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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稽之感。

陳無咎藉助卷軸施展的“粘性法球”是四級奧術,光憑人力是肯定無法掙脫的,這回拉西第馬算是徹底沒了脫身的指望。

從拉西第馬暴起撲向陳無咎,到他反過來被陳無咎變成皮球前後不過幾秒鐘的時間,旁人根本來不及反應。等到馬裡士兵準備上前解救拉西第馬的時候,大局已定。

憋著一臉壞笑的陳無咎走到拉西第馬跟前,瞧瞧他此刻的造型,心不在焉地說道:

“這樣也好,省得閣下跟我耍花招,您就先在這裡面好好休息一下,等我的要求得到滿足,一定會放你出來的。”

氣呼呼的拉西第馬瞧都不瞧陳無咎一眼,他自信如果是真刀真槍的拼殺,十個象陳無咎這樣體格的人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拉西第馬認為這次不過是自己不小心上了當而已,心中自然萬分不服氣。

陳無咎招呼那些一同前來的護衛隊隊員上前接手看管拉西第馬,他自己卻在拉西第馬的身邊擺開一張摺疊椅,隨後在頭上撐開一把碩大的遮陽傘,就在哨卡前方安穩地休息起來。

大約幾個鐘頭之後,殘陽如血的地平線隱隱出現了一大片黑影,大隊騎兵移動時特有的連片馬蹄聲如沉雷般響起,眾人腳下微微顫抖的大地則是表明這支軍隊彪悍的證據。

一直在閉目養神的陳無咎睜開了眼睛,用一根手指輕輕揉著印堂的位置,嘴裡面似乎是在抱怨馬里人無端攪人清夢的行為如何有失公德心。

多達上千人的騎兵大隊停在了一公里之外的空地上,一小隊人馬迅速脫離了行軍大隊,而後徑直朝著哨卡方向快速奔來。好整以暇的陳無咎站起身,隨意地做了一個手勢,身旁的衛士將水囊遞到他的手上。

陳無咎仰起頭痛快地喝了一大口水,然後又倒出水,將雙手洗乾淨,毫不介意浪費清水的行為有何不妥,似乎渾然不覺身旁已然在驕陽下曬了大半天時間的拉西第馬。桑加,那交纏著怨毒與飢渴的怪異眼神。

等陳無咎喝夠了水,忽然湊到拉西第馬的跟前,說道:

“你知道嗎?沃瑪王國和你們馬裡王國之間到底有什麼解不開恩怨,我其實一點都不在乎。你們兩個國家開戰,誰死不死又關我這個外鄉人什麼事呢?換成我是你,早點答應送信的要求,不就什麼事都沒了,何苦受這種罪呢!呵呵呵呵。。。。。。”

挖苦諷刺了拉西第馬一番,陳無咎一揮手,身旁的一名護衛上前說道:

“大人!”

陳無咎一指前面急吼吼趕過來的一票騎兵,對他說道:

“你去把領頭的馬里人給我叫來。”

這名護衛看了看前方如狼似虎的馬里人,心中著實有幾分(炫)畏(書)懼(網),奈何陳無咎是大祭司欽點的信使,他發話就必須執行。

於是這名護衛只好一個人硬著頭皮走上前大聲呼喝了幾句,然後馬隊前面的幾個馬里人翻身下馬,跟著他一齊來到陳無咎的面前。

這些人中為首的一箇中年矮胖子看著站在人球拉西第馬旁邊的陳無咎,大聲說道:

“我是馬裡王國東北戰區長官德諾阿。位元,不知道閣下抓住我國的桑加將軍是打算做什麼?”

望著這位疾言厲色的軍人,陳無咎笑了起來,緩緩說道:

“沒什麼,只是看這位將軍大人太辛苦了,請他稍稍休息一下。自我介紹一下,在下是沃瑪神殿大祭司差遣的信使,求見大薩滿殿下,希望貴方能夠滿足我的要求。”

風塵僕僕的德諾阿。位元看了兩眼拉西第馬,有些洩氣地說道:

“求見大薩滿殿下這件事我做不了主,既然貴方是信使,就請先放了桑加將軍吧!”

陳無咎沒想到送一封信也會麻煩到這種程度,當下皺起眉頭,說道:

“那麼,請問求見大薩滿殿下這件事誰能做主?”

見陳無咎迴避了立即放人的要求,顧及到有人質落在對方手裡,德諾阿客氣地回答說道:

“抱歉,大薩滿殿下常年居住在神山祭壇之中,除非是他自行發下指令召見某人,否則其他人是不允許去拜見大薩滿殿下的。”

得,這下陳無咎也傻眼了,大BOSS躲起來不肯見人,這可怎麼辦?

事先陳無咎曾經設想過種種難題,唯獨沒有猜到地位尊崇的大薩滿居然會性情孤僻到這個地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哪!

感到眼前一陣天昏地暗,洩了氣的陳無咎擺擺手,將手中的法杖一指拉西第馬,念動咒文解除了“粘性法球”的束縛。透過敏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