威力也不是臨時組隊的這些法師可以比擬的水準。

老法師此言一出。立即就有好事者追問說道:“那他到底是贏了,還是輸了呢?”

無需老法師回答這個問題,在發問者旁邊的一名黑袍法師,當下便以一種嘲諷地口吻說道:“奧法之塔的那些傢伙,執行地任務都是絕密級別的,如果有什麼不相干的人目擊了行動的內情,就要全部滅口。既然今天咱們還能看見活生生的達斯。維德出現。不用說,奧法之塔的人肯定是失手……”

講話地這名法師忽然停了下來,他不得不停止講話,因為在他的喉嚨前面正橫著一把微微顫動的暗紅色光劍,周圍其他地十多個法師也得到了同等的待遇。

好整以暇的陳無咎一早就鎖定了戰場附近近百公里內的能量波動,前面這些黑袍法師剛剛完成傳送逃離險地。探知他們落腳地點的陳無咎,緊跟著就把隨軍出徵的西斯武士全數派來追擊這些法師。

陳無咎可不希望還有下一次機會被人鎖定為“海嘯術”的目標,這種驚險刺激的遭遇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