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同情她的遭遇,眼見著美女都哭暈了,陳無咎也下意識地邁前一步伸手抱住了佳莉斯。
只是這邊嬌軀一上手,陳無咎頓覺不妙,再想要撒手卻已經遲了。
光是用眼睛去看,這種間接誘惑的效果尚屬有限,陳無咎還能抗拒得了,不過等到佳莉斯那溫潤如玉觸手生香的身體一下子撲入到他的懷中,身體非常健康的陳無咎可就免不了生出一點男性的正常生理反應。
手足無措的陳無咎呼吸變得急促,隨著佳莉斯身上一股淡淡的幽香被他吸入,陳無咎感覺全身的血液似乎都一塊湧到了頭部,頓時整個人變得昏昏沉沉的,完全沒有了自控能力。
“這下子可糟糕了!”
慾火攻心的陳無咎的腦海中只來得及閃過這樣一個念頭,瀕臨崩潰的理智便徹底陷入了癱瘓狀態。
陳無咎微微顫抖的雙手在佳莉斯凹凸有致的軀體上來回摸索,三兩下就撕扯光了佳莉斯身上本就不多的幾件衣物。
處於喪失理智狀態的陳無咎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些什麼,劇烈的心跳加速和大量雄性荷爾蒙的驅使,使他無暇思考自己這種做法的正當性。陳無咎只知道此刻自己是一個男人,而面前的這個女人正是他所最迫切需要的。
平素自命理智過人的陳無咎,在面對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落下時,也只能順從自己的生物本能行事。
位於亞馬士格城荒僻角落的廢宅之中,兩具赤裸的軀體糾纏在一起,他們之間沒有什麼感情基礎,此刻僅僅是在宣洩生物本能的繁殖慾望而已。
對於男女之事,身為初哥的陳無咎雖然經驗不足,但勝在年輕人體力夠好,飽讀各類書籍的陳無咎在這方面的理論知識也不差。就這樣陳無咎和佳莉斯兩個人足足折騰了一天,直到天色近了黃昏時分,他們才打掃一下臨時鋪就的床鋪,老老實實地躺下休息。
經過了這一步,陳無咎的心思再怎麼說也會有所變化。
清醒之後陳無咎當然明白適才情緒突然失控,其中未免有些蹊蹺,或許是佳莉斯身上的香料有著催情的作用。可是事實勝於雄辯,吃過了東西,抹抹嘴就翻臉無情,這也違背陳無咎做人的一貫原則。
自知理虧的陳無咎只得口頭上含含糊糊地答應了佳莉斯的要求,承諾會順路帶她回示巴王國的老家,算是攬了一樁麻煩事上身。
尚不自知已經進入別人圈套的陳無咎吃虧就在於缺乏社會實踐經驗,即便你圖書典籍讀得再多,終究不能將各地具體的情況瞭解透徹,百聞不如一見麼!
在交通十分閉塞的示巴王國極少有人會講大陸通用語,當地人普遍都是講一種很拗口的沙漠地區土語。少數參與到香料貿易的大商人和一些示巴王國上層的人士,或許出於實際需要會花心思學習通用語,但是地位卑下等同奴隸,一貫被視為特色商品輸出的示巴舞女是不可能有機會學習通用語機會的。
這件事情,說穿了,還是因為陳無咎太嫩哪!
這回拍賣場再來要人,不能交出佳莉斯的陳無咎可拿什麼給他們啊!自認為惹了很大麻煩的陳無咎無心在亞馬士格逗留下去,休息了一夜恢復體力,第二天收拾好東西,陳無咎和佳莉斯趁著黃昏的時候到外面店鋪買了一些乾糧和沙漠旅行的用品,便急匆匆地上路了。
亞馬士格城黑市拍賣場
黃金海岸盜賊團的團長弗蘭德和他最為倚重的手下阿瓦藍湊在一塊,琢磨如何才能最有效果的拉攏陳無咎。
心裡始終惦記著佳莉斯這塊肥肉的阿瓦藍,一直對團長大人使出美人計的想法耿耿於懷,藉著這個當口,半是埋怨,半是疑問地說道:
“團長大人,在我們的地頭想抓住那傢伙易如反掌,到時候威逼利誘雙管齊下,不怕他不就範,您又何必非讓佳莉斯去勾引他!”
為自己斟滿一杯咖啡,弗蘭德輕輕抿了一小口,然後似笑非笑地瞥了阿瓦藍一眼,神情淡然地說道:
“豈止是我們想要從他身上撈到好處,洛桑學院派出來的那幾個監考官,你在西邊也待過幾年,應該知道他們這些人到底幹什麼營生的吧!想要虎口奪食可以,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招惹老虎之後全身而退的本事了。既然咱們惹不起洛桑學院,那就要換一種辦法來處置這件事。如果能讓這位達斯。維德先生與我們主動合作,那就再好不過了。實在不行,從他口中得到一些有價值的訊息,也不算折了本錢,你說不是嗎?”
在伊特魯里亞聯邦長大的阿瓦藍自是熟知洛桑學院潛在勢力何等龐大,想起要和這樣的龐